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贺知章
清晨,太阳慢慢升起在洞庭湖上,把湖面的洁白的芦苇映照了红红的颜色,鸟儿在湖上成群的飞起,天总算放晴了。
早上,范玉萍早早起了床,眼睛透过木窗看着外面的景色,一阵晨风透过破了窗户纸吹进了屋子里,范玉萍闭着眼享受着这故乡的清风,她站在凳子上梳理着头发,在晨风的吹拂下长发如丝绸一样飘扬起来,由于头发太长了,范玉萍只有采取这样的方法才不至于让头发拖在地上,福生早已经醒来看到这如画卷一样的场面,他静静地看着她的每一个优雅的动作,直到范玉萍把头发牢牢地盘在头顶上,范玉萍跳下凳子坐在床沿上,抚摸着福生的脸颊说:“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福生害羞地点了点头,范玉萍说:“快起来,懒虫,你的学生快要来了!”
福生就赶紧爬起来,洗漱了一下就出去了。
范玉萍看他出去,就转身便将被窝拆了线,然后在房间里把他脏的衣服全部都拿了出来,放在木盆里,她原本想去村里人经常去的湖边洗,远远看见姚娭毑的背影就赶紧躲在路边的树后,接着她转身抱着木盆来到山背后,这地方非常隐蔽,这里小溪水有时候有,有时又没有,只有下过雨以后才会显现出来,这是当年自己和贺福生俩人无意中发现的,而且当时他们还曾经拉钩不外泄给任何人,因为昨天晚上下了大半夜的雨,所以现在便出现了涓涓细流。但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水还是冰凉冰凉的,范玉萍将福生的衣服和被盖都浸泡在水里然后慢慢开始洗起来。而她的脑海里还涌现昨天晚上的情形,这太奇妙了,自己居然和童年玩得最好的玩伴上床做了夫妻间的事情,虽然福生没有林哲那么会体贴,但他却有着山里人的质朴和一些野性,让她回味,那种感觉太奇妙了,真的如同干材放入烈火的感觉,她突然想起桃花那时候对她的评价来,哦,这就是桃花当年的感觉,难怪桃花说,最难忘的就是第一次的感觉,有些羞涩,有些期待,有些害怕混合在一起的感觉。范玉萍似乎非常享受和期待这样的感觉。
此时福生正到处找她,后来听一个准备走的学生说有个女人提着桶去了后山,他便来这里寻找。当范玉萍把衣服洗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贺福生跑了过来,于是福生脱了鞋走过来的与她一起洗着被单。此刻范玉萍正卷起了裤腿,露出了左腿上一块小小的疤痕,福生盯着她腿看了许久,范玉萍看他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小腿就笑道:“色鬼,看够了没有?”贺福生尴尬地笑了说:“水里凉,赶快上了吧。”范玉萍伸了手过来,贺福生也将手伸了过去,两手握住以后,贺福生一把就把范玉萍拉了上来,范玉萍如同一只轻轻的风筝就被贺福生拉到了他怀里。范玉萍就用粉拳打了他结实的胸脯两下说:“你怎么不上课?跑到这里来啦?”贺福生笑着回答她:“我对孩子们说,农忙季节让他们放假两天回去帮家里干活。”
范玉萍双手叉腰说:“好啊,耍起滑头来了!理由还蛮充分的啊!可以啊,不愧是做先生的啊!”
贺福生笑呵呵地说:“本来嘛,学生们已经许久没有放假了,趁着今天天气好让他们帮助家里做点事情没有什么不好啊?”
范玉萍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胳膊:“好啊,福生,变着花样来骂人啊?我都成你的学生了?还,还帮忙来做家务呢!哼!我看你是来取笑我的,我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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