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劲松一听也觉得眼熟就问:“她说姓什么?”小涂摸摸脑袋说:“师长,我哪敢随便问人家姑娘姓什么呀?”这时林哲已经领着湘莲来到吕劲松跟前,林哲说:“不好意思啊,吕师长,是我朋友过来找我!”吕劲松一看到湘莲就问:“姑娘贵姓?”湘莲正在生吕劲松的气就没好气地说:“难不成吕师长也要把我抓起来啊?我姓范,范仲淹的范!”林哲连忙打圆场说:“小丫头不懂事吕师长千万不要介意啊!”说完就推了推湘莲,湘莲将大辫子向身后一甩却显得满不在乎的样子,吕劲松哦了一声后就问:“那你可认识一位叫范玉萍的医生?”湘莲一听脸色顿时激动起来说:“那是我姐,吕师长你见过她?”这时林哲也感到惊讶起来,天下间难道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就赶紧问:“难道吕师长真的见过范大夫?”吕劲松摇摇头说:“哎,何止见过啊,范大夫曾经在我军中......不过.......”“不过?不过怎么了?”湘莲赶紧问,吕劲松脸色沉重下来,叹了口气后说:“这叫我怎么说呢?这事情说来话长啊......”湘莲一听就急死了赶紧问:“那我姐现在在哪里啊?快带我去见她。”林哲已经预知到一些事情一把抓住湘莲的胳膊说:“湘莲,别急,听吕师长慢慢说吧!”吕劲松不知该如何开口,这时陶参谋赶紧过来说:“几月前范大夫确实在我军中,可淞沪会战后她已经离开了,我们当时有协议,就是她不入军籍所以现在她在哪,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湘莲连忙问:“她去了哪里你们怎么不问清楚呢?你们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林哲是个聪明人他一听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就赶紧拉住湘莲说:“湘莲,既然你姐姐没入军籍,她来去是自由的,吕师长也是没有权力过问,只要知道她平安就好!吕师长,陶参谋打扰了,湘莲我们先走吧。”吕劲松尴尬地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开吕劲松对陶参谋说;“谢谢你陶参谋!”
从吕劲松师部出来后湘莲还在发脾气:“你干嘛不让我问清楚,他们是不负责任嘛,我姐明明在这里给他们做事!他肯定晓得我姐的下落的,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林哲拍拍湘莲的肩膀说:“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他们是军人!行了,我们先回去吧,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吧!”说完就将湘莲推上了汽车。当天晚上吕劲松接到林哲的电话,吕劲松先将左右支开然后对林哲说了事情的经过,林哲那边默默在听着,脸上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
几天后范玉萍带着一干人进入了金老板的老家,她感慨的对玲珑说:“这里是我曾经的家,我和我姐在这里住了六、七年。”然后转身对大家说:“已经到这应该安全了,大家再辛苦一下,记住啊到了这里大家都收敛点啊,别坏了规矩让我丢脸!”大家都点头说;“你放心吧,范大夫,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玲珑轻声问:“姐,你这身衣服?他们都换了衣服你怎么不换衣服啊?”范玉萍说:“我不喜欢穿陌生人的衣服,就现在这么一身我穿着还蛮舒服的,放心吧,没事的!到家后肯定有我的衣服的,到时候也给你拿几套。”一干人直奔老房子而去,范玉萍这次可算是重游故地,山川田园一切如旧,当看到抬着漆黑棺材的陌生人出现在乡间时,可让那些干活的农人吓了一跳,人们好奇的张望着,孩子们也吓得躲进屋里透过门缝看到这群抬着棺材的人进村,一直看到这群陌生人径自走到了金家大院的晒谷坪将棺材放下,范玉萍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大屋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了,总算是回来了,来,大家先把东西放下,大家等我一下,我先进去看看。”眼前的金家大院已经显得破败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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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响动从屋里走出一个老妈子,她一出来就看见一群陌生人抬着棺材放在院子里,而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军装的人时吓得丢到手里的簸箕就转身跑进屋里,范玉萍连忙追进屋里,她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金婆婆,范玉萍慢慢将她扶起,范玉萍轻轻拍拍金妈身子说:“金婆婆,金婆婆,你别害怕,是我,我是荷花啊!”金婆婆认了半天才看出一身戎装的范玉萍然后哇地大哭起来,弄得范玉萍安慰了她好半天,半响后金妈告诉范玉萍老爷也在家里,可惜身体已经不行了,是郑家的人几个月前送过来的,还说老爷现在这样肯定是郑家人害的,范玉萍问:“那我师娘呢?她没有回来吗?”金婆婆说:“她把老爷害成这样还有脸回来啊?怕是早就跟她那个师伯跑了!她跟她那个师伯啊早就勾搭上了,肯定是他们下药害你老板的。”范玉萍说:“婆婆,这种话不好乱讲的!”金婆婆说:“这又不是我讲的,是你爹亲口跟我讲的!你快去看看吧,他快不行了。”范玉萍听她说完就转身看了看放在院子里的黑亮的棺材发呆,心想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这是天意吗?我这买的棺材原本只是用来伪装放枪用的,这怎么成了是来给我老板送终的呢?金婆婆看她说:“荷花,还是你有孝心啊,老爷当年真的没白疼你,你还给他买了这么好的寿材。”听了金婆婆的话范玉萍不置可否,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这才几年家里怎么变成这样了。”金婆婆听她这么说拿起衣角擦去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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