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玉萍弯腰抓起文夕递给思荷说:“老实呆在家陪猫玩啊,这可不是闹着玩,你听到没有?你敢跟过来小心我剥你的皮!还有你颐和好好看着你妹,她要敢走出院子半步我也剥你的皮!”说完她推开箍着自己的思荷。
思荷非常委屈丢开文夕说:“妈,你从来没有这么严厉的对过我!”颐和连忙上前一把拉住思荷的手就往里面走。
范玉萍也感觉自己的语气严厉了点就缓了下口气,走上前对思荷说:“这是去打战!”然后在她耳边说:“乖,等妈回来给你喂奶吃!”
思荷听完羞得满脸彤红,她打了范玉萍一拳后就跑进了屋里。文夕跟着思荷进了她的屋里。
桃花奇怪地问:“你跟她说了什么?你看把她气成这个样子,你肯定没说什么好话!”范玉萍说:“我也不想啊,但这种事最好不要让她来。”
范玉萍,桃花,玲珑带着林哲的人马押解师娘驱车来到浏阳的山神庙,破庙的散兵游勇看见这么多兵没放几枪便举手投降,大家来到屋里,郑玉香看着倒在地上的秦壶的尸体爬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范玉萍看到师娘在秦壶的身上摸索着。稍后她用手指着范玉萍和桃花说:“我有话单独跟你们说!”她们来到一边郑玉香长叹了口气说:“事到如今,我没什么好怕的了,荷花,桃花,我原以为可以这样和师伯过一生,虽然师伯在江湖上经常沾花惹草,可毕竟我们一直在一起,可谁晓得在路过岳阳的时候,他居然做主把我许配给了自己朋友的儿子,那人就是你们的爹。”范玉萍心里有些不平,故意插话问:“你师伯对你真够可以的,那个黛丝她可比你得宠,你对我爹有对他一半上心就阿弥陀佛了!”
郑玉香看着范玉萍和桃花便低下头来,她揩了脸上的眼泪说:“我晓得你对你爹上心,可你晓得你爹吸鸦片,我们郑家派人把他送去南昌戒毒了,我对得起他.....”
范玉萍冷冷地说:“南昌?戒毒?谁告诉你的?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吧,我已经告诉过你了,难道你忘了吗?师娘,我爹早就在土里了,他都死了几年了,他死的时候我就在他身边,还是我帮他料理的后事,他死在宜春老家就埋在光头师傅旁边!难道这些郑家的人都没告诉你?”郑玉香听完有些吃惊地看着范玉萍,范玉萍确实告诉过她但当时她根本没去听,她还以为范玉萍当时在骗她。范玉萍继续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看来你那二哥没跟你说实话啊,我爹他病重的时候还是你们郑家的人送去的,你没看见我爹临终时的可怜样,整个人瘦都没一个人形,全身溃烂发臭,他在死前还在咒骂秦壶和......,其实他吸不吸鸦片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他在宜春种这些东西的时候都不吸为什么非得要跑到长沙来吸这东西呢?算了,跟你说这些没用?你反正也不想晓得,你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他!你以为爹真的不清楚你背着他做的这些事情吗?”看着在场有这么多人,后面的话她不好说下去。
桃花站在范玉萍身后看着自己的师娘,她心里此时也是五味杂陈,翻江倒海。玲珑气愤的对着秦壶的尸体狠狠踢了一脚后吐了唾沫。郑玉香怒视着玲珑。范玉萍说:“玲珑,算了,死者为大,师娘,你真的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郑玉香听完羞愧低下头,她突然抬起头问范玉萍:“荷花,我师伯是谁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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