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壶哈哈大笑,摇摇头对郑玉香说:“你哪里知道我为了练就这一手本事花了多少心血和努力,你没看见旁边那个一个小道姑吗,我原本想将那个道姑身体里的东西放到你徒弟身上的,谁晓得你这徒弟她根本就有一副现成的,而且看得出基本发育还算完整就少了根管道(阴道),至于后面的手术缝合嘛,外型的改变在我道家来说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况且这些用刀和缝合的方法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去痕,这些名贵药品不是一般条件能得到的。说到这我想问你,那个小道姑处理了吗?可惜了,不过那些东西可以供我炼制丹药,物尽其用嘛。现在就等你徒弟慢慢适应过来后,过不了一年就会看到结果了,中间再配合苗医的特殊方子,你想想,一旦成功那比西方的那些强多了,那些个白鬼都想偷学,我可是秘而不传的!对了,今晚我们请你一试好的东西你意下如何啊?哈哈哈哈”
郑玉香羞红了脸说:“徒儿谨遵师伯之命!”
听到这腊梅的眉头紧锁,秦壶刚刚提到的小道姑的情况与自己妹妹当时的情况何其相似,难道这就是妹妹的死因?腊梅脸色铁青紧咬着嘴唇。
这时秦壶突然搂过郑玉香,在她耳边细说着悄悄话,郑玉香脸色一红顺势靠进秦壶的怀里。秦壶说:“走,带你进去看看那个好东西炖好了没有!”说完他们便走进了庵子后面一个石洞。
这时腊梅才探出头来看着远处的石门,良久她才转身钻进了树丛中。
腊梅在树林仔细地琢磨他们方才的对话,这时一个巡夜的人提着灯笼走了出来,腊梅赶紧躲在树后,直到看见巡夜的人离开后,才转过身来跑进了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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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里,郑玉香正在跟秦壶喝着酒,此时郑玉香脸上已绯红,如染上一片彩霞在脸上,那蒜头鼻子更红,如一个草帽镶嵌在脸上。
她对秦壶举杯:“来,师伯,我们再干一杯!”
秦壶满面红光,只是右眼下的那个黑痣更显突出,然后他止住她说;“香儿,别喝怎么急嘛,好东西还没有上呢!”说完他轻轻抿了一口酒。这时候,一个道姑端上一个热气腾腾的瓦罐来。
当看到道姑下去后,郑玉香凑过来轻声打开盖子问:“好香啊,这是什么东西?好像炖了蛮久时间。”
秦壶神秘一笑,“这可是我用了几十味的名贵中药腌制了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再配上西洋参和雪莲熬了好几个时辰哦!”然后从瓦罐里舀来,递给郑玉香一碗说:“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啊!”
郑玉香细细品尝起来,用勺子舀出来了一块,刚放入嘴里入口即化。郑师母满眼惊讶地看着秦壶:“哦哟,师伯,我,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东西,这是什么?”秦壶问:“好吃吗?”郑玉香点点头,秦壶问郑玉香:“好东西啊,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哈哈哈哈...”然后秦壶伏到郑玉香耳边说起悄悄话,顺带还亲了郑玉香脸蛋一口。
郑玉香轻打了秦壶一下,说了句:“讨厌!”
酒席散后,郑玉香陪着秦壶来到他住的地方,一前一后进入房间里一会儿,屋里的灯熄灭了。
荷花经过鬼门关走了一遭后,总算熬了过来,经过四十几天的调理,身体也大致恢复到从前的三分之二,她仍然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但好在她现在已经逐渐能控制好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再出现小便失禁的情况,这些都是多亏腊梅的细心照料,由于近来伙食不错,再加上她的胃口也好,她发现臀部的肉多了起来,那里肥肥胖胖的,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近来因为缺乏运动才导致屁股上长了这么多的肉,直到看到腊梅的翘臀才忽然明白过来,胸口的久违的瘙痒和肿痛在持续,让她不由地想起当年在徽州与桃花的那段可笑的经历来,但让她非常疑惑的是近来她并没有吃汤药怎么会产生这种现象,她哪里晓得师娘在她的汤里做了手脚,她体质好恢复快年纪轻吸收能力强,这样的变化当然立竿见影。
原本停药七、八个月的时间胸口消退不少,现在短短个把月已经膨胀到以前的地方。这些倒也能让她适应,因为已经适应了几年,可下面空荡荡的感觉的确让她无所适从。尤其是每次上厕所的经历与自己过去截然不同,这让她尴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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