沉默的證人 - 11-2 岳父考槍Time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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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11-2 岳父考槍Time

弄墨

Jun 27, 2022

730

12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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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務大樓東座室內靶場。

邵毅一大早帶隊員一起接受警員年度射擊考核，俗稱「考槍」。

「考體能還行，我最怕的就是考槍。」平常只負責現場管理的刑警KK愁眉苦臉，兩隻手掌在褲袋裡不住地揩冷汗。「突然好羨慕鄧仔可以申請因傷推遲考核。大D細D，能不能趕緊給我兩拳，將我送進急症室？」

「想臨場逃脫？做夢吧你！」大D細D一人一邊，把KK擠在中間。「今年我們倆對賭的已經不是你或Mandy誰分數比較低了……我們賭你能不能及格。」

「……你們兩個死XX！隊友愛呢？！」

阿玟則大大咧咧地說：「只是原地『企射』（站立射擊），不限時，60%命中率就及格了，怕什麼？KK你心裡一慌，臨場發揮就會比平常差。」

「不能怪我啊！你們看看，看看，不覺得壓力山大嗎？」KK哭喪著臉，伸手一指身先士卒開始考試的邵毅。

語音剛落，邵毅在考試區已經檢查好槍械，俐落地入彈，上膛，扣扳機。

「砰！」正中十米外直徑40CM的靶子，還是紅心。

「砰！」再中紅心。

「砰！」又中。

他不緩不急，也不炫技，動作嫻熟，眼神沉著，可見這場考試雖對他來說遊刃有餘，但他仍然以一貫的認真態度看待。

氣槍、手槍、霰彈槍、來福槍，每種槍枝各打十發子彈，只見邵毅準頭一直保持百分百。

只在打最後一發前，邵毅敏銳地聽到觀眾席的方向傳來腳步聲，忍不住在射擊前回頭望了一眼。

他心裡打了個突，續上最後一槍時，就打歪了。

還歪得差點連靶子都打不中。

「噢──」重案組眾人齊聲歎氣。

最後一槍大失水準，邵毅不禁有點窘，不過也不介意承認失誤：「剛剛分心了。」

「邵隊，你剛在看觀眾席吧？周老隊長身旁那人是誰？」KK問。

「李廣，前屆重案組隊長。你們繼續接著考吧，我過去一下。」

邵毅表面若無其事，心裡叫苦連天。

怎麼又撞見這位棘手的岳父？

他一邊走上樓梯，一邊覺得兩條腿的肌肉緊繃得快抽筋，腸胃也一絞一絞的，像忽然得了胃酸倒流加便秘。

本來李廣就不待見自己……完了完了，李廣是不是一時興起來看他考槍？剛剛那一槍歪成那樣，丟臉啊……

可是作為現任隊長，也作為杜衡的男友，再棘手也得硬著頭皮跟這位老祖宗打招呼，尬聊幾句。

只見觀眾台上除了杜衡以外，退休的老隊長周白通和三合會調查科隊長齊連山也來了、還有一位戴著口罩的銀髮老人，正是前屆隊長李廣，就坐在杜衡和周白通兩人中間。

周白通笑著指點：「年輕真好，你看，隊員們打成一片，多熱鬧！這不就是以前的咱們嗎？再加上阿毅，多像咱們副──」

「什麼，邵毅像誰？」杜衡探頭問。

李廣口罩下殘破的臉神情不明，只有那一隻獨眼的眼皮微微地垂下，伸出手，默默阻止周白通說下去。

「哎哎哎，瞧我老糊塗了，說話舌頭打結。」周白通一拍腦門，笑說。「我是說，像我們仨。喏，廣哥以前手把手教齊隊槍法，齊隊又教小邵槍法和身手，而我呢，教他查案，之前還會丟給其他部門的教官受訓──簡直集我們的優點於一身。是吧廣哥？」

李廣卻說：「他從一開始就不該進入警隊。阿通、小齊，你們就是心軟，這小子考警校時，無論他表現多好，都應該拒絕到底；就算考進去以後你們才發現，也應該找個藉口逐他出去。」

