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湖南长沙郑氏堂
郑之地看着哥哥在收拾行李便问道:“二哥,你说这门长官为什么让你去上海做这什么保密局的代局长,这里面会部会有什么猫腻啊?”郑之长停下手里的活,他转身看了看郑之地说:“老弟啊,不怕被利用就怕没有用!她提拔我,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们跟范玉萍太熟悉了吧,你想啊,虽然偌大的保密局并部缺人才,可真正熟悉范玉萍的人好像找不出第二个了,门长官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提携我,说明这范玉萍对她至关重要,这应该跟她在重庆呆的事情有关,再加上她晓得我们对范玉萍的仇恨,冲着这一点我就是不二人选了,其次可能就是因为我不是他们军统系的人,才好放手去做,即便做了不好的事,她也随时可以将我抛弃,这样就不会得罪人。不管怎么样,人家给了我们这个机会,我们就好好把握就是,还有门长官再三强调一定要在上海将范玉萍铲除,这也是对我们此前的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这边先将卢义明放了吧,留他也没有什么卵用。”郑之地点头说:“行,等下我就叫人放了他。只是这样就是太便宜他了。”郑之长说:“便宜?你以为黎戍怀会放过他吗?”郑之地问道:“啊?为什么?他们不是亲戚吗?”郑之长说:“亲戚?那是以前,黎戍怀一直认为是卢义明害死他姐姐的。因为黎戍怀的姐姐还在的时候卢义明就偷偷摸摸地在和胡爱翎在来往。我们放了卢义明也是给黎戍怀一个人情,所以,你先给黎戍怀通个气。”郑之地说:“好的,我马上去给他打电话。”郑之长说:“诶,别打电话,小心被监听,你还是亲自跑一趟。我怎么告诉你的?做事一定要谨慎。”郑之地点头说:“是,我马上去!”看着郑之地离去的背影,郑之长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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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卢义明和胡爱翎疲惫地从调查局走出来,俩人上了汽车行进在长沙街头,车上俩人都默默无语,卢义明看着街上的行人和街景,汽车到了家门口他打开车门下了车,突然迎面快速走来一个彪形大汉,他对着的腹部捅了一刀后便逃了,卢义明仰天倒下,胡爱翎下车看着满身鲜血的卢义明吓得歇斯底里的大叫。
同样在 9月9日当天,吕劲松突然接到了上峰的电话,吕劲松拿起话筒,电话里面传来声音:“吕军长,我是门凤英!”吕劲松立马站直身体说:“门将军好!”电话里的声音说:“是这样,范玉萍你认识吧?”吕劲松说:“是的,卑职认识!”门凤英说:“范玉萍涉嫌汉奸和通敌罪,如果你那边发现她的行踪我希望你立刻予以扣留!”吕劲松犹豫了一会儿说:“是!卑职明白!如果发现她的行踪我一定予以扣留。”门凤英接着说:“如果她有任何反抗行为或者逃跑就立马开枪击毙!还有此事务必保密,你听到没有?”吕劲松说:“遵命!卑职一定保密!”他放下电话后赶紧叫来詹四根,詹四根现在是他手下的团长,他看着詹四根说:“我告诉你,我刚刚接到上司的电话,范玉萍涉嫌汉奸罪,如果发现马上予以扣留,如果她想逃走立刻开枪击毙!还有此事不宜外传。”詹四根睁大眼睛看着吕劲松说:“军长,我没有听错吧?范大夫怎么可能是汉奸呢?她和我们一起打过鬼子!你忘了你还授了奖状给她呢。”吕劲松皱起眉头说:“你说那么多干什么?你去执行命令就是啦!”詹四根说:“军长,说别人是汉奸我信,可说范大夫是,你信吗?她带着我们十几个弟兄那么艰苦地从淞沪战场走到长沙,我们一路都在打鬼子,你当年不是说她是难得的人才吗?您这个命令我无法执行,我不晓得她得罪了什么人,但这样冤枉一个英雄我做不到,更下不了手!”吕劲松听到大怒道:“詹四根,你是想抗命吗?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詹四根说:“非常手段就是冤枉好人吗?那还要公道做什么?”吕劲松大声说:“詹四根!你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吗?是国防部,国防部你懂不懂?你给我滚下去,执行命令。”詹四根只好悻悻的离开。詹四根坐在吉普车里在回想着去年跟范玉萍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范玉萍找到他说:“四根,麻烦你帮我这个忙!”詹四根说:“范大夫,你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我们为你顶着,可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范玉萍摇摇头说:“四根,你不懂,事情太过复杂你知道的少点对你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明白吗?,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了,你也多保重吧!”詹四根到此刻才明白范玉萍当时的话,一个偌大的中国居然连一个女医生都容不下。他叹了口气,司机问他:“团长,我们现在去哪里?”詹四根说:“回团部!”此刻屋里的吕劲松正将高脚杯里的红酒一口喝尽后将酒杯朝地上重重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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