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还是不敢相信地问范玉萍:“那东西怎么说没就没了?而且你那里怎么连个伤疤都没有?你难道一直就是女的吗?”
腊梅打了一下桃花:“她要是天生是女的?你儿子和我女儿是从哪里来的?”
桃花问:“你那东西去哪里了?”
腊梅听完呵呵笑了起来说:“到狗肚子里去了!”这里只有她晓得,而俩人还以为她在说笑。
桃花还在继续审问范玉萍:“你说呀!”
范玉萍连忙对桃花说:“我哪里晓得啊,祖宗,我被人麻醉躺在那里,都是那该死的秦壶,你还别说那个死秦壶还真厉害,手术真得很厉害!”“你还夸他,你有毛病啊?”桃花骂道,范玉萍似乎根本没在意继续地说:“其实那疤痕还是有的,是你没有注意看而已不易被发现罢了。不信你看这肚子上还有个伤口呢,你看!”听到范玉萍这么说,于是桃花马上要再进行查看,范玉萍吓得连忙双手捂住,桃花一巴掌打了过去说:“把手拿开,快点!”范玉萍后悔自己多嘴,她用手打了自己一嘴巴,经过桃花仔细查看后果然范玉萍所言,然后她抚摸着范玉萍肚子上的伤痕问:“疼吗?”范玉萍不好意思地看着腊梅,腊梅笑着说:“看我做什么?那个鬼哭狼嚎的声音我至今都记忆犹新!呵呵。”范玉萍满脸彤红地赶紧地找来内裤想穿上,桃花一把抢过去扔在地上,范玉萍有些尴尬地连忙说:“是、是,说好的都这么睡,我都给忘了!"桃花生气地看着范玉萍,范玉萍说:“依我的知识都没有办法解释在不用缝合的情况下伤口竟能愈合的这么好,真是奇迹!不得不说这人还是有些神鬼莫测的东西。”腊梅陷入了沉思后说了句“难怪!”而桃花却反问范玉萍:“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而且还这么详细?”
范玉萍一看,心想草率了,就连忙又开始圆场说:“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是学医的,当年我在上海的时候我的那个导师卡尔可厉害了,他是国际上知名的大医学家什么都知道,他说他看过秦壶写的论文,他说这秦壶简直就是沽名钓誉之徒!”
“什么?等等,你的老师是个外国人?是男的吧?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桃花质问范玉萍。
范玉萍一听就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乱讲好不好?我才不喜欢男的呢!我现在的身体虽然是女人可我也不会喜欢男的呀!”范玉萍说完这话突然想到了林哲。
桃花看了范玉萍一眼问:“光头师傅的东西还在吗?”
腊梅问:“什么东西?”
范玉萍说:“哦,那东西早丢了。”
腊梅问:“是什么东西啊?”
桃花说:“光头师傅留下来的是一把钥匙和一本破书,那书上写得东西看都看不懂,算了不提了,丢了也好!省得有人惦记。”
范玉萍和腊梅交换了一下眼神,腊梅故意说:“难道是茅山派的秘籍吗?你是说师娘他们一直在找这个?”其实那东西师妹早给了自己。范玉萍当然明白腊梅的用意,多年前她们曾有个一个默契就是别让桃花知道的太多,这也是为了桃花的安全。
范玉萍打个哈欠说:“师娘倒是打听过几次,管它呢反正现在也没了,大家睡吧,我是困得不行了......”说着就侧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次日清早腊梅和桃花早早都起来了,范玉萍还在梦乡里,她们悄悄的穿好衣服,临走前,桃花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
走出医院的大门,腊梅问道:“桃花,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桃花说:“师姐,你别管了,这种事她能解决好的,再说我们就是想帮也帮不上啊?”腊梅点点头说:“说的也是,她们总要见面的,迟早的事,我就是怕她到时候会措手不及。”桃花摇摇头说:“不会,你相信我,荷花什么人我最清楚,她诡计多端的应付得来,不信你就看着吧。”腊梅说:“她应付得来就好,我先回店里了,也不晓得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现在好想我们家思荷,我马上回去要好好抱抱她,再见!有事你记得通知我一声。”说完腊梅叫来一辆黄包车。
范玉萍是临近中午才起床的,醒来发现两个师姐都走了,穿上衣服下了床,看到桌子上面用一个药瓶子压了一张纸条,拿起来看
上面写着:荷花:我和师姐先回去了,看你睡得香就没有跟你道别,我们虽然以后已无夫妻情分,但仍有姐妹情谊,我和腊梅现在的日子过得都好,也希望你早日找到好的归宿,至于你妹妹方芳,我将于明天送她过来,以后由你来照顾了,她的岁数也不小了,很会照顾人。既然已经找到了你这个亲人,不能总跟着我。你自己也多保重!姐桃花于即日
什么?明天让妹妹过来?怎么解释啊?怎么办?怎么面对?范玉萍一听都懵了,怎么这么快啊?范玉萍急得只抓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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