「廣叔！」杜衡不高興了。「It's unfair！Why are you always picking on John？（不公平！你為什麼一直針對邵毅？）他哪裡不好了？」

齊連山急忙勸解：「杜法醫，不是這樣的，廣哥他其實──」

「小齊，不用說了。Francis，對，我就是不喜歡這小子，我每次看到他，心裡都不舒服。」

「我想問你很久了廣叔，為什麼你一回來H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脾氣這麼臭？明明你待在Yorkshire（約克郡）時不是這樣的！」

「好了好了，別吵起來。」周白通也勸，又伸手，繞過李廣，拍了一把杜衡的後腦勺。「杜法醫啊，你廣叔就是太久沒回來，想家鄉了，可才回來一會，下星期的臨時簽證又要過期了，得起程回約克郡，心裡不痛快。懂？」

杜衡摸著後腦勺，再瞧了瞧李廣灰白頭髮下密密麻麻的開顱手術疤痕，心頭的憋屈就散了大半。

也是，李廣顱內有舊患……說不定有點腦退化跡象什麼的，才會控制不好情緒。

「好吧……不說這個了，聊別的。廣叔你回去，剛好能趕上country club（田園俱樂部）的飛碟射擊業餘賽。今年同樣參賽嗎？」

邵毅靠近時正好聽到「飛碟射擊」。

簡直天賜良機！

他大喜過望，趕緊迎上去，擠出緊張兮兮的笑容：「前輩──廣叔，剛好，我考完槍有點空暇，室外靶場有飛碟射擊設備，要不我們──」

齊連山興高采烈：「小邵你來得剛好，就是我拉著李隊來射飛碟的。來來來，都是一家人，這麼多年，難得廣哥回來H城一趟，趕緊來場友誼賽。」

即時租用場地時，卻出現了一段小插曲。

場務職員循例檢查槍械證和警員證時，到了李廣，他兩手空空，淡淡地說：「抱歉，我只有外國簽發的槍械證，沒有警員證。電子證也沒有。」

「沒有帶或者遺失了嗎？沒關係，報名字、出生日期、退休前的職級、證件編號就可以，我們核對照片……」

「不是『沒有帶』，也不是『遺失』，是『沒有』。直白點說，我的警員證早被吊銷了，H城身份證也是。如果你為難，就算了。」

職員一臉懵：被吊銷警員證……等於逐出警隊，這可是最嚴厲的紀律處分啊！這位到底犯了什麼錯？怎麼進的警務大樓？還和兩位現任／前任高級督察走在一塊兒？

「這，這……抱歉，這樣的話，我們不能借槍，警隊槍械有安全條例……」

齊連山不耐煩了，一拍櫃檯：「安全條例，X你老母的安全條例！剛剛在警務大樓門口又是這樣！李隊在警隊服務二十載有餘，破過多少重案抓過多少犯人？但是我X他某個XX老母X，一聲令下，直接『被消失』，以致你們這群新生代全都不認識他！」

「齊Sir，我們也是跟程序辦事……」

「要是哪個不長眼的仆X再焫（點燃）到我底線，我管他是岳父是『一哥』（局長）還是耶穌，通通都『無面比』（不給面子）！」

氣氛一時膠著。

周白通打圓場，對場務職員說：「沒事沒事，我跟你講啊小伙子，廣哥他呢，就是以前槍戰裡受傷了，才要匆匆提早退休去外國休養的，走得匆忙，證件的手續出了點問題。通融一次，行不？有我和齊隊在，可以當擔保人。」

短短幾句話，小職員既不敢涉足大佬之間火藥味十足的政治角力，也不想伸手打笑臉人，兩眼一閉，就讓齊連山大筆一揮，在場地申請表中寫下大大的「重案組隊長李廣」以及在職年份，拿確認印章蓋了。

