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荷花经常偷偷从师娘屋里弄些瓜子、点心来分给师姐们吃。他很主意方法,每次都不拿很多,让师娘看不出来,有次被老板无意中撞见,老板却熟视无睹地退了出去。一开始并不是刻意去讨好秋菊,而是与其他的师姐都相处融洽,但是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帮秋菊去洗衣服,别看秋菊心高气傲,可秋菊的家务活真的非常糟糕,尤其是洗衣这类事情总是推给师姐妹做,为此没少挨师娘的骂,可秋菊照常一样,小荷花就乘机将秋菊换洗的衣服全部包揽了,秋菊也是聪明人,看到师妹这么殷勤便问:“你帮我洗归洗了,我可没好处给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这聪明人说话就是简洁,荷花回答也简洁“识字”秋菊捂着嘴巴笑个不停说:“洗一件衣服教一个字!”荷花那边回答:“十个字,不然就免谈!”秋菊笑着说:“成交!”师娘看他经常跑到师姐那里玩倒也没有阻拦,只要他不找师兄们玩她都能睁一眼闭一眼,久而久之师姐们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大家发现老板从来不骂小师妹,哪怕明明晓得小师妹做的不对,老板只当没看见,桃花好奇地问荷花原因,荷花想了想说:“大概是因为我漂亮吧!”气得桃花狠狠打了荷花屁股一巴掌,既然大家发现了这个秘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所以她们就经常怂恿小师妹到老板那里讨点闲钱来买零食吃,小荷花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师姐们的软硬相逼,就前去讨钱,只要他去每次总会讨来三两闲钱,经过一段时间了解小荷花发现这些师姐中,大师姐腊梅最为厚道,师娘让她来管理班里一些事情,虽然她只认识几百个字,但对于管理账务已经绰绰有余,大师姐对下面几个师妹关怀有加,经常为大家缝缝补补,像家里的母亲一样;二师姐秋菊是这些师姐中最聪明的一个,据说她出生书香门第会识文断字,她小性子也最为清高,一般不太爱搭理人,就连老板她也敢当面顶撞,可老板似乎从来不介意她的任性。经过接触后小荷花发现她倒是有一股男儿性情,率直而诚实,小师姐桃花性格最温柔,她秉性善良没有什么主见,师姐们要她做什么她都会乖巧地去做,他与小师姐桃花的关系最好,俩人经常一起搭档演出,由于荷花嘴甜笑容也美,每次出去演出都是让他来收钱,同样一起收钱荷花总是比师姐们多收一倍,老板师娘喜欢他也是情有可原,他现在真的是一棵摇钱树。
郑玉香将这次带回来的药材煨制成药汤,她端过来热腾腾的汤药逼着小荷花喝,师娘说:“丫头,你现在骨头太硬,喝下这个可以增强腰的柔韧度,快喝。”小荷花哪敢抗拒老老实实地将汤药端到嘴边,她首先闻到一股强烈的味道,那味道让他觉得作呕,但看到师娘犀利的眼神赶紧闭着气喝了下去,当走出师娘房间后他跑到厕所里,但他干呕了半天,没有呕出任何东西来。
他每天依旧练习爬杆,下面的光头师傅扶着住碗口粗的竹竿,小荷花爬到竹子的顶端后,然后头朝下身子顺着竹竿滑下来,在离地面两尺左右停住,然后利用腰部力量反身下杆,这个项目过去是男孩子来做,但师娘说让男孩做这个不好看,于是才成就了小荷花来完成这个项目。
夜里郑玉香给金裕皖说起这次郑家的事情,金裕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了一句关于小荷花的事情,问她师伯是什么想法,郑玉香叹了一口气说:“现在家里这么多事他哪有闲功夫管这个事情?算了,先留着在这里吧,我看他还真的蛮适合呆着杂技班的,诶,你这几天有没有出去偷腥啊?”金皖玉笑着过来搂住她的腰枝说:“哪会呢?我的生活不能没有你啊!”郑玉香听完啐了他一口说:“你就专门捡好听的来哄我吧?我要是晓得你偷腥我就杀了你!”
经过一年的训练和调理小荷花的进步非常快,下腰,压腿都达到或超过同门师姐,他还真以为是汤药的作用,这期间,白天由光头师傅训练,晚上则由师娘亲自调教他女孩方面的坐,卧,行,走等各方面的知识,看小荷花学得非常认真,师娘脸上露出笑意。
经过半年的训练,他慢慢也养成了女性的气质和习惯。师娘天天告诫他要从心里认同自己是女孩的身份,要是露馅的话他知道可怕的后果,他仿佛感觉到随时都有一双眼睛在监督他的一言一行,哪怕是稍微举止不符,一经发现就会招到老板娘的严厉训斥,然后到后院去罚下腰半个时辰,小荷花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演变成一个举止优雅的淑女。这晚郑玉香帮小荷花梳理着披在背上的长发说:“丫头,你这丫头的头发长得真好,又黑又亮的。”小荷花说:“我妈妈的头发非常长,我的头发像她。”说完这话小荷花有些后悔,因为现在他的妈妈是师娘。没想到师娘并没有任何不悦,她在他的发辫上扎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花皮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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