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玉萍被她气得没有办法,便直接拉着桃花上楼来到自己屋里,她把桃花摁在凳子上,然后脱掉外衣露出肚皮给桃花看,桃花还是不信说了声“切!”,突然桃花想起什么就直接把她的衣服扒下看她的乳房,看完后桃花直接晕了过去。
一晚上桃花看范玉萍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是一个字“恨!”她怎么受得了这个,自己曾经的男人,孩子的父亲,现在好了,马上要做别人的母亲,虽然自己说过以后与她是姐妹情谊,可真的到了这一步可就把以前讲的话一股脑都丢到脚后跟去了。好在桃花还有点理智,自己也知道现在只有范玉萍可以保护自己,恨归恨,但在孩子面前还得装。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有陌生人来敲门,范玉萍听见敲门声就赶紧示意桃花母子躲在楼上杂房去,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故意步履蹒跚地去打开门,门口站着三个陌生的男人,其中一个向范玉萍亮了一下证件,范玉萍让开身子他们进院子,其中一个男人引起了范玉萍注意,那人是齐府以前的看门人,领头的男人的人说:“我们在找齐远哲,我们听说您与齐府的三姨太认识,您最近有没有见过她?”
范玉萍说:“齐远哲?我想你们搞错了吧?我跟他又不熟,他们家三姨太我确实认识,她帮我找到了妹妹,不过我也有一年没有见她了。齐远哲他怎么了?”
那个男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了看齐府的门子和另一个同伴,那门子点了点头,来的同伴说:“范大夫,请问你这几天有没有出过门啊?”
范玉萍故意叹了口气说:“我倒是想出门,你们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能出门吗?我在家里安胎呢!怎么了?”
领头的说:“那这两天有没有可疑的人来过你家?”
范玉萍说:“我天天都呆在家里,除了你们没有其他人来过,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
领头的一听显得有些不耐烦说:“那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可以吧?”
范玉萍听完冷笑一声说:“呵呵,不可以!你是不是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啊?你要不要回去问问你们处长李桓?我的家是这么随便给你们搜的吗?麻烦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说完用手朝外门外一指,领头的楞了一下后说:“事关国家大事,对不起,得罪了!”说完就要往里冲,范玉萍双手交叉在胸前拦在领头男人前面说:“混账!站住!就这么大摇大摆进去了?”领头的继续嚣张地说:“我已经说了,事关国家大事!你最好退后点别伤了你的身子!”范玉萍一听火冒三丈地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讲话?我好心开门已经算我大度了,你有种的就再往前走一步试试?你要是敢踏进我范某人的门我就让你把魂留在这里你信不?真是放肆!老虎不发威你还真把我当病猫了啊?你们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门,想搜查的话你喊李桓亲自来!你们还不够格。滚!”三人听着范玉萍这样的语气,都大吃了一惊,听到院子里的动静韭菜巷的人都进来了,黎娭毑的儿子问:“范大夫,有事啊?你说一声,这韭菜巷的人还没死绝呢!”范玉萍说:”没事,你们忙你们的,麻烦大家了。”同伴和门子赶紧拉了拉领头的衣服,领头的会意就跟着他们俩来到外面,领头的男人问:“你们拉我干什么?这母老虎是什么人啊,这么凶?”门子说:“她可不是一般人,她就是上过淞沪战场带回来十几个伤员的那个范玉萍,过去我们老爷都怕她,她好像挺讨厌我们老爷的!我看我们还是走吧,你看这里有这么多人,搞不好.....”同伴摸了摸下巴说:“你刚才也听到了,听她的口气好像跟我们处长很熟,万一她真告到处长那里,我怕我们.....!”领头的似乎也醒悟过来:“妈的,大意了!难怪让老子来,还是老弟你提醒的对!诶,你说这娘们真的打过战?”门子赶紧点点头:“报纸上都登了,她好像跟上层的关系特别好!她还认识一个什么军长呢。”领头的男人骂道:“妈的,你怎么不早说?”一会儿,领头的男人重新进来给范玉萍鞠了一躬说:“对不起,范小姐,刚才多有冒犯,打扰了!”说完赶紧分开众人离开。看着他们离开韭菜巷的人才慢慢散去,黎娭毑的儿子说:“范大夫,有事你喊一声!敢来韭菜巷闹事真不想活了。”范玉萍点点头说:“好的,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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