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萍说:“爹在临终前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是关于二师姐的,二师姐秋菊她...”桃花紧张地问:“二师姐?她怎么了?你快说呀!你要急死我呀?”范玉萍说:“二师姐她没事,要怎么说呢?好吧!二师姐她是爹的女儿,亲闺女!”桃花嘴巴一撇说:“你脑袋进浆糊了吧?这怎么可能?”
范玉萍看着桃花慎重的点了点头,桃花吃惊地问:“是真的?我不信,这怎么可能呢?”范玉萍然后说:“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这事情说来非常复杂,等下我们一起去一个地方。”
桃花问:“去哪里?你还敢出去呀?你就不怕死啊?”范玉萍说:“怕什么?他们失败了这下他们就不敢出来了,走吧,人家还等着我们呢,我们去望城的月珑庵!”桃花问:“去庵子里面干什么?就这么去啊?你得带点东西防身吧!”说着她拉开梳妆台下的抽屉准备拿剪刀,范玉萍说:“姐,你干什么?人家真动手了你拿把剪刀有什么用啊?”范玉萍没搭理便她牵着她的手出门了,桃花问:“你真的不担心?”范玉萍笑道:“担心有什么用?我刚才都说了,他们失手这下是不敢再来!哎呀,你相信我辣,真的,你听我的!”
俩人出了医院后进了一辆卡车的驾驶室,范玉萍跟卡车司机打了个招呼:“久等了,小刘!”小刘一笑说:“没事!这是我的荣幸。”她们上车以后卡车启动扬起一路粉尘,范玉萍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的情况,桃花发现小刘的眼睛似乎一直在范玉萍身上瞟,虽然他在开车但眼神时不时总会通过车上的反光镜偷看着范玉萍,于是桃花将范玉萍的身体朝自己这边拉了拉。一个半小时后,卡车停在月珑庵前,范玉萍和桃花都下了车,范玉萍对卡车司机说:“谢谢小刘,你先回去吧!”
范玉萍带着桃花来到庵门口,这时过来一个比丘尼向她们合十鞠躬,范玉萍上前说:“小师父,我想拜见了缘法师!”
比丘尼看了她们一眼后说:“施主认识了缘师叔?”范玉萍说:“烦小师父您进去转告一声,就说是金裕皖让我带话给了缘师父的!”比丘尼合十点头说:“请施主稍等,我进去通报师叔!”桃花趁着这时问范玉萍:“这小刘是什么人啊?”范玉萍说:“医院的司机,才来的。”桃花说:“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对。”范玉萍打了桃花一下说:“姐,你想什么呢?我可比他大!安静点,这里是庵子不要乱说话,这可是你教我的!”过了一会儿比丘尼出来对她们说:“两位施主请跟我来!”
她们随着比丘尼来到后面的禅房,比丘尼来到一处禅房门口轻轻叩门后说:“师叔,来人求见!”只听见“支”的一声拉开,门内站着一位清瘦身材,年龄约40上下,五官端正的比丘尼,范玉萍和桃花一看这面容让她们不自然想到一个人来---二师姐秋菊。桃花张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比丘尼,然后转眼看着范玉萍,此时范玉萍相比桃花来说镇静多了,她朝着比丘尼双手合十深深鞠躬说:“信徒范玉萍携姐姐桃花前来拜见了缘法师!”
了缘欠欠身子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范玉萍便拉着还在发愣的桃花走了进来,范玉萍盘腿坐在蒲团上,桃花也学样坐在范玉萍旁边,引路的比丘尼将木门关上离去,了缘说:“不知二位小姐找贫尼有何贵干?”范玉萍说:“我姐妹此番前来是受人之托!”了缘问:“何人?”范玉萍说:“家师金裕皖!”了缘听完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说了句:“你口信已经带到了,请回吧!”桃花迷惑地看了看范玉萍,范玉萍却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银簪子双手递给了缘说:“这是家师临终前让小徒转交给大师的!”了缘一见此物便潸然泪下,她故作镇静了良久才慢慢走近范玉萍,用颤抖的手地接过银簪子,了缘看着手里的银簪问:“你是小荷花吧?难怪你师父会把这个托付给你!你们师父跟我提及过你们,你师父是什么时候走的?”一听到了缘叫出自己小名桃花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了缘。了缘坐回蒲团说:“你们不必惊讶,我晓得你们的来历,看起来你师父的眼光果然不错。”接着了缘继续说:“好吧,你把你师父临终前的事跟我说说!”范玉萍说:“好的,我从龙虎山带了十几个战友路过新干县时为了便于将枪支藏起来就在当地买了一口棺材,我们把枪支藏进了棺材里,一路抬到了宜春,金婆婆看到我说师父在家里躺着,我让她带我进去看了师父,他,他当时...全身溃烂,我将他抱到外面给他洗了澡和擦了药,洗完澡以后师父头脑十分清醒,金婆婆说此前师父脑袋都是十分糊涂的,可我听到这话就晓得不妙了,师父在临终前说了很多事情,他说这一切是郑家的人在搞的鬼,罪魁祸首是我师娘郑玉香,他告诉我,我二师姐是他和...他的亲生女儿,然后他让我一定要来这里找你,到第二天师父他老人家就去世了,那口棺材结果就给师父用上了.....”了缘听完默默流泪然后双手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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