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这是我的头发,不是你老人家的围巾。有什么事快说,哎呀,你要急死我啊?”思荷在范玉萍的耳边说:“姨几她谈爱了!”“什么?和谁?”范玉萍问,“我们学校的贺启章贺老师,同学们都晓得,就你不晓得!亏你还是做她姐姐!”范玉萍故意变脸说:“你没大没小.....”她想取出绕在思荷脖子的头发,谁知思荷紧紧抓住就是不放手,“信不信我绕你!”范玉萍伸了伸手指,思荷这才松手但仍有不甘地说:“妈妈,我帮你盘起来!”听到这话范玉萍乖乖地转过身子,思荷熟练地帮玉萍重新盘了回去,这些年思荷经常帮妈妈盘头发,她也喜欢变着花样给范玉萍盘发,范玉萍看她盘好后故意起身道了给万福说:“谢谢主子给奴婢梳头!”思荷笑得倒在床上,范玉萍伸手啪的一下打在思荷的屁股蛋上就跑了。
她来进到厨房,文夕也跟了进来,她发现玲珑正在择菜,就故意搂着玲珑的肩膀说:“玲珑老师,今天准备搞什么好菜啊?”玲珑回头笑了一下,范玉萍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了一下玲珑的鼻子说:“玲珑老师,我向你打听个人呗。”玲珑说:“姐,我可不一定认识。”“你们学校的,这人你一定认识,贺老师!”范玉萍故意加重语气。
玲珑的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停了几秒说:“是不是思荷那丫头乱说了什么?你别听她的,根本没有的事......”玲珑发现自己越解释越无力,“玲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干嘛这么激动啊?你老实告诉姐姐你们谈了多久了?”玲珑放下手中的空心菜后抿了下嘴巴,最后说了句“半年!”“啊哈~玲珑啊,玲珑,你个小赤佬瞒了我这么久啊?”范玉萍学起上海话骂道,“我们......姐,我的情况你是晓得的,我不敢跟你说,也不敢跟小贺说......”说着便哭了起来,范玉萍搂着玲珑拍着她的背部安慰她“玲珑,你读书白读了?怎么还是乡巴佬思想?你就告诉那个小贺,你过去在道观里长大,从小没有父母,但你现在不是有我这个姐姐和外甥女思荷吗?傻丫头,你怕什么?我给你撑腰啊!”玲珑听后顿时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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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思荷抱着小猫又赖在范玉萍的床上,范玉萍开玩笑地说:“是不是要讨口奶吃才去睡觉啊?”“妈妈,人家多大了,早就不吃奶了!”说完扑到范玉萍的身上,“过来,说过多少次了,头发要梳撑(长沙方言,通顺)再睡觉。”思荷乖乖地爬过来转过身,范玉萍拿起梳子帮思荷梳理头发,小猫也过来用猫爪子饶着思荷的头发,思荷一把将文夕抓起,范玉萍看着长过腰际的长发,范玉萍在枕头边拿起手绢给思荷扎了一个马尾后拍拍思荷的屁股蛋,思荷抱着文夕一下就钻进了进玉萍的被窝里,范玉萍也拔下发簪用梳子梳好后打个活结马尾也钻进被窝,刚一进被窝就被思荷的身体紧紧贴在范玉萍身上,范玉萍伸手拉了下电灯开关。思荷问:“妈妈,姨几结婚会搬出去吗?”范玉萍说:“是啊,怎么了?”思荷叹口气说:“这样屋里又要少一个人了!诶,不如把我桃姨妈和颐和接来吧,这样家里就不冷清了!”范玉萍看着她:“你真这么想的?”思荷点头说:“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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