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菊的卧室里,早上,秋菊从外面进,范玉萍正对着镜子在梳理头发。秋菊笑着问道:“师妹,昨晚睡得还好吗?”
范玉萍一边梳着头发一边说:“这么高级的地方都睡不安稳的话岂不是辜负我师姐的心意了!”
秋菊站在她身后接过她手里的梳子为她梳头,嘴里还念着诗词:“若耶溪旁采莲女,笑隔荷花共人语。日照新妆水底明,风飘香袂空中举。岸上谁家游冶郎,三三五五映垂杨。紫骝嘶入落花去,见此踟蹰空断肠。哎呀,师妹,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诗兴大发,你说我多少年没像现在这么开心了,也不知道师妹便宜了哪家的男人,反正你记得给我早点回来啊,我要用你的!”
范玉萍笑得趴在梳妆台说“师姐,听你的话我好像成了你的通房丫头了。”秋菊用梳子打了她的背说:"笑,你现在就给我使劲笑,笑完了就赶紧给我下楼来吃早饭!”说罢将梳子插在范玉萍的头发上。
饭桌上范玉萍突然想到一个故人便问秋菊道:“多年前我曾在上海的一个姓储的大户人家帮过忙,不知师姐你可认识?”秋菊说:“上海那么大,人那么多,你当是长沙啊,你先说他叫什么?”范玉萍说:“储亦深,我记得他还是一个大户人家呢,他娶了一房非常年轻的太太。”秋菊说:“哎,你怎么认识他啊?他早死了。”范玉萍一听特别吃惊:“死了?怎么死的?”秋菊长叹一口气说:“那好像是42年的夏天的事,他们全家人都死在日本的特高课的人手里,要说这储亦深还真有骨气!日本人要他做官他不肯,第二天全家人都被暗杀了,那小孩才几岁大啊,真惨!这事当年在上海也是轰动一时。”范玉萍幽幽地说:“好人不一定有好报!”秋菊喝了一口酒说:“好人命不长,王八活千年嘛!”范玉萍看着秋菊问:“姐,那你是好人还是坏人?”秋菊打了范玉萍屁股道:“你骂我呢?”范玉萍说:“呵,姐,你不算是坏人,我也不是!”秋菊啐道:“滚,尽说废话!”范玉萍连忙搂住她,秋菊用力拧了下师妹的脸蛋,范玉萍大叫:“师姐,你干什么,痛啊!”秋菊松开手骂道:“活该!谁叫你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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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苏州河畔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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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保密局的人对诊所破门而入闯进去进行搜查,起因是郑家的那两个跟踪玲珑的两个人憋了几天后实在忍不住就去询问刚刚回来的郑之长,他们进来问:“老大,我,我想请问一下在上海还有其他地方有我们郑家的人吗?”郑之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到底想问什么?我们郑氏堂的人不都在这里吗?”其中一个说:“可,可我们在苏州河小巷的一家诊所里,我,我们发现也有人有你手里一模一样的腰牌。”郑之长一听马上从座位上起来说:“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手下结巴地说:“上,上个礼拜!我们报告了杜队长,怎么,他没跟你说这事吗?”郑之长骂道:“蠢货,你们怎么不早来告诉我呢?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长什么样?”手下说:“那前几天你不是在长沙没回来吗?后来我们报告了杜队长,他说这事他知道了,说亲自向你汇报,所以......”郑之长听完气得脸都紫了,手下继续说:“我们等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回应,所以现在来询问您的意思。”郑之长大骂道:“杜竹亮,你这个蠢猪!别说废话了,你们继续往下说!”手下一看觉得事情很严重赶紧加快了语速说:“对方是个女的,她脸上戴着个大口罩,我们看不清楚她的样子,听口音像是本地人。”郑之长说:“什么?马上给我集合,立马去那里抓人,快点,他妈的,人就在你们眼皮底下都让你们放跑了,你们真是蠢得死!都他妈的是一群酒囊饭袋。”
结果他们自然是扑了个空,那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郑之长看着空空的房间非常气愤,他又详细询问手下,让他们尽可能地回忆那女人的身体特征,下人也尽可能的描述了一番,郑之长沉思片刻说:“应该是她没错,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赶快给我到周围去打听一下啊。”看着他们离开郑之长一脚踢翻了屋里唯一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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