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壶一边抚摸郑师娘的小手一边说:“孩童时期的男孩主要靠药物来镇住身体里的阳气(就是男性荷尔蒙),通过药物和心里灌输让他慢慢地接受女孩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让他认同自己女孩的身份,这跟戏班里旦角是一个道理(从清朝起旦角都是男孩扮演,他们中有不少人都有性别认同障碍)通过近十年的药物调理和外在条件的影响,他会基本具备一些女性的骨骼和身躯,比如你经常要给他勒腰啊,他行立坐卧都用女性来要求他,从而使其气质和身份认同也会慢慢转化。最后让他得到身份认同。”
郑玉香疑惑地说:“既然荷花吃了十年的药,那有没有可能他体内的器官是您的药物养成的呢?”
秦壶笑了笑说:“开玩笑!绝无可能,那东西是天生的,后天是造不出来的,根据国外医书记载,亲近结婚的概率出现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可以初步判断他的父母应该是近亲,也就是表兄妹的关系,我们中国人对这种关系太过隐晦,所以啊落后老外很多年,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这样,这么机缘巧合的事怎么能让我们碰上了呢?你徒弟真是一个活宝贝啊,将来我的成就就靠他了,到时我可是用她去国外拿个大奖啊!”
郑玉香说:“这点倒是让您说着了,我问过荷花,就是您刚刚说的那样,荷花的父母就是表兄妹,还有一样我还是不明白,那为什么他男孩子方面没有受到影响呢?”
秦壶说:“前期我是以柔性的引导为主,如果贸然服用猛药会导致身体发展畸形更可能造成残废和折寿,这是违背天理的。西医以手术来解决诸多问题看似痛快,实际不然。我做的主要是阻止他体内的气,说到丝毫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但他如果真的练了那个邪门的功夫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郑玉香点了点头说:“师伯讲意思是因势利导势对吧?你快告诉我那个什么更鸡到底是个什么邪门功夫?“
秦壶说:“你说的那可是茅山派最隐秘的功夫,所知者甚少,他能运用内力将下体缩入体内,最高阶段就连肉眼都看不出来,这种邪门功夫据说已经失传多年,但据我所知那只不过就是障眼法罢了,如果荷花真没有练过这种功夫话她的精力怎么可能如此旺盛?”
郑玉香笑着说:“那可能是师伯你的药太过凶猛霸道也未可知,呵呵。”秦壶听完也笑了起来:“呵呵,我希望是我想多了,她天生身体构造就与常人有异也未可知,毕竟我也从未遇到过。说到我的药这真这个倒不是不是我吹牛,连廖长官都向我不断讨要这东西,不过你记得啊,赶明儿你好好检查一下你徒弟的情况然后回来告诉我,现在呀就看她的造化咯。”
郑玉香说:“那为什么又要在第二阶段时给小徒下猛药呢?”
秦壶赞许地点了点头说:“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说明你已经在想问题了,在服用十年的汤药并不是去除他本身的“气”,我的药物的作用就是让他储存和封存,就比如将家里不用的东西放在一间不经常去的杂屋里,但杂屋一定要上锁。但到了要在原地重新砌新屋的时候,这些杂屋的东西就要丢出来,如果发现这些东西以后用不了,不如就一把火烧了,所以一定要让她体内的存储的气要完全释放出来,一定要彻底的清除。只有阳气尽了才能给阴气让出道来,西医讲的雌性荷尔蒙就是指阴气,而且这个时候要快速处理,不然阳气又会产生了造成堵塞,那时候就麻烦了!诶,你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解决她这个的问题的?”
郑玉香说:“哦,这个嘛,我让腊梅去找了荷花!”
秦壶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这么说来我们还算做了一件善事啊,至少也不冤枉你徒弟他做了一世男人,你这个法子倒有些出乎我的预料!真是难得,难得啊!”腊梅听到这话脸上也泛起了红潮,但她仍然镇静地听着两人对话。
郑玉香继续说:“哦,师伯,我明白了,这就是后面你马上手术的原因对吗?可你只动了几刀怎么晓得她身上有那些女孩的东西呢?最神的是缝合那么快就完成,而且没有留下明显的伤痕啊,太逼真了,师伯,您太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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