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荷花看到师娘将腊梅叫到一旁,在她耳边密语了一番,腊梅听完后脸突然红了,荷花想师娘在跟大师姐说什么呢,大师姐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见大师姐这样的表情。
晚饭后荷花去洗了澡,当他披着长长的湿发出来时,打开房门来到屋外,屋外是一片草地,范玉萍用毛巾擦拭着长长的湿发,水滴顺着头发打湿了地面,荷花用手拧干毛巾后继续擦拭着头发,荷花看了桌子的那碗汤药,那是那个白胡子老头给开的药,腊梅给他端来的,他起身端起那碗汤药一口便喝了下去,放下碗时一只青蛙突然跳在他的脚边,荷花的顽皮心大起,他提着湿发让头发上的水滴落蹲在青蛙旁边用湿发上落下的水滴滴在青蛙身上,青蛙仿佛着魔一般任凭水滴落下依旧纹丝不动,玩了一会后,荷花感觉有些无趣将青蛙轻轻踢开然后坐在竹椅上,外面的虫鸣声让他有些倦意,他将头发甩在身后进入屋内,抬头看见书柜上摆满了书籍,荷花走过去浏览了一番,随手取下一本在油灯下阅读起来,书中的情节很快吸引了荷花,随着阅读的深入,荷花发现自己犹如书中人物一般,他放下书本托起下巴看着窗外,明月在云层中游走,荷花闭上眼睛眼前却出现书中风花雪月的场景,他有心神不宁地坐在床上,慢慢的他感到全身燥热,而这种燥热是来自内心,这是他过去出来没有的现象,脑袋里尽是想的是书中那些男欢女爱的情景,他不停地喝下茶水,可依旧不能降下心头的欲火,直到茶壶里的茶水被他倒干,他有些生气地坐在床沿上,最后仰面倒在床上看着看着屋顶,一颗大大的泪珠从他的眼泪滚落下来,他卷曲着身子宿在床上。他哪里知道他服下这药丸的威力,这是虎狼之药,任何人都把持不住。荷花在床上翻滚着全身被汗透了,眼前出现种种幻觉。
这个所谓的老者叫秦壶,他表面是郑玉香的师伯,真实身份其实是郑玉香的姘头,也是光头师傅曾经告诉荷花所谓的“高人”,那碗汤药其实是一碗情幻药,这汤药来得十分强烈和野蛮,也难怪今晚荷花会出现幻想和痴迷的状态,此时药的催化作用让荷花几近奔溃,正在这时腊梅来到荷花的房间,她发现荷花失态地在床上翻滚,她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荷花问:“师妹,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了?”荷花抬头看到师姐便一把扑在她的怀里大哭道:“师姐,我,我好难受!”腊梅轻轻拍着荷花的背问:“你哪里难受?快告诉姐姐。”荷花有些结巴不敢正眼看腊梅,他裙子撑起的帐篷暴露了一切,腊梅比荷花大了整整十岁何尝不了解,师娘交代的话出现在她脑海,她的脸也慢慢红了起来,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煞是好看,26岁的女人正是最富魅力的时候,腊梅拿出手绢来给荷花擦拭汗水轻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说着那手轻握住那撑起的帐篷,突然间俩人都没有说话,荷花眼神痴迷地看着腊梅的脸,双手也紧紧地地扣住师姐的双手,看似毫无防备的腊梅就这样被荷花半推半就地拉进了他的怀里来,随即房里的油灯熄灭。漫天的星空上一颗流星突然划过天际。连续三天他都与腊梅纠缠在一起,直到第四天荷花感觉身体已经完全被掏空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昏睡过去,腊梅赶紧将情况禀报给师娘,郑玉香对于他的状况也是显得非常吃惊,这完全出乎她与师伯的意料,原本他们以为他最多也就能来过一天足矣,可万万没想到荷花这家伙的精力竟然能如此旺盛,得知到他的情况后,秦壶立刻下令晚上就对荷花实施去势手术。
当天夜里,荷花被喂食了麻醉之药,他如同死人一般被人抬进了庵子,次日天刚亮荷花被人抬出道观,他的身后同时被抬出一副12岁左右小道姑的尸体。昏死过去的荷花被抬进自己的房间里,他除了下身被纱布厚厚的包裹外,脖子处也被纱布包裹着。
荷花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当他醒来后,头脑晕晕忽忽,他首先感觉下半身传来的剧烈的疼痛,他也发现脖子上也被包着厚重的纱布,下身有种强烈的烧灼感和痛感,他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他想叫喊可嘴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他现在连翻身都都翻不了,因为他被牢牢地绑在床上,郑玉香听到动静后给他服用了一些药粉,慢慢的他稍微减轻了一些痛楚,但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那种疼痛感再度来袭,荷花的汗水已经把身体上的衣服都已经汗透,眼泪和汗水都不知流了多少。荷花感觉由下半身的疼痛开始传遍全身,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除了流泪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这中间他还经常产生幻觉,眼前出现光头师傅的身影耳边也不停地出现他说的话,郑家后面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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