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范玉萍再度问起这残花手是来历，刘聚林说：“我们只晓得他过去是上海滩的不入流的小混混，据说是在民国21年吃过我们学院的一个女学生的苦头，他的那条残疾右手就是被那个女学生打残的，民国21年不就是我们那时读书的时候的事情吗？可惜我当时已经出国了，不然我真的要好好感谢那个女同学一下.....”
范玉萍说：“那个残花手真名叫什么？他们都是什么时间来学院？”
刘聚林叹了口气说："我只晓得他姓常，这不刚好对应了这个名字，摧残多少穷人的女孩子啊，迟早遭报应！说到他们来学院的时间嘛，这个不好说，但大部分是上午来吧......诶，你问这个做什么？”范玉萍说：“找到他们的规律你们不就可以早做防备嘛，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这点还需要问我吗？”刘聚林看出范玉萍在这方面应付的能力相当强。
范玉萍不经意的一句话似乎让刘聚林开了窍，他说：“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看来我们的预警能力真的要加强，所谓防方于未然！”范玉萍心情复杂地看着他，心想这就是中国知识分子的悲哀，等所谓老天的报应及处处的忍让作风最后到顺从命运的安排，难怪历朝历代尤其是改朝换代只有一种人获得受益都比其他人好，那就是儒生的生存方式，这种生存方式可不是我范玉萍的理想。等他遭到报应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既然当初这事是因我而起，那么现在就让我来收场吧。刘聚林看范玉萍走神便问道：“你在想什么？”范玉萍看了他一眼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少了那么一点点......”“什么？少了什么？”刘聚林赶忙问道，范玉萍说：“没什么！”刘聚林已经被她挑起来了当然不干继续问道：“哎呀，你这人怎么说一半留一半呢？”范玉萍赶紧转移话题说：“说说你夫人吧，我想听.......”
没多久刘聚林领着她走进了招待所，到底是主任面子大，人家马上安排了楼上的房间，范玉萍在上楼前与刘聚林相互看了一眼后就转身上楼了。
走出招待所刘聚林还在想范玉萍挑起的事，嘴里还在默默念着：说我少了.....我到底少了点什么呢？他只顾着低头想没看路突然迎面撞上了个人，他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对面的人说：“你只晓得道歉，以后走路小心点!”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愣愣地想了半天，突然刘聚林仿佛想明白了范玉萍没说出来的话，嘴里不由自主地说：“勇气？！”。
（本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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