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说:“算你老实,你倒真的应该感谢光头啊,他对你不错,要不是他啊,你的儿子和女儿从哪里来?”桃花莫名其妙地看着俩人。
范玉萍点点头起身重新找了一个杯子放在桌子上,同时放了一副碗筷,她往杯子里倒入红酒。然后朝着西方下跪磕了三个头,范玉萍和桃花的眼里都流下了泪水。
不知不觉天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范玉萍看着窗外:“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啊。今夜是不醉不归哦!”
范玉萍给自己和大家倒上酒以后问:“师姐们,你们有没有二师姐的消息啊?”
腊梅和桃花都摇头,腊梅说:“不知道为什么师娘特别不喜欢秋菊,秋菊走了这么多年好像也没有再跟我们联系,哎,也不晓得为什么秋菊好像特别讨厌老板和我,我觉得老板这人也没有像秋菊想的那么坏呀!”腊梅说完摇摇头抿了一口酒。
范玉萍说:“我可是听说老板还“欺负”过大师姐你呢?你怎么还讲起老板的好话来了呢?”
腊梅气愤地捏了范玉萍的鼻子说:“是哪个不开眼的瞎说的?我和老板是清清白白的,总之我告诉你们,老板没你们想的那么坏,他虽然搞那些鬼名堂可都是害别人,他可没害过身边的人!你好好想想他亏待过你吗?你每次去要钱他哪次没给过你?”
范玉萍听完这话就盯着桃花,因为这话是桃花对她说的,而桃花又是从秋菊那里听来的,桃花脸一红就低下了头。范玉萍说:“是,是,我承认我每次要钱他都给了,可那是他对我有愧,谁让他骗我来着。”
桃花说:“我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老板不像二师姐说的那样,可是秋菊说老板想欺负她,是她告诉我说老板跟大师姐你睡过!”
腊梅一听又来火了说:“胡说八道!秋菊为什么要胡说呢,我就是看不得她趾高气扬的样,我告诉你们啊,我和老板的关系是清清白白的,老板如果动了一丁点坏脑筋,以师娘的本事能不晓得吗?她能饶过他和我吗?你们啊说话真是不过脑子!”
紧接着腊梅又说:“啊,我明白了,这里面有人在搞鬼!你们两个榆木脑壳肯定是被人利用了!是秋菊,一定是秋菊!”腊梅到底老练一些,事情立马就想明白了。
范玉萍点点头说:“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你们说二师姐怎么会对老板有那么大的意见呢?你就说嫁人吧也是她嫁的最好,而且还是老板亲自给安排的,没道理啊?”
腊梅说:“说到这我就来气,当时原本是师娘叫我去先见那个姓胡的,可到了半道上老板突然让我回去取什么破印章让我去收账,什么时候不好收偏要那天去呢?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你说来气不气人?”范玉萍说:“听你这么说爹真的有可能是故意的,可为什么呢?,”腊梅说:“那你说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桃花连忙打圆场说:“师姐,别说了这都是命!诶,师姐,二师姐知道师妹的事吗?”腊梅看看范玉萍笑道:“我是到了龙山才晓得真相的,你说秋菊晓得还是不晓得啊?真笨。”桃花听完点点头。
范玉萍听到腊梅这么说陷入了沉思,桃花推推范玉萍说:“你在想什么?难不成那天应该让你去相亲啊?”
腊梅笑着说:“让她去最好,说不定真让小师妹钓上这个金龟婿才好玩呢,她要是去我绝对没意见。”说完捂着嘴巴笑。
桃花跟着笑道:“是的,要是她去了最好,反正我是不会去救她,哈哈哈哈”腊梅和桃花捂着肚子大笑。范玉萍生气地看着俩人。
腊梅给桃花倒上酒说:“你别说当年小师妹在龙山也是死过一回的人了,你都不晓得当时她被师娘折磨的有多惨,啧啧啧,被捆住床上,还捆成一个这样的形状....”说着伸开手做起当时的形状,范玉萍赶忙来制止腊梅:“师姐,你不要说啊,太丢人了,我求你啦!”对着腊梅又是作揖又是道万福。
桃花抿了一口酒说:“师姐,别理她你继续说,我就喜欢听她的丑事!”于是腊梅就将当时的情况告诉给了桃花,谁知桃花听完以后哭了起来,她搂着范玉萍用手轻轻抚摸着被她打过的脸蛋...
范玉萍苦笑着帮桃花擦去眼泪,嘴上开始吟诗:“昨夜渡江何处宿,望中疑是秦淮。月明谁起笛中哀。多情王谢女,相逐过江来。云雨未成还又散,思量好事难谐。凭陵急桨两相催。想伊归去後,应似我情怀。好!今晚大家都别走,就在我这里睡,我这里的床大睡得下!”
桃花对腊梅说:“讨厌,刚刚还在同情她,白流了眼泪。师姐看她这酸样,又开始作妖。在这睡?我是不行的,我还没有跟家里说呢!”她怕又会引起齐远哲的猜疑。
ns18.216.188.4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