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證人 - 10-9 KO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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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10-9 KO

弄墨

Jun 14, 2022

583

13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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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gonJ的地下擂台，說白了，就是個地下拳擊賭場，自有一套江湖規矩。

一般人根本無法得知這個地方，要不因為欠債被請進來，要不靠社團關係打聽到門路，要不是生意夥伴或高級VIP，簽訂嚴厲的保密協議後進場狂歡。

專門接待的經理有三個，一個先在升降機裡掏鑰匙開了一個隱藏面板，一個按16位密碼，一個過了一遍虹膜辨識和指模，和擂台的接待處溝通了幾句，才露出了驗證面板後的地下樓層按鈕。

為免人氣太高被認出來，邵毅和杜衡都讓服務生用人體彩繪筆在半邊臉上畫了繁複的花紋。

杜衡成了半個骷髏頭，邵毅有了半張狼臉和一個化名「孤狼」。而齊連山就算是地頭蛇，卻也不露真面貌，畫花了半邊臉，右眼眼眶四周塗成一個白色菱形，半張嘴畫成了裂嘴。

邵毅一路走過去，各個擂台景象各異。

兩個刀疤臉彪形大漢挾著一個瘦小而且愁眉苦臉的中年人，一個負責勸，一個負責嚇。

「我也就只能幫你幫到這了──簽生死狀拼一把吧？成為觀眾下注的對象，拼贏了，賭場用巨額賭注幫你抵債，借貸雙方皆大歡喜，無債一身輕！」

「打是不打？不想打，行，我們請你坐船到發展中國家『玩』一輩子，怎麼樣？給你選，要鋪鐵路、挖礦還是伐木？」

這邊台下觀眾怒吼連連，那邊台上拳手血花四濺。

其中一個熱門擂台下擠滿了人，好些穿著西裝的人混雜其中，朝台上指指點點。

「25勝2敗，看著體格和體能都很不錯啊，人也好眉好貌的。」

場地經理笑得見牙不見眼：「這當然了，他之前當學校教練的，只是和朋友吵架接著扭打，不小心把人推下露台摔殘了。個底花左（有案底），出獄絕對回不去老本行，我們就直接通過懲教署問他要不要來討生活唄。」

「那麻煩你給一份詳細資料，我問問我老闆，他想找個動作片替身，酬勞只高不低。」

「我們銀通安保也想要一份資料。」

「喂，你們解款員一抓一大把，別浪費人才！」

「不缺解款員，缺實戰經驗豐富的教官啊！」

「We want this guy！」也有人操著英語大叫。「We Free Army want him！（我們自由軍要定他了！）」

那前教練又勝了一場，下台以後，在經理撮合下，選了出價不是最高、卻最穩妥的安保公司教官。

齊連山看邵毅一臉糾結，笑著對他說：「小邵，這對H城治安不挺好的嘛？你看看，多少年沒有黑社會追債滅門或者釋囚鬧事了？你放心，我有交稅──交1／10已經夠H城政府一年的開支了。」

H城人跟外國人的對賽不常見，更別說邵毅一人連挑三場都得嬴的這種賭注。

雙方拳手正在換衣服戴拳套的時候，台下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看了擂台上方屏幕上打出的資訊，俱在指指點點。

