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来到思荷和颐和的学校将正在上课的俩人从教室里拉了出来,所有人都来到学校门口等着,不到二十分钟林哲开着车来到这里,大家赶紧钻进了汽车,汽车朝着望城方向快速递开去,一个小时后,范玉萍带着众人进入月拢庵,庵里的比丘尼一看到范玉萍便带着众人来到后面的禅房,床榻上了缘正闭目默念着佛经,她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微微睁开了双眼,范玉萍带着桃花、思荷。颐和跪在她的面前,了缘叹了口气说:“看来还是小荷花懂我啊,我是真的没有了却尘缘啊,了缘,了缘,未了尘缘,阿弥陀佛!”范玉萍与众人此刻都跪在地上望着了缘,范玉萍眼含热泪地介绍说:“大师,这是我小师姐的孩子颐和,这是我的女儿思荷你见过的......”了缘看看他们说:“真是幸福的一家子啊。阿弥陀佛,来,小荷花,你帮我把这个交给那头驴,阿弥陀佛......”说完了缘就闭上了眼睛,范玉萍和众人用手使劲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眼泪流过她指缝...范玉萍看着地上的发簪,眼睛变得越来越模糊。端坐在了缘旁边的一个比丘尼拿出一封信递给范玉萍,范玉萍双手接过来打开信封,里面露出一张银行存折。当他们从庵里出来时,林哲在车外看着大家出来,他看见家人出来后就走上前来,范玉萍和桃花突然抱住林哲一起嚎啕大哭起来。
晚上家里堂屋里点上了白蜡烛,中间放着香案,大家都跪在蒲团上,默默地诵读《地藏本愿经》。范玉萍在家里打开信封看着这张银行存折重重地叹了口气。
3月17日上午,医院突然让她到省府卫生厅去一趟,对方也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她匆忙赶到卫生厅,在厅长办公室里,厅长向她介绍在办公室里的一位军官模样的人,看样子阶级很高,对方自我介绍说来自国防部,这突然让范玉萍想到了在小说上的某种桥段。听到国防部三个字现场一下严肃起来,卫生厅长知趣地出去了,屋里就留下她和这位男军官,气氛有些尴尬,军官介绍自己姓尹,是国防部机要处的副官,范玉萍感觉莫名其妙,她只是一个妇科医生怎么跟国防部扯上了关系,对方好像看出她的疑惑,尹军官连忙告诉她不用紧张,这次是专程来请她过去帮忙的,说着便从文件包里拿出了一份调动函递给她说:“是这样,我们想请你去一趟重庆,请你为我们的一个病人治病,但这件事事关重大,要严格保密。而且这事非常紧急....”范玉萍立马打断他的话说:“重庆?重庆不是有中央医院吗?难道中央医院都没有好的医生吗?”尹军官说:“范大夫,有些话说出来可能不太好听,中央医院虽然是国府的中心医院,可是他们的人医治不了这样的病,是中央医院的王奎发副院长的亲自建议,我们才特意过来找你的!”范玉萍一听就更加迷惑了,她刚想继续问时,却被尹军官用手势打住。
尹军官继续说道:“是这样,这次卑职前来是代表我处前来商谈调动之事,务必请范主任明日与卑职一同动身前往重庆,还有,我在强调一遍,此事是机密,所以烦请范大夫千万不要与任何人提及此事,包括你的家人,目前是国难当头,相信范大夫会以国事为重,所以在明日清早跟我前往重庆。”说完尹军官向她敬了个军礼后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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