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虽属机密,但范玉萍还是了解的,范玉萍之所以对临澧班的情况这么熟悉是因为卢义明曾经跟她谈及过此事,卢还问过范玉萍对此有无兴趣,如果有兴趣的话他可以介绍她进临澧班,只不过当时便被范玉萍的谢绝了。
“荷花!荷花!闺女,你等一下,我们有话好商量,你别,别,别这样...你想晓得什么我都告诉你。”郑师娘声嘶力竭地叫着。看了范玉萍的身手她真就以为范玉萍是临澧班毕业的,既然是从事特务工作郑玉香不可能不太了解军统的手段,一旦被军统捕获它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简直太可怕了!让人想想就会发抖!范玉萍慢悠悠转过身说:“师娘,你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记得这话还是师娘你教导我的呢,师娘你还记得吗?玲珑,你拿笔来记录一下,我师娘可不太会写字。”范玉萍坐在一旁掏出一盒香烟来她拿出一只塞在郑玉香嘴里并给她点上后然后范玉萍便走去了。她看着外面的夜色听着周边的蛙鸣声,范玉萍拿出香烟点了起来。郑玉香把事情都交代完后,玲珑出来找范玉萍说:“她说要见你!”范玉萍转身走进审讯室,郑玉香说:“荷花,我知道自己死有余辜,荷花,看在我们是师徒的份上给我个痛快的,别把我交出去...”说完这话后郑玉香痛哭起来。范玉萍走过去从药箱里拿过来一瓶云南白药,她帮郑玉香手上的伤口擦拭伤口说:“师娘,我看你是想多了!你是晓得我小荷花的脾气的,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做不出来,但我要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我会让他付出成倍的代价!”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供词放进手袋里,范玉萍走到门口转过身来对玲珑说:“玲珑,你好好看紧她,这份供词我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说完她看了郑玉香一眼,此时郑玉香被堵上嘴捆在柱子上,她也在看着范玉萍,范玉萍转身走了出去。
桃花看着师娘的供词惊呆了,她对范玉萍说:“这些都是师娘交代的?崖啊(爹呀),她居然做了这么多坏事,而我却被蒙骗在鼓里!”范玉萍知道她是在说郑玉香和秦壶找齐远哲的事,范玉萍将供词拿过来拍拍桃花的肩膀说:“以我对她的了解这只是一小部分,关键的事她是一句也没交代,姐,所谓苍蝇不叮无缝蛋,就算是秦壶和师娘不找齐远哲,你觉得齐远哲就不会走这条路吗?姐,你别天真了!”桃花说:“可齐远哲毕竟是颐和的爸爸!”范玉萍叹了口气走了出去,桃花跟了她出来,范玉萍看着她生气地说:“你怎么还不明白啊?我才是颐和的....算了,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你现在老公是林哲不是齐远哲,死不开窍,真是枉费我的苦心!我不管你啦,你爱干嘛干嘛去!”这是桃花第一次看见范玉萍冲着自己发脾气,桃花突然伤心地哭了起来,范玉萍看着她这样就抱住她说:“好了,别哭了!再这样我真的懒得管你的事了!烦人!”一切平静以后,两人并肩来到坐在湘江边,桃花问:“你为什么让我参与你们的事?”范玉萍笑着说:“我一个人收拾不了林哲,你别看他谦谦君子的样,可难收拾了,你温柔得体又会操持家务,以后啊这家还是你来管,还有厨房里的事啊炒菜做饭就交给你,锁住这家伙的胃口,我呢,任性活泼,就负责管理他对外的事物,不许别的女人靠近他,我们这叫姐妹同心刚柔相济,这样才能让他服服帖帖的听我们的。”桃花一听破涕为笑,她骂范玉萍道:“你真是个活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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