「這『孤狼』一打三未免太難了吧？對方派出的三人，看著底子都很不錯……」

「哦哦哦拳手報了資訊了！還想什麼想，就算賠率1.8：1，押對了冷門一萬塊賺八千，我也一定押那些外國人！三個都是荷蘭人，荷蘭啊，搏擊盛行的格鬥王國！」

第一場出戰的，叫科尼利斯（Cornelis），三十一歲，身高1米8，85kg，是個長得很橫的壯漢。

邵毅年輕兩歲，高一些，1米85，磅數卻輕了整整10kg。

雖然邵毅體重很標準沒什麼問題，但一般來說較重的一方肌肉含量較多，拳腿擊打的磅數也會較重，是以正規拳賽以重量分級，根本不應該出現這麼大的差異。

然而邵毅看起來不怎麼擔心，在台下好好熱身以後，二話不說就翻身上了台。

嗡嗡的尖叫聲與呐喊聲頓時橫掃整個擂台，氣氛比起H城盛行的賽馬更熱烈瘋狂百倍，噪音震耳欲聾。

没有虛偽的禮尚往來，沒有華而不實的花拳繡腿，這就是最原始、最鐵血、最激動人心的泰拳！

對邵毅來說，他絕對不能浪費體力纏鬥，必須速戰速決；而對逞兇一方來說，只要第一場贏了，就可以大搖大擺離開，省了之後兩場的時間。

裁判一令聲下，雙方都抱架（註：拳擊術語，指雙手戰鬥姿態及站姿）搶上。

科尼利斯看著壯實，一副誇張的倒三角體型，應該是個上半身遠比下半身發達的傢伙，豈知下盤也很靈活，迅速起腿，來了一記下路正蹬。

「嘭！」

邵毅想不到他不出拳先出腿，心下一凜，馬上收了三分衝動，堪堪來得及格擋，順勢後退一步。

他剛站穩，科尼利斯已經借機再搶上，一瞬間，兩記精準的直拳左右連擊打了出来。

一拳擊中左架，一拳擊空，對邵毅來說沒造成什麼實質威脅，但下一刻，科尼利斯再次打出正蹬。

這次沒能擋住，邵毅被蹬擊命中腰側，吃痛呲了呲牙。

台下有觀眾不屑地大喝倒采。

「怎這麼慫？哪是孤狼，是夾著尾巴的狗才對吧？」

「開場姿勢漂亮，卻原來只會格擋和後退！」

「那個鬼佬（外國人）！繼續打爛他！打到他爬不起來！」

杜衡也「哎呀」驚叫出聲。

齊連山眉頭半點不皺：「別慌別慌，拳手還沒摸清對方低細時，吃一兩記擊打在所難免。小邵不是個一味挨打的，杜法醫你放心。」

果然，被蹬擊命中之後，邵毅沒有理會台下噓聲，也沒有再退，第一時間強行出腿低掃，阻止了科尼利斯繼續跟進，然後打出先手直拳，攻擊上路。

他可總算看清這傢伙的慣用技了──把上半身練得很橫，出拳力度很足，但威脅程度絕對及不上夾在其中出其不意的蹬擊！

如果顧著格擋蹬擊，就會被逼退；如果顧著格擋拳擊，就會來不及防住對方的腿。

只有一個方法──不能退，只能進，主動破壞他的連續強攻！

科尼利斯右架格擋了邵毅的直拳，扭胯擺腿，一記左掃，攻擊邵毅下路。

低掃襲來，邵毅穩定心神，不退不擋，以攻代守，打出第二擊，左彈腿。

一記高彈腿，直取科尼利斯的腦袋。

低掃的擊打距離更短，但彈腿速度更快，所以兩人的擊打幾乎同時到達。

「嘭！」

「嘭！」

二人同時被擊中，邵毅右腿膝關節外側被掃中，而科尼利斯則是用右架格擋了前者的高彈腿。

觀眾終於有稍為刺激的對抗場面可看，台下掀起一陣狂熱的叫聲。

二人起腿攻擊都是單腳支撑，所以被擊中後也同時失去了平衡。但科尼利斯是上路遭到攻擊，失卻了平衡，打了一下趔趄，而邵毅沒有，回收的左腳稍稍外側一點就站穩了。

所以，下一刻，邵毅就續上了第三擊，剛點地的左腳踏前一步，右腳飛起，再一記高彈腿！

「碰！」

丢掉重心的科尼利斯失去先手，被迫轉入防守，抱架上肘，扛了這記高彈腿。

為了卸力，他後退了半步，根本來不及再踢出腿還擊。

觀眾開始看到情勢逆轉，噓聲轉向科尼利斯。

沒有任何猶豫，邵毅抓緊空隙，打出了第四擊。

剛飛踢而出的右腳順勢踏前半步，左腳暴蹬地面，整個人立即飛身而起。

他躍起的时候，在空中瞬間收膝入懷，後腳跟繃得緊緊，腳掌上揚，雙肘上揚，屈起的肘尖如刀，整個人有如一隻飛鹰從空中猛烈地撲擊而下。

這一刻，教下面的擂台觀眾都心蕩神馳，個個張大了嘴巴，不由自主地驚呼。

「噢！」

DragonJ這邊學過拳擊的，不論黑白兩道，也爭先恐後爆發出一陣歡呼聲：「好！」

那個手肘上紋蜘蛛網的調酒師叫得特別起勁：「妙啊！這小子，這拚命的模樣，讓我想起了──噢老闆！你捂我嘴巴幹嘛！唔──」

「想起我？誰不知道？謝謝了啊，可你幹嘛在我面前晃悠聒噪？不想回去幹活就閉嘴專心看。」齊連山不客氣地把他推到後面，隨即為邵毅補上一串響亮的喝采。「小邵，上！KO（擊倒）他！」

