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花不知是计急着说:“操什么心啊,你快帮我拔掉啊!讨厌!”
范玉萍挑出一根一扯,桃花痛的脸都变了形说:“快给我看看!”
范玉萍说:“哎呀,拔错了!"
气得桃花对着范玉萍的屁股就是两巴掌打过去。
晚上桃花看范玉萍准备去洗澡主动帮她拿起衣服跟着她进入浴室,范玉萍说:“怎么?姐,你还想在这里收拾我呀?”桃花说:“你说你是不是贱骨头?要我怎么跟你说?我对你好你还疑神疑鬼的?你现在这样方便吗?”范玉萍笑道:“有你在就方便!”
浴室里桃花温柔而仔细地帮范玉萍擦洗着范玉萍的身体,范玉萍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服务。出来后还将她的头发拧干,梳理,一边梳理一边说:“怀着个身子也不晓得爱惜自己,等到时候落下了病看你怎么搞?”范玉萍则是笑眯眯地盯着镜子里桃花的身影,桃花说:“看什么?我说的不对啊?”范玉萍笑着说:“人家说怀孕的女人留长发不好,要不你帮我剪了?”桃花一听毫不犹豫地拉开抽屉拿出剪刀来,吓得范玉萍脸都变色了,赶紧求饶道:“我说着玩的,开玩笑,开玩笑,姐,放下剪刀,求你了!”桃花一把将剪刀扔了回去说:“看你还嘴贱不?”范玉萍捞起自己的头发说:“我好不容易才留到这么长,我可舍不得,姐,你看这怀孕后头发都变软了。”桃花捞起她的头发仔细看了看说:“还真是,怪不得性格也变得好了起来,变得我都快不认得你了。你呀,就是做女人的命!”范玉萍双手撑起下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陶醉地说:“我现在都越来越喜欢看自己了!真美!”桃花故意用力地梳着她的长发,范玉萍痛的大叫:“姐,你轻点,我头皮都被你扯下来了!”
晚上桃花到范玉萍卧室来,她看到范玉萍已经睡着,而她身边还躺着一只猫,当她靠近跟前时,文夕突然醒了过来对着桃花伸出前爪来击打她,范玉萍睁开眼睛说了声:“文夕别动,这是我姐!”那只猫才收回了前爪蹦到了范玉萍的身后,但眼睛还在警惕地盯着桃花看,桃花说:“你这怎么还和猫睡在一起呢?”范玉萍起身坐起来抱过文夕说:“你可不要小看它,它是镇宅的,它晚上会给我赶蚊子,还会保护我,尤其是我怀孕后,它天天晚上都在这里守着我.....”桃花摸了摸文夕的脑门说:“我听你叫它文夕,它还有名字啊?”文夕闻了闻一下桃花的手,然后伸出舌头来舔了起来,这时,颐和穿着短裤搓着眼睛走了进来说:“妈,我怕...”范玉萍拍拍自己的床铺说:“来,儿子,别怕,睡这里!"桃花恭起身抱起颐和说:”小孩睡觉没个轻重万一踢了你肚子怎么办?走,颐和我们回去睡,荷花,你快盖好被子啊!“说完就准备抱着颐和出去,范玉萍说:“别那么麻烦了,你睡中间不就解决了。”说完朝里面挪了挪身体。
晚上两个黑影翻墙跳进范玉萍的院子里,刚落地就听见“啊”的一声惨叫声,接着另一个也中招了,只是那人强忍着疼痛不敢出声,桃花听到声音吓得从床上爬起,睡在旁边的范玉萍说:“姐,别怕,来了几只野狗踩在钉子上!”桃花轻声说:“他们会进来吗?”范玉萍说:“敢进来就叫他们有去无回,文夕还守在堂屋呢!”说完摸了摸枕头底下的手枪然后闭上眼睛,桃花给颐和掖好被子,也躺下来只是不敢闭眼睛。
第二天范玉萍来到院子里看着草坪上留下的血迹笑了一下说:“看你们还敢来波?”桃花蹑手蹑脚站在门口远远看着范玉萍。范玉萍提着带血的长铁钉子说:“要不要过来看看?”桃花骂道:“呀!你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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