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荷花又进入一个无眠的痛苦之夜,腊梅在床头轻声安慰着他,他咬紧牙关忍着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巨痛,准确的说荷花已经由他变成她了,大颗的泪水流出她的眼眶,荷花紧咬着被子一角看着腊梅,腊梅不停地轻声安抚着他,荷花抽泣道:“师姐,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我又没做错什么?他们想把我变成女孩完全可以跟我说啊,何必要这样?师姐我现在好痛啊,我不要呆在这里,我想回家,回宜春去。”腊梅搂着她跟着她一起流泪,荷花现在真的变成了真正的女孩后似乎思维也变了,腊梅对于荷花的身世她是来这里前才知道的,无奈她的立场现在只能站在师娘他们那边,她曾经向师娘表达过自己的愿望,她想要一个孩子,她就是曾经因为这个受了不少冤枉,腊梅的愿望就是要一个孩子,师娘也正好利用了她迫切需要孩子的想法,而荷花的出现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机会,她也需要这个机会,因为她要去查明自己妹妹的死因,她心里一直藏着一个秘密,就是找到当年杀死妹妹的凶手,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腊梅回忆起当年她和光头两人跑出山寨的情形,光头说:“郡主,这次我们一定能查到那个凶手.....”突然荷花的痛苦嚎叫声打断了腊梅的回忆,荷花在大声痛哭,荷花开始还想努力地想控制自己,她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疼痛,可到最后几乎完全没用,她现在连杀师娘和那个秦壶的心都有,可如今她的状态就是一条摆在案板上的鱼,等着别人来切来割,那些事只是她的痴心妄想而已,这几天的荷花流的泪水比他16年来加在一起的还多,三天后疼痛感逐渐减轻,荷花终于感觉没用最初的疼痛了,最后荷花终于慢慢进入了久违的睡眠,可这中间持续不了多长的时间,那股疼痛感仿佛时刻在追随着她,她会不时地被痛醒过来。
好容易挨到第四天早上,秦壶过来为她打了一针后她的疼痛总算缓解了些然后开始为她换药,当伤口揭开那一刹那时荷花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刚刚离开的疼痛感马上又回来了她张大嘴巴喘着粗气她想挣扎但无奈全身都被麻绳紧紧捆绑,郑玉香在旁边紧紧抱着荷花的头,腊梅也在旁边不停地安抚她,最终她倒在师娘的怀里痛哭,秦壶将被血水浸透的纱布递给腊梅,腊梅拿着纱布到竹林里挖了个洞埋了
当天上午,荷花突然出现了迷幻状态,她在床上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嘴巴里尽说一些胡话,嘴里说着什么大仙来了,光头师傅也来了,阎王来索命了等等。接着她的身体开始发起高烧,腊梅赶紧端来山泉水浸透湿毛巾敷在荷花的额头上,郑玉香见状赶紧跑去找秦壶。
秦壶淡然地对师娘说:“香儿,不必惊慌,这都是正常现象,我给她换的药里有曼陀罗和吗啡,自然会产生迷幻,你徒弟必须经要过这一关,过去了就没事了,当然啦,如果他实在是挺不过去就埋了吧,和那小道姑埋一起也正好有做个伴,你来问我,我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郑玉香听完神色暗淡下来,再怎么说他也是跟了自己十年的丫头,说没有感情那是假话,但看着秦壶那冷淡的神态也不便多问,只好默默转过身去掏出了衣袖里的手绢偷偷搽去腮边的眼泪。
在腊梅精心的照顾下,到了第二天的晚上,荷花的体温总算慢慢降了下来。荷花感觉自己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苏醒后的他对着师姐说的第一句话是:“师姐,我饿了!”
十五天以后,看得出荷花整个人瘦了一圈,她脖子上的纱布已经被拆除,可下面仍旧被纱布包裹着,师娘端来人参炖乌鸡。
腊梅给荷花洗脸时发现她过去脖子上的小喉结已完全消失,而且连疤痕也几乎没有,她为荷花抹了个澡,她发现荷花的皮肤变得比过去要光滑和细嫩些,摸起来如同像剥了壳煮熟的鸡蛋一般娇嫩,荷花摸着自己的脖子,腊梅告诉他,秦师爷在她的脖子上动了刀,荷花说:难怪当时我连说话都说不出来,这样也好,这下永远不用担心暴露了。”腊梅笑道:“现在说这种话,当时你不是说要杀了....”荷花赶紧捂住腊梅的嘴说:“嘘,这些话不能说!姐。”腊梅说:“好,不说,我就当放了个屁!”荷花说:“对!嗯?不对,姐,你才放屁呢!”接着俩人都笑了起来,路过窗前的郑玉香听到她们的笑声后脸上露出微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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