不顧一切地進行空中撲擊，這在泰拳中是絕對的捨身技──不成功，便成仁！

科尼利斯失去了攔截的先機，只能眼睜睜看著邵毅躍到了最高點，居高臨下，來勢洶洶，身體開始如展翅般張開──

是蓄力打出膝擊？還是出肘？出拳？

這個時候，科尼利斯沒時間考慮邵毅到底選哪一種擊打方法了，他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應。

他跨出半步，右腳落位，擰腰，飛起左腳，腳尖拚命向前上方戳去。

可他心裡已經怯了一半：這一腳顧不上準頭，到底能不能踢中他的腰眼？

下一瞬間，邵毅的身體突然徹底舒展開來。

不是肘擊，不是膝擊，不是拳擊……而是這姿態中最難、最意想不到的蹬擊！

只見邵毅上半身順勢在空中一個後仰，腰腹肌群與臀大肌群瘋狂發力，肌肉線條流暢的長腿完全舒展，一記有力的空中正蹬打了出來。

「嘭！」

科尼利斯的右腳還沒碰到敵方腰眼，邵毅雙腳已經重重地蹬在了他胸腹之間。

科尼利斯整個人直接被蹬飛，僅僅來得及發出半聲痛苦的嘶吼，就「砰」的一聲，重重摔在了二米開外。

此時，距離開場不過三十秒。

僅僅三十秒就出現了KO（擊倒），而且是這麼精彩的KO，現場頓時爆發出陣陣抽氣聲，人人都不敢置信地望着擂台。

「佑！」

裁判立即發出尖厲的口令聲。

緊接著「碰」的一聲，邵毅的捨身技結束，也背朝下平摔在擂台之上。

全場鴉雀無聲，裁判急步邁向科尼利斯，而邵毅一下子就翻身爬了起來。

「嚯嚯、咳咳咳……」

科尼利斯也想爬起來，但他氣喘咻咻，胸腹之間劇痛難當，嘴裡還有點血腥味，出現了明顯的内傷徵兆，搞不好肋骨斷了，更別說那一記空中蹬腿凌厲無比，完全碾壓他自恃靈活的蹬腿，踹得他肝膽俱裂，早就戰意全無。

他略一掙扎，就放棄了爬起来的念頭，躺平認輸，等醫療隊來把他抬走。

裁判看這個樣子，直接雙手一揮，宣布第一場結束了。

首場大捷！

外國大漢們神色很不好看。反觀主場方，即使跟警方三合會調查科對著打賭的黑道中人，看起來也挺高興的，不少人高聲叫好。

趁邵毅在擂台上休息一分鐘，齊連山笑瞇瞇地跟杜衡說：「你可別覺得我欺負小邵了，我這是找機會幫他。H城的黑社會只認幾件事：權、錢、強者。小邵露了這一手，道上的朋友們佩服他了，以後會給重案組一點薄面，偶爾還會順手幫個忙。」

「邵毅他才不需要這種人脈。」

「現在不需要，以後總有用得著的地方。我又沒讓他去跟黑道的人握手送錦旗。」齊連山說。「先不說了，第二場快開始了。」

台下的觀察已經不是一面倒向著外國大漢一方了，有零碎的人擠到了頭排，狂喜地衝著邵毅大喊。

「孤狼，再KO一次！再KO一次！我押了你的！」

這人的叫喊旋即引來一大群人謾罵。

「這孤狼下一場一定會被KO！」

「挨揍去吧那什麼X狼！小心被打斷骨頭爬回媽媽家！」

鄧仔坐在輪椅裡，三角繃吊著一條手臂，沒傷的一隻手摸著裹得跟木乃伊似的腦袋，忍不住幫自己人罵回去：「你才挨揍！你全家都挨揍！毅哥一定會贏的，一定！啊嘶～」

Elaine捏了他手臂一下：「閉嘴，扯到傷口不痛的嗎？都是你惹的禍，還大聲嚷嚷？」

「Elaine你怎麼可以怪我？」鄧仔瞪圓了眼。「我在保護你啊！」

「保護我，然後咧？這麼弱，被人一擊KO了，要邵隊給你找回場子，有什麼好自豪的？」Elaine隨口怨了幾句，又把集中力放回擂台上。

小女生有慕強心理，她也不例外。她揚著手，也加入尖叫的行列。

「邵……嗷不！毅哥！毅哥加油！孤狼加油！師娘加──不，師爹加油！我好了這絕對是猛1師爹！我和師父都看好你！師爹is the best！連勝beat the rest！」

