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桃花松开自己小荷花便迅速溜进了卧室,好一会儿,他从里面出来,这次他不光换了旗袍,而且还穿上了高跟鞋走了出来,看着师妹从容地穿着高跟鞋走出来,桃花问:“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连站都站不稳你都能走了。”
荷花说:“你没听娘说吗?将身子的重心放着脚掌上。”师娘看着他走路的样子说:“你这丫头真是无师自通,你看他扭屁股的样子就是好看,当家的你不许看,快滚出去,这里是我们女人呆的地方!”金老板听到师娘的训斥立马起身拿着酒出去找光头去了。
看着荷花和桃花在打闹,郑玉香满意地点着头,很快她也跟着他们一起闹了起来,金婆婆在远处看着他们,她的目光里流露复杂的眼神,荷花无意中看到门外的金婆婆当他再看第二眼时金婆婆已经消失,荷花有些吃惊地张大了嘴,桃花看他在朝外看便问道:“妹妹,你在看什么呢?”荷花摇摇头说:“哦,没,没什么,我好像刚刚看到一只老鼠,一会就不见了。”桃花说:“老鼠?这乡下里老鼠有什么稀奇的,你真是多事。”郑玉香玩累了靠在椅子上看着俩人,在她眼里荷花和桃花如今已经出落成漂亮的大姑娘,桃花倒也罢了,这小荷花可不得了,现在越发出落的楚楚动人,有时连金老板看他的眼神也会在走神,似乎在怀疑自己当年捡来的不是同一个人,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妥妥的大家闺秀,现在的荷花,芙蓉面上一双杏仁眼,他的眼睫毛还特别长,衬托出水汪汪的葡萄,高高的鼻梁下一张天生就红润的小嘴唇,嘴唇里面是如玉般的细牙,配到鸭蛋型的脸,身段苗条修长,一米六的身高,胸口高耸,尤其那头上的黑发,油光泛亮,两条麻花辫子直垂到大腿上。她和桃花如今已经成为当地的一景,说是给条黄金也不抓,只要金家两朵花!每次桃花和荷花去河边洗衣服总会惹来许多人来围观,去年有个外国摄影记者还把她们的照片发表到上海的《良友》杂志上。
大清早荷花披着头发光着脚下到水沟里去摸田螺,清早的水里还是冰冷,桃花练完晨功在院子里到处找他,当太阳完全出来时才看见荷花赤着脚拎着篮子回来,桃花道:“你大清早的跑到哪里去了?”荷花将篮子里的田螺亮了亮说:“摸田螺去了,你看,我摸了好多!”桃花骂道:“你个害人精,害我找你一早上,你一声不响地走了也不打个招呼,让我到处找你,我还以为你丢了呢?”荷花笑道:“这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丢呢,怎么了?我才去了一小会儿你就想我了?我刚好路过沟边看见沟里好多田螺就赶紧下去,哪还记得这么多啊?”桃花说:“你就记得吃,好吃鬼!”荷花说:“哦,还说我是好吃鬼,一端上来你比谁吃得都多。”楼上郑玉香在窗户上看着两人斗嘴笑了笑,便伸出头说:“荷花,大清早你怎么头也不梳就跑出去?”荷花说:“我这就去梳。”说完赶紧跑进屋里。远处的金石田眼睛一直没离开过荷花的身影。
到了下午炒菜时荷花负责添柴加火,当他转身去夹柴时灶口喷出的火苗将他的辫梢点着,等他发现时已经烧了一大截,把他心疼得不行,气得连饭都没用吃,饭桌上郑玉香问桃花他妹哪去了,怎么饭都不来吃,桃花说:“荷花烧火的时候把头发烧了,现在屋里哭呢?”郑玉香一听笑着说:“那你给他带上去,不吃饭怎么行呢?烧了多少啊?”桃花说:“怕有一尺吧。”郑玉香说:“哟,那够他心疼的了!这丫头可爱惜他的头发了。”桃花说:“可不是呢,他现在屋里哭呢,哭得可伤心了。”郑玉香说:“那你把饭菜给他端过去,好好劝劝他,真是,不就是一撮头发,至于吗?”当桃花端着碗进屋时,荷花还坐在凳子上抹眼泪,桃花说:“师妹,别哭了,快吃饭吧!”荷花看着烧焦的夫妇说:“吃师妹饭啊,你看都烧成这样了。”桃花拍拍他的肩膀说:“都哭了这么久了,来,我帮你把这些烧焦的头发剪了!”荷花说;“它都烧成这样了你还要剪啊?”桃花说:“头发还会再长的,哭有什么用啊?快点,你看那些烧焦的头发多难看。”说完便拉开抽屉拿出剪刀来,荷花眼泪汪汪地说:“妈呀,姐,你可要少剪点啊!”桃花说:“好了好了,我就剪掉这些烧焦的部分。”等桃花将剪掉的头发递给荷花时,荷花又哭起来说:“你怎么剪我这么多?你...你混账!”桃花拿着这束头发赶紧跑了出去,气得荷花脸通红地将那碗饭扔了出去。
才消停了一阵子,荷花又开始搞事情,他又发挥了他嘴甜的长项,他跟相邻的关系处得非常好,到处串门与那些婆婆妈妈聊天,人家看见这么漂亮的姑娘自然想到了成家立业的事,接着便有人上门来提亲了,而且来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隔壁的金石田看到这赶紧找到郑玉香说媒,开始还很含蓄,后来便直截了当说荷花要什么给什么,原来他想纳荷花为姨太太,郑玉香起初还是婉拒,后来也直接对金石田说这俩姐妹都订婚了,这下彻底断了那些上门来攀亲的人的念头,为防意外郑玉香禁止荷花出去串门,荷花,桃花只得乖乖地呆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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