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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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乡平被安排住在西边一个小屋里,这是一间单独的小房间,一架简易的破床上铺着张破席子,他倒在破床上躺下,他想着刚刚老板娘看他的眼神,他有些后怕起来,可老板娘后来又在他手里放了两颗糖,他看着手里的糖果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连日来的奔波让他感觉身心疲惫没多一会便睡着了,梦里他见到金牙牵着他见到了舅舅,可是老板娘突然出现将他于舅舅分开,老板娘恶狠狠看着他,突然他被恶梦惊醒,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抬头透过窗户看着天上的圆圆的明月,月亮突然变成了妈妈的脸,而后又变成了妹妹的脸,他的眼泪从他明亮的眸中流出。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就被人叫起来,说要去练功,于乡平想这是个杂耍班子,就在这里糊口总比讨饭强吧,一进后院里,发现小院内空无一人,眼前那个身材高大硕壮的中年光头汉子,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左手里拎着一个葫芦,右手执着一根皮鞭朝他指了指又指着一根五尺高的一根木桩子,这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让他站在木桩跟前。于乡平擦了擦迷糊的眼睛后,走到木桩跟前回头看着那个光头的汉子,光头怒气冲冲地甩了一下皮鞭恶狠狠地说:“看我作什么?我脸上有花啊?把脚架上去!”说罢就拎起乡平的右腿提起,乡平突然感觉胯部如火烧般的疼痛,他大声惨叫起来,光头退后一步挥起手里的皮鞭打在乡平的背上,乡平吃痛赶紧忍住哭声将右腿勉强提起架在木桩上,光头将他的右腿一把握住左脚踩在乡平的左脚背上,一用力将乡平的右腿提了上去,乡平痛得脸都变了型,可光头汉子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从腰里扯下麻绳将乡平的右脚牢牢地绑在木桩上,乡平两手捂着疼痛的胯部喊道:“哎呀,断了,断了,我的腿要断了.....”光头汉子蹲下身子用另一根麻绳将乡平的左脚也捆在木桩上。然后转身到屋檐下坐着打开葫芦的盖子朝自己嘴里灌了两口酒后便躺在地上睡了。原来这是在让乡平练一字马,此时乡平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的双手多次尝试想解开麻绳,可是他根本就够不着那该死的麻绳,现在他喊又不敢喊,只得咬着牙忍受,他感觉到什么是绝望,他的汗珠和眼泪都在一颗一颗的往下滴,看样子光头是一时半会是不会过来将他解下来,乡平痛得的嘴唇都要被咬出血来了,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到了一个时辰左右,光头才爬起来,他走过来把他放下来说:“先去喝口水,等下继续......”后面的话乡平已经听不清了,他只感到天昏地转眼睛发黑,解开麻绳的乡平瘫在地上如一条晒干的鱼一样一动不动,他觉得这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光头歪着嘴冷笑着看着他,突然叉着腰走近他让他马上站起,他感觉无论如何努力都站不去来,光头举起皮鞭就直接打在他的背上,乡平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皮鞭毫不留情在他的背上继续抽打着,最后抽到地50下的时候,乡平终于颤抖地站了起来,鞭子也总算没有再落下来,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一个躲在角落里啃着馒头,这对他讲已经算是美食了。他听到墙那边隐隐约约传来的笑声,而他只能看到一小块蓝天和白云,他默默的在啃着黑黑的馒头,他在想也许是新到一个地方的原因,这就是坐牢一样的感觉。
到了下午光头汉子又继续把乡平捆绑在柱子上,下午似乎感觉比上午更疼痛,尤其是胯部的地方,到晚饭的时候,乡平都迈不了腿,只能一步一步挪着回小屋,第一天就在这样的煎熬中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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