鄧仔張了張嘴，卻不知為何，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像半分鐘前亢奮地吶喊，目光不由自主地牢牢鎖定在擂台上的人身上。

邵毅，那個才比自己大六歲的，重案組史上最年輕的隊長。

聽說還在警校時，邵毅就獲得了曾經奪得警隊內部MMA及射擊比賽十連冠的齊連山青睞，親自授藝……

邵毅又好像順利成章地就成了老隊長周白通的契仔，周白通也完全不避嫌，契仔說要進重案組，就讓他進；進組後連連擢升，甚至越級向局長薦他接位……

一個從未想過的、讓鄧仔自己也為之悚然的念頭，像一株小小的幼苗，從心底冒了出來。

明明他和邵毅出身沒兩樣……住公屋、考警校……

為什麼偏偏是邵毅，偏偏是他，成為那個受到眾人眷顧的幸運兒，風光地站在台上？

而自己……再怎麼努力都得不到這些機會，只能充當被boss一擊KO的「咖呢啡」（跑龍套的）？

鄧仔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仿佛有條惱人的小蟲子在自己肚子中翻騰。

他受不了，問侍應生要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喝了一大口，但是涼水一下肚，似乎感覺更糟了，那涼意就順著血管，爬到全身，讓他覺得心肝脾肺腎哪兒都是冷的。

他在胡思亂想，台上卻已經開始了第二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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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風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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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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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1-2 妨礙風化

#4 1-4 一屍兩命

#5 1-5 口才了得的杜法醫

#6 1-6 嫌疑人都有誰

#7 1-7 Bloody hell！

#8 1-8 工業手套

#9 1-9 Dark Matter一樣的男朋友

#10 1-10 雨夜屠夫

#11 1-11 WE1314

#12 1-12 誰對誰錯誰無辜

#13 2-1 物似主人形

#14 2-2 十二個笑著自殺的老人

#15 2-3 這樣的她

#16 2-4 不要得罪醫生

#17 2-5 Dementia

#19 2-7 意外收穫

#20 2-8 #OldLivesMatter

#21 2-9 迷信的神棍

#22 2-10 攬炒

#23 2-11 這該死的偉大的愛情！

#24 2-12 謎の群眾力量

#25 3-1 新成員

#26 3-2 失蹤人口

#27 3-3 多種聯合死因？

#28 3-4 忽然好想他

#29 3-5 神秘得令人煩憂

#30 3-6 John！You idiot！

#31 3-7 無法想像

#32 3-8 人性實驗

#34 3-10 情勢急轉直下

#35 3-11 別小看技術宅啊

#36 3-12 一線之差，一念之差

#37 4-1 天降情敵

#38 4-2 爛桃花

#39 4-3 來自地獄的料理

#40 4-4 Midnight Blues

#41 4-5 貴圈真亂（R18注意）

#42 4-6 杜法醫出事了

#43 4-7 衡衡·Francis·Mortis

#44 4-8 全力追查

#45 4-9 獵人與獵物

#46 4-10 完美（R18注意）

#47 4-11 小警官，你好啊

#48 4-12 自由

#49 5-1 見家長引發的血案（少量R18注意）

#50 5-2 巴打大發現

#51 5-3 泥炭鞣屍

#52 5-4 家長，又見家長

#53 5-5 吃荔枝吃出事

#54 5-6 另一半（少量R18注意）

#55 5-7 突破口

#56 5-8 天橋底的啞華

#57 5-9 誰在說謊

#58 5-10 說真話的證據和證人

#59 5-11 羅生門

#60 5-12 榮光加身

#61 6-1 一物降一物（R18注意）

#62 6-2 浪漫與激情

#63 6-3 直播調查

#64 6-4 自殺或他殺

#65 6-5 美女本質上和一坨屎沒分別

#66 6-6 Whatever remains, must be the truth

#67 6-7 三邊不討好

#68 6-8 杜法醫喝醉了

#69 6-9 深♂層按摩（R18注意）

#70 6-10 We’ve got it all wrong!

