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羽道长说:“哦,我更正你一下,它叫羽女术!是羽毛的羽,这是我正一派密而不传的丹药。所知者甚少,所以你我是有缘之人嘛。”
什么?这就是自己苦苦寻找多年的羽女术?范玉萍听后非常惊讶,看来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居然刚刚吃的就是苦寻多年的羽女术,当初她把它听成了御女术,范玉萍嘴巴朗朗自语说:“原来这就是羽女术呀?”
衍羽道长听后说:“说来这羽女术是我正一观祖传几百年的秘传丹药。外人根本无从知晓,范大夫已经知晓我家丹药那不正说明跟我正一派有缘吗?范大夫你晓得衍淋为何如此想得到此物?那我便说给你听,当年家师早看出衍淋心术不正,所以便没有将此术传给他,没想到他后来为此物残害了多少人命也造下了那少的孽啊!几乎将我正一派毁了。”
范玉萍也老实谈起了自己曾在湖南郴县第一次听过这个名字的事情,道长仔细听完他她的故事后,道长长叹一声说:“看来他对你很感兴趣,这也说明这份缘份我们早已注定了,不瞒你说你方才说的那个秦壶确实是我正一观叛逆之徒衍琳,说来这是我正一派的一件丑事,那还是二十年几年前的事了,衍琳是家师最小的弟子,也就是我的师弟,衍琳喜走歪门邪道,屡次想得到羽女术,家师早看出他心术不正便没有传给他,谁知这人为了研制此丹,竟然采阴取药,他在贵溪和上饶等地杀害十四条女童,那都是十二三岁的少女啊,真是丧尽天良,我们正一派数百年来从未出过此等恶劣之事。等东窗事发后,此人早已逃之夭夭。他在江湖中隐藏多年,我们也一直在寻找他,可一直以来都是渺无音信,现在好了,古语云一物降一物,我相信你一定能帮我正一派铲除这个败类的。”
范玉萍赶紧说:“道长,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确实是认识此人不假,但说是铲除此人,我可没这个本事。你太抬举我了。再说我也不晓得你说的那个衍琳身现在何处,我估计你找我是找错人了。”
道长笑着说:“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按理说我帮了你,你还要求我跟你保密,那是不是你也应该回报本派啊,所以这个忙你是应该要帮的!”
范玉萍一时语塞,心里暗骂了一声“讨嫌”然后镇静地说:“话虽如此,道长与我有恩不假,我也帮贵观做了些事情,我们应该扯平了,况且我们之间也不应该搞什么交易,传出去简直有辱贵观名誉。我已经明确说过,这个忙我恐怕还真的帮不了,何况我已经说了时隔多年我也根本不晓得那个秦壶的下落,这也太勉为其难了?”
道长笑了笑说:“你找不到他,他自然会来寻你的,若论智慧你是我见过的人中为数不多的佼佼者,感谢的话你就不必说了,你是有福之人一定能办成此事的,感谢的话你就不必说了,你的功夫虽然差了点,所以我为你配了一个助手,这样你们就能珠联璧合了。”
范玉萍问:"什么?还配合我?我可没有答应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范玉萍想糊弄过去拒绝此事。
道长捋了捋长须喊了声:“玲珑!”
玲珑应声进来,道长说:“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范大夫了。”
玲珑行礼道:“徒儿遵命!”
范玉萍说:“诶,道长,这件事我还没答应你呢,你听我说....诶,道长,你不能这样啊?”她话还没说完,衍羽道长就对她作揖后转身离开了。
从衍羽道长房间里出来后范玉萍觉得自己被衍羽道长下套了,心里极不痛快,突然间她感觉腹部有些微微的涨痛,她赶紧往茅厕里跑去,她想许是自己吃错了什么东西又可能是水土不服,范玉萍做梦也不曾想到丹药已经在她体内开始发挥作用。
- 范玉萍起床后在后院打水洗脸漱口,在脸盆的倒影里时她发现自己的脸色比昨天红润一些,玲珑刚好过来看到范玉萍对着脸盆发呆就问:“姐姐,你在看什么呢?美人照镜吗?”范玉萍赶紧将毛巾丢进脸盆里说:“你又在取笑我?”她赶紧洗完脸,一行人刚刚离开正一观,范玉萍发现詹四根不时在盯着自己看,就走过去问他:“我脸上有花啊?你盯着我看什么?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抠下来!”詹四根脸红地低下头来,但是她一回头却发现所有的战士都盯着她的脸在看,而且眼里还透着光,她在想难道自己和昨天有什么不一样吗?殊不知此刻她脸上已经褪去蜡黄之气面粉唇红犹如一个西施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