邵毅好奇看了一下李廣在任的最後一年，竟然和他出生同年。

「咦，真巧，我就是這一年出生的。」他擠出一句。

李廣掀了掀獨眼的眼皮，沒接話荏。

邵毅不甘放棄，為了在這位岳父面前改善印象，絞盡腦汁想出了一招。

讓賽。

雖說他以前從不讓賽，覺得不夠光明磊落，不過，看李廣年紀這麼大，腦袋有槍傷舊患，還摘掉了一隻眼……

孝順老人，讓一讓，似乎也可以……？

邵毅盤算著，想起自家老媽談起「家和萬事興」的第一步，正是她跟未來老爺奶奶打麻將，不著痕跡地「鬆牌」（送牌），贏兩場，輸四場，輸掉了一百塊就收手。

當時一元不到就能買一瓶汽水，一百塊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少，一下子哄得老人心花怒放，覺得這媳婦懂人情世故，又不會嗜賭敗家，就點頭認可了婚事。

邵毅一想到這裡，心裡馬上穩妥了不少，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廣叔，您是前輩，待會您先來。」他說。

到了室外靶場，齊連山自動請纓，去裝填全部八部飛碟機，無論是高低、方位，射出角度，全部都調得不一樣，自己手裡再拿一隻飛碟，人手扔出去。

邵毅更寬心了：不同方向都有飛碟射出，也就意味著更容易打中其中一隻！齊連山分明是為了前輩面子著想嘛！

杜衡暗地推了推他：「邵毅，待會加把勁表現啊。輸給廣叔不要緊，別打得太糟糕就行。」

「嗯嗯，我懂我懂，一定會盡力的。」邵毅急忙低聲回答。

讓賽要讓得剛剛好，也是很不容易的！不用杜衡提醒，他懂這人情世故，絕對懂！

他深吸一口氣，等著李廣擊中任何一隻，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力鼓掌叫好就對了。

可他猛然又想起一個bug：要是完全落空的話……該說點什麼好呢？

自己也該跟著打空氣嗎？這也太假了吧？完了完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正當他一顆心七上八落，趕緊吞一口口水強行冷靜下來時，飛碟發射機已經啟動，齊連山同步揚手擲出手裡的陶製飛碟。

李廣一隻獨眼瞇了瞇，也同時舉起自動裝填的Benelli M1 Super 90霰彈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那串槍聲有如迅雷不及掩耳，邵毅眼睛才眨一下，那一口唾液也還沒嚥到底，直接嚇得卡在嗓子眼裡了。

「咳咳！咳！咳！」

Excuse me？！

剛剛那兩秒左右的一瞬間發生了什麼？

碎一地的九隻飛碟是怎麼回事？

剛剛是誰想讓賽來著？

邵毅自問只玩過雙向飛碟射擊，三隻或許可以試試，但就算全力以赴，也絕對打不到這麼多隻碟靶啊！

周白通、齊連山和杜衡三人都不以為怪，個個殷切地望著邵毅。

「廣哥以前綽號就叫『飛將軍』（註：西漢名將及神箭手李廣的別稱），槍法好得沒得比，就算因傷退休，打區區幾隻飛碟也絕對不成問題。我不苛求小邵你成績跟廣哥一樣，有他一半就不錯了。」

「什麼嘛，要以李隊為目標才是，他以前可是槍無虛發100%擊中擲到空中的一毫硬幣的。難得他在，小邵你趕緊討教一下。」

「邵毅，放心，自由發揮就好，有我墊底……」

邵小警官大受打擊。

他再看著李廣頂著那張恐怖的毀容臉，噙著一抹看透一切的冷笑睨著自己，臉上不禁一陣紅一陣白，想舉槍自盡的心都有了。

「邵隊長，怎麼了，你想打還是不想打？」李廣冷冷地拆穿他。「剛才看你一直眼珠亂轉，又突兀地示意讓我先來，連鼓掌的手都擺好位置了，分明就是打著讓賽之類的鬼主意，搏我歡心。我李廣這輩子最討厭虛偽的小人。」

