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玉萍笑了笑说:“姐,我还没有老到那个程度吧,再有,就是写了谁会信啊?你说是不是?”
桃花抿了一口茶说:“也是!谁信呢?”
桃花忽然又说:“也不一定哦,佛说要放下执着,万事皆有变化,也许某一天你会改变主意呢?你看我原来是吃不惯这西餐的,那些什么面包黄油啊,可现在不照样也习惯了,这还真说不准的事!再说了,人总的留下点什么吧?老辈的人家出了个秀才都要记下来要留给后人知道,何况我们家还出了个女状元!我想好了名字就叫《女状元的一生》。”
范玉萍笑道:“你这叫什么名字,谁写回忆录会这样标榜自己的?还什么《女状元一生》?现在都什么年月了?哪来的状元?满清皇帝都退位多少年了?”
桃花双手叉腰问:“嫌我起得土?你这么有文化我倒是想听听你起个什么好听的名字啊?”
范玉萍想了想说:“呵呵,你考我啊?起名字是个非常重要的事,应该文雅大气,切入主题,嗯--,如果真要起的话那就叫......《浮生千山路》,姐,你觉得这个名字起得怎么样?”
桃花笑着点点头说:“嗯,这个名字起的不错,比我的强!”
林哲刚好出来便问:“你们在讨论什么呢?这么热闹?也让我参与参与。”
桃花说:“你来的正好,老二说要写回忆录,名字都想好了,叫《浮生千山路,范玉萍回忆录》,林哲,你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
范玉萍连忙打断她的话说:“你乱讲,谁说我要写了?你诬陷我,是你自己说什么起名字的事,好哇,桃花,原来你是在坑我啊?”
桃花笑着说:“坑你又怎么样?我是大的,你还没给我敬过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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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玉萍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跺着脚用手指着桃花,随即便回头问林哲:“林哲,你到底管不管?”林哲耸耸肩说:“《浮生千山路》,这名字确实不错!堂客你真棒!哦,对了,这里有你一封信,是上海来的。”说完便递给她,然后就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过来。范玉萍打开信后快速地浏览起来,看完后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拿过林哲的水杯猛喝了一口水后又递回给林哲,林哲接过水杯突然问:“诶,堂客,这信是谁寄来的?你脸色.....发生了什么事?”范玉萍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将信递给了他,林哲看后也唏嘘不已,然后问道:“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范玉萍问:“我晓得你想问什么,事已至此,好,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以吧!”林哲问:“那好,1944年你离开长沙城的真正的原因是什么?”范玉萍看着林哲又看看桃花然后说:“你们俩是不是一直在为这件事好奇?”桃花和林哲不约而同地点点头。
范玉萍喝了口水后想了想便说:“那好吧,那我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吧!来,都过来坐。”林哲和桃花分别坐在她的左右,范玉萍说:“我当年没说确实是有所顾虑,不过现在可以说了,当年重庆叫我去的人名字叫门凤英,这个人十分厉害,是国军的一位个女少将,我去了才知道她隶属国府的核心情报部门,那次去是让我完成一台特殊的手术,保密级别极高,这次手术还有个代号叫“蝴蝶”,这手术可以说是全中国的第一例,是一台难度极高的易性手术。”桃花打断她问:“”什么是易性手术啊?”范玉萍说:“哎,就是变性手术,把男人变成女人,奇怪的是就连我都不晓得患者是谁,在手术的时候那个人脸上蒙着块黑布,我只晓得对方身长大概一米六左右。为了完成这台手术,我在那里足足查阅和整理了一个多月的资料,当时手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文献和资料,这些就不说了反正你们也不懂,最后是由我独立完成的,手术完成后我抽空去了一趟我舅舅李后府家,他当时也调来了重庆,他在国府的民政部,他听到我的事他帮分析说我目前做的不是什么好事,他要我快些离开重庆,这也证实了我当初的预感,我舅舅告诉我这个手术台上的人一定是去完成一项极为秘密且不为人知的事情,你们想啊连我这主刀的主治医术都看不到对方的脸,你们说这事情是不是太过蹊跷?那么你们想想我的结果会是什么呢?后来我舅舅托人打听到令我震惊的事情,就是但凡知道“蝴蝶”的人都招到秘密监控,实际上我估计应该都招到了灭口,换言之那间手术室里的人活着的大概只有我和那个神秘的患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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