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郑玉香过来检查腊梅的身体,她敲了敲腊梅的房门,然后仔细贴门听着,她感觉不对劲就转身召来躲在树后的黑衣人,黑衣人用脚将房门踹开,结果发现床上空无一人,郑玉香气急败坏地甩了黑衣人一巴掌说:“笨蛋,连个孕妇都看不住!快找去!找不到我就毙了你!”
一会儿,营区到处都是哨声,一队一队部队匆忙开出营区。
腊梅坐上开往广州的火车,火车到广州以后,她就搭上一艘开往香港的轮船。轮船缓缓开出了珠江口,腊梅站在船尾看了看离得越来越远的广州,眼泪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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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长沙司门街的齐府,齐远哲突然带着大队的便衣队将躲在他家附近可疑的人都抓了起来直接送往警察局里进行审问。三人被吊在那里被打的偏体鳞伤,开始的时候个个都嘴很硬不肯说,最后审他们的官说以杀人罪论处,准备拉出去枪毙,其中一个人脸都吓得变了色,就如实招供,说是自己是三姨太的娘家人,是郑家派他们来监视三太太的,至于是为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审问官赶紧报告了局长,局长又马上打电话给了齐远哲,齐远哲说:“根本不可能,岳父要来看女儿可以正大光明的来看,绝对不可能偷偷摸摸的来监视她。”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赶紧找来下人将金老板找了过来,金老板听完他的询问后,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绝无可能,那是诬陷。第二天,警察局打来电话告诉齐远哲,三个人突然莫名其妙死在牢里,齐远哲听到这个消息后吓出一身冷汗来,脸色凝重好半天都没放下电话,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到警察局里不露声色地将人干掉,看了看身边的桃花,桃花正抱着颐和紧张地看着他。旁边立着齐远哲的二太太撇着嘴巴,一副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桃花,而大太太低着眼手中粘着佛珠,看了他一眼问齐远哲:“远哲,什么消息?”
齐远哲背着手,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眼睛又回望着桃花,然后把目光慢慢移在颐和身上,倒吸了一口冷气,谁对我齐远哲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难道是军统?我也没有得罪过他们呀?可这年头谁都不好说,总之对方是来者不善,而且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他们既然可以到牢里来杀人,杀我和全家岂不是易如反掌?
于是他赶紧叫桃花带着孩子去房间里去,然后和大太太去了他的房间里商量,二太太鼻子一喷哼!了一声就径自扭着屁股走了,一会儿,齐远哲和大太太商量出来的结果基本结论就是,第一:桃花嫁过来以后恪守妇道,基本不与外界接触,但是否是以前她在家乡被《良友》杂志拍到被某个官员看上却不好说,自古英雄爱美女,广州的某些高官看上别人的媳妇的事情并不奇怪,历史唐玄宗李隆基还看上了自己儿媳妇杨玉环呢;第二就是想让他齐远哲受制于人,唯一的方法就是绑架他儿子,齐家本来就是单传,齐远哲娶了三房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么个宝贝疙瘩,如果被人绑架了,齐远哲就得乖乖地听话;所以他和大太太商量的结果就是要把桃花和孩子保护起来,齐远哲来到桃花房里,让其他人都出去,这时齐远哲才对桃花说:“电话里面说,对手太厉害了,是我们惹不起的人,我估计是广州方面派来的人,你仔细想想平时有没有和别人结过什么仇怨啊?”
桃花委屈地说:“我从小生活在深宅大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到哪里去结仇?更何况还是广州这么远的地方?我去都没有去过,哪来的瓜葛?是不是你自己结了什么仇家才牵连我们母子啊?”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齐远哲自觉得理亏就连忙哄着她:“”我就知道你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估计是冲着我们的孩子来的!你赶快收拾一下,明天就准备去乡下去避一避,我不叫你你千万别回来知道不?”
桃花紧张地说:“老公,你自己要小心点啊,你可是我们的顶梁柱啊!”然后就嗯嗯地哭着扑进齐远哲的怀里。
齐远哲也有些感动的用手拍了拍桃花的背,爱抚地抚摸她的肩膀。
第二天,天来还没有亮,桃花就匆匆抱起颐和后面的方芳提着皮箱紧跟在她身边,在上车前齐远哲叫住方芳说:“你记得多留点神,路上照顾好太太和颐和!”
方芳低头答应说:“老爷,你放心吧,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她们的!”方芳也感觉事情有些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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