邵毅心裡哀號一聲，幾乎尷尬得就想找個借口逃之夭夭。

可他轉念又想：罷了罷了，出醜就出醜吧……不就一場友誼賽嗎？打完認輸就是，絕對不能傷和氣。

也不能一走了之這麼慫！

他一想通，就釋然了：「抱歉，是我小看前輩了……我的確想過讓賽，不過既然被前輩發現，也不喜歡讓賽，那我就盡全力比。」

李廣的神色竟然反而稍霽。

「好，肯大方承認，也沒有惱羞成怒離場，阿通教出來的人總算不太差。」

邵毅正要開始射擊，電話就響了。

「滴滴，滴滴滴……」

是工作電話的預設鈴聲。

「抱歉，先接個工作電話。」邵毅退掉獵槍裡的子彈，放下槍，接通電話。

「早晨，柴里分局？……OK，我盡快帶隊到現場。」

他掛了電話，說：「接到一宗升降機姦殺案，我得馬上帶隊出現場。」

「一宗風化案？是一串風化案吧。」李廣忽然說。

「不是一串，是單一宗案件。」邵毅覺得這位岳父年紀大了耳背。

李廣沒和他爭辯，反而顧左右而言他：「邵隊長，想要我認可你，射幾隻飛碟恐怕不夠，況且你不像我常常練習，沒什麼參考價值。這樣吧，在我下星期回約克郡之前，你能抓到那個色魔，就勉強及格了。」

邵毅心裡疑惑：就這樣？

李廣看出來他不相信，淡淡地說：「兇手挑升降機這種半開放半隱蔽的空間姦殺他人，一定不簡單。邵隊長，看你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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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風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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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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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of Contents

#2 1-2 妨礙風化

#4 1-4 一屍兩命

#5 1-5 口才了得的杜法醫

#6 1-6 嫌疑人都有誰

#7 1-7 Bloody hell！

#8 1-8 工業手套

#9 1-9 Dark Matter一樣的男朋友

#10 1-10 雨夜屠夫

#11 1-11 WE1314

#12 1-12 誰對誰錯誰無辜

#13 2-1 物似主人形

#14 2-2 十二個笑著自殺的老人

#15 2-3 這樣的她

#16 2-4 不要得罪醫生

#17 2-5 Dementia

#19 2-7 意外收穫

#20 2-8 #OldLivesMatter

#21 2-9 迷信的神棍

#22 2-10 攬炒

#23 2-11 這該死的偉大的愛情！

#24 2-12 謎の群眾力量

#25 3-1 新成員

#26 3-2 失蹤人口

#27 3-3 多種聯合死因？

#28 3-4 忽然好想他

#29 3-5 神秘得令人煩憂

#30 3-6 John！You idiot！

#31 3-7 無法想像

#32 3-8 人性實驗

#34 3-10 情勢急轉直下

#35 3-11 別小看技術宅啊

#36 3-12 一線之差，一念之差

#37 4-1 天降情敵

#38 4-2 爛桃花

#39 4-3 來自地獄的料理

#40 4-4 Midnight Blues

#41 4-5 貴圈真亂（R18注意）

#42 4-6 杜法醫出事了

#43 4-7 衡衡·Francis·Mortis

#44 4-8 全力追查

#45 4-9 獵人與獵物

#46 4-10 完美（R18注意）

#47 4-11 小警官，你好啊

#48 4-12 自由

#49 5-1 見家長引發的血案（少量R18注意）

#50 5-2 巴打大發現

#51 5-3 泥炭鞣屍

#52 5-4 家長，又見家長

#53 5-5 吃荔枝吃出事

#54 5-6 另一半（少量R18注意）

#55 5-7 突破口

#56 5-8 天橋底的啞華

#57 5-9 誰在說謊

#58 5-10 說真話的證據和證人

#59 5-11 羅生門

#60 5-12 榮光加身

#61 6-1 一物降一物（R18注意）

#62 6-2 浪漫與激情

#63 6-3 直播調查

#64 6-4 自殺或他殺

#65 6-5 美女本質上和一坨屎沒分別

#66 6-6 Whatever remains, must be the truth

#67 6-7 三邊不討好

#68 6-8 杜法醫喝醉了

#69 6-9 深♂層按摩（R18注意）

#70 6-10 We’ve got it all wrong!

