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羽道长摸了摸胸前花白的胡子说:“这场战迟早会停的,也就不过是数年之事,国家遭此劫难正一观帮扶也是应当嘛,国难当头有力出力嘛,范大夫不必为此来感谢,倒是范大夫的侠肝义胆让老道佩服啊!”
范玉萍惊奇问:“道长,你是说日本鬼子真能被赶出去?而且还是数年间?道长,这话听起来可有些玄乎啊?”
衍羽道长没有搭理她的问话而是说:“老道今番叫你来是有事相托,不知范大夫能否应允老道?”
范玉萍说:“道长何出此言?你看我身无长物,除了会看病以外没有其他本事,如果观内谁有个头痛脑热的我倒可以帮忙!”
听了范玉萍的答复,站在衍羽道长旁边的玲珑“噗呲”笑出声来。
衍羽道长看了一眼玲珑,玲珑立马表情恢复了严肃的样子。于是衍羽道长朝玲珑挥了下手,玲珑立刻抬腿溜了出去。
衍羽道长说:“范大夫,你气色不好,可否让贫道摸摸你的脉象?”范玉萍便伸出自己的手,老道摸完以后深看了范玉萍一眼,“怎么了?有何不妥吗?”范玉萍问道,老道说:“问题不小啊。”“是什么问题?”范玉萍问,老道呵呵一笑说:“范大夫男生女相好福气啊!如此这般貌美的阴阳一体真是难得一见的人物啊!”
他这句话说得范玉萍背脊发凉,但她仍旧故作正经地说:“道长何出此言?”
衍羽道长说:“范小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虽说药物的确让你改变不少,但仍旧逃不过老道这双眼睛,你是一个异人,乃雌性双居之人,你少时为男后化雄为雌,而且老道看出你已破身,现在我明白了像范大夫这样的奇人难怪衍淋会挑中你!”
范玉萍有些不解地问:“敢问道长是如何得知在下的身世的?”
衍羽笑道:“我道家传承千载,道门这门功夫是密而不传的。”范玉萍听完摇摇头说:“领教,今日真是大开范某人的眼界,佩服!但请道长务必为本人保密。”
衍羽道长说:“这个自然,道家人也不愿关注俗事,你的相貌实属罕见,老道算是阅人无数,你这样的也是头一回见啊,能见到你算是老道的一种幸运!可否跟我谈谈你的身世?”
范玉萍说:“看来有些东西还是当下科学解释不通的,以前还不信但现在不由我不相信了!好吧,我便将我自己的身世告知道长,也许道长能为我指出一条路也未可知,我是七岁那年被我老板收留在杂技班的,从那年起就被师娘灌药,后来我的另一个师傅也为我秘制了一种药物,这个师傅当年处于好心保全我....他是茅山派的,十七岁那年被那个秦壶净了身子......”既然无法瞒过这位衍羽道长,范玉萍也只有实话实说,他将经历说了出来,道长细心听完范玉萍的叙述之后说:“范大夫是否相信老道?”“当然!我现在深信不疑!”范玉萍说,衍羽道长笑着说:“你这话说得言不由衷啊!”范玉萍说:“恳请师父赐教。”
衍羽道长沉思良久,范玉萍一想这下拐了场,只见衍羽道长咳嗽一声,这几分钟对于范玉萍来说比一天都漫长,她只见衍羽道长从怀里拿出一个丹瓶来,倒出一颗药丸递给范玉萍说:“看来真是缘分啊,你把这丹药吃了吧!”范玉萍双手捧着往口里一送,药丸入口即化,范玉萍只觉得丹药微甜,但又甜中带苦,然后唇齿留香久久不去,范玉萍问衍羽道长:“这是什么丹药,味道甚是怪异,且香气长留口中久久不散。”
衍羽道长没有答她只是微微点头,范玉萍突然想到什么便开始询问:“我一直在寻找一位药方,我查了许多书籍都未能找到,不知能否在道长这找到答案?”
衍羽道长眼睛微微闭上说:“你说来听听!”
范玉萍想了想便说:“有一个叫御女术的古方不知道长听说过没有?”
衍羽道长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范玉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衍羽道长说:“你刚刚不是已经吃了吗?”“什么?”范玉萍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衍羽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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