#71 6-11 復仇

#72 6-12 一群刁民

#73 7-1 EOD來搶劫

#74 7-2 Vincent的秘密

#75 7-3 檔案室的不速之客

#76 7-4 Such brutality

#77 7-5 時間是最可怕的幫兇

#78 7-6 師兄弟

#79 7-7 清官難斷家務事

#80 7-8 日記‧照片‧小白鼠

#81 7- 9 奇葩演習（少量R18注意）

#82 7-10 逆轉

#83 7-11 Chimera

#84 7-12 遵了情義，忘了自己

#85 8-1 杜法醫從不遲到

#86 8-2 風雨欲來

#87 8-3 另有別情

#89 8-5 你才西你全家都西

#91 8-7 新目標？

#92 8-8 正當自衛

#93 8-9 寄生蟲

#94 8-10 破綻出現了

#95 8-11 復仇女神的末路

#96 8-12 熱烈地彈琴熱烈地唱

#97 9-1 雨夜探戈

#98 9-2 盛放的女人香

#100 9-4 纓紅宴

#101 9-5 變天了

#102 9-6 雨夜屠夫的原罪

#103 9-7 這傢伙有病

#104 9-8 正主現身

#105 9-9 小惡魔如何變成小哭包

#106 9-10 Semper fidelis

#107 9-11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108 9-12 襲警（R18注意）

#109 10-1 沒羞沒臊（R18注意）

#110 10-2 進了假的心理諮詢診所（R18注意）

#111 10-3 這一行最忌立flag

#112 10-4 雙蛋黃

#113 10-5 騙子

#114 10-6 塑料愛情

#115 10-7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116 10-8 尋釁滋事

#119 10-11 第三人不對勁

#120 10-12 虧大了！

#121 10-13【隱藏結局】All that Glitters IS Gold

#122 11-1 升降機裡的男人

#123 11-2 岳父考槍Time

#124 11-3 白鴿眼岳母

#125 11-4 A PLUS

#126 11-5 我覺得這個人相當可疑

#127 11-6 分道揚鑣

#128 11-7 真的……出事了？

#129 11-8 一屍化雙屍

#130 11-9 一切推翻重來

#131 11-10 沒有線索，也是線索！

#132 11-11 無間地獄

#133 11-12 邵Sir你是個好隊長

#134 12-1 老軍醫無所畏懼

#135 12-2 情人任務

#136 12-3 Things we do for love

#137 12-4 翻車（R18注意）

#138 12-5 禍不單行

#139 12-6 高度危險人物出現？

#140 12-7 父與子

#141 12-8 電競王者之手

#142 12-9 法醫科的猛鬼二三事

#143 12-10 高處不勝寒

#144 12-11 Our poor victim might…

#145 12-12 深藏不露

#146 13-1 下水道驚魂

#147 13-2 重案組の魔法師

#148 13-3 疑幻似真

#149 13-4 急急急

#150 13-5 誰都不像兇手？

#151 13-6 有進展又好像沒進展

#152 13-7 一手策劃的詭計

#153 13-8 峰迴路轉

#154 13-9 來者不善

#155 13-10 杜法醫不對勁

#156 13-11 孤狼

#157 13-12 越獄風雲

#158 14-1 不明勢力

#159 14-2 案件又來了

#160 14-3 縫合怪

#161 14-4 有殺氣！

#162 14-5 邵Sir以下犯上？

#163 14-6 生命的重量

#164 14-7 個心都離一離吖

#165 14-8 邵Sir的goodbye kiss

#166 14-9 杜法醫當不了法醫了

#167 14-10 Move on

#168 14-11 這可惡的差別待遇！

#169 14-12 邵Sir不想當警察了

#170 14-13 昔日烈火鮮血

#171 14-14 心之所向

#172 14-15 這世界真難懂

#173 14-16 必須振作！

#174 14-17 地獄裡唯一的光

#175 14-18 淋浴間風波

#176 14-19 交付（R18注意）

#177 14-20 小人魚．大花瓶．大怪物

#178 14-21 拼起來，拼完整

#179 14-22 無畏

#180 14-23 撞邪的宿舍

#181 14-24 無形的大屠殺

#182 14-25 仆街

#183 14-26 Action！

#184 14-27 不講武德

#185 14-28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186 14-29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187 14-30 沉默的證人

#189 番外1 - 四腳獸與兩腳獸（R18注意）

#190 番外2 - Happy F♂cking-time's Day（R18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