#71 6-11 復仇

#72 6-12 一群刁民

#73 7-1 EOD來搶劫

#74 7-2 Vincent的秘密

#75 7-3 檔案室的不速之客

#76 7-4 Such brutality

#77 7-5 時間是最可怕的幫兇

#78 7-6 師兄弟

#79 7-7 清官難斷家務事

#80 7-8 日記‧照片‧小白鼠

#81 7- 9 奇葩演習（少量R18注意）

#82 7-10 逆轉

#83 7-11 Chimera

#84 7-12 遵了情義，忘了自己

#85 8-1 杜法醫從不遲到

#86 8-2 風雨欲來

#87 8-3 另有別情

#89 8-5 你才西你全家都西

#91 8-7 新目標？

#92 8-8 正當自衛

#93 8-9 寄生蟲

#94 8-10 破綻出現了

#95 8-11 復仇女神的末路

#96 8-12 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

#97 9-1 雨夜探戈

#98 9-2 盛放的女人香

#100 9-4 纓紅宴

#101 9-5 變天了

#102 9-6 雨夜屠夫的原罪

#103 9-7 這傢伙有病

#104 9-8 正主現身

#105 9-9 小惡魔如何變成小哭包

#106 9-10 Semper fidelis

#107 9-11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108 9-12 襲警（R18注意）

#109 10-1 沒羞沒臊（R18注意）

#110 10-2 進了假的心理諮詢診所（R18注意）

#111 10-3 這一行最忌立flag

#112 10-4 雙蛋黃

#113 10-5 騙子

#114 10-6 塑料愛情

#115 10-7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116 10-8 尋釁滋事

#119 10-11 第三人不對勁

#120 10-12 虧大了！

#121 10-13【隱藏結局】All that Glitters IS Gold

#122 11-1 升降機裡的男人

#123 11-2 岳父考槍Time

#124 11-3 白鴿眼岳母

#125 11-4 A PLUS

#126 11-5 我覺得這個人相當可疑

#127 11-6 分道揚鑣

#128 11-7 真的……出事了？

#129 11-8 一屍化雙屍

#130 11-9 一切推翻重來

#131 11-10 沒有線索，也是線索！

#132 11-11 無間地獄

#133 11-12 邵Sir你是個好隊長

#134 12-1 老軍醫無所畏懼

#135 12-2 情人任務

#136 12-3 Things we do for love

#137 12-4 翻車（R18注意）

#138 12-5 禍不單行

#139 12-6 高度危險人物出現？

#140 12-7 父與子

#141 12-8 電競王者之手

#142 12-9 法醫科的猛鬼二三事

#143 12-10 高處不勝寒

#144 12-11 Our poor victim might…

#145 12-12 深藏不露

#146 13-1 下水道驚魂

#147 13-2 重案組の魔法師

#148 13-3 疑幻似真

#149 13-4 急急急

#150 13-5 誰都不像兇手？

#151 13-6 有進展又好像沒進展

#152 13-7 一手策劃的詭計

#153 13-8 峰迴路轉

#154 13-9 來者不善

#155 13-10 杜法醫不對勁

#156 13-11 孤狼

#157 13-12 越獄風雲

#158 14-1 不明勢力

#159 14-2 案件又來了

#160 14-3 縫合怪

#161 14-4 有殺氣！

#162 14-5 邵Sir以下犯上？

#163 14-6 生命的重量

#164 14-7 個心都離一離吖

#165 14-8 邵Sir的goodbye kiss

#166 14-9 杜法醫當不了法醫了

#167 14-10 Move on

#168 14-11 這可惡的差別待遇！

#169 14-12 邵Sir不想當警察了

#170 14-13 昔日烈火鮮血

#171 14-14 心之所向

#172 14-15 這世界真難懂

#173 14-16 必須振作！

#174 14-17 地獄裡唯一的光

#175 14-18 淋浴間風波

#176 14-19 交付（R18注意）

#177 14-20 小人魚．大花瓶．大怪物

#178 14-21 拼起來，拼完整

#179 14-22 無畏

#180 14-23 撞邪的宿舍

#181 14-24 無形的大屠殺

#182 14-25 仆街

#183 14-26 Action！

#184 14-27 不講武德

#185 14-28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186 14-29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187 14-30 沉默的證人

#189 番外1 - 四腳獸與兩腳獸（R18注意）

#190 番外2 - Happy F♂cking-time's Day（R18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