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日子,上天好像突然要我追趕一些任務一樣,有很多事情都在之後發生。好像是優越理財,妹妹的身分證,uber多扣我一次車費,八月份管理處要進行檢查,銀行又要我證明什麼。而這一次,我可以做的,沒有很多,因為關於銀行,我不知道為什麼一星期之後它又要來找我說話。在我收到前者的信息的時候,我生氣、不解、無力和絕望,而母親總是在這個時候出了很多力去解決那些問題。
也許有錢的確可以減少一些麻煩,可以麻煩他人幫忙解決問題,但是我之前的那些電話在此刻好像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的確成功解決了,但不同的是,那是一個很長和焦慮的過程。如果沒有她,我在英國依然會如此地走和解決,但是這樣的對比對我來說就如你發現自己如何努力都沒有任何用處一樣,我失望,因為我好像依然要受他人保護,沒有她我就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我太知道我是如何來到英國和申請優越理財的)。
我的自尊依舊傷害自己。有些時候,我的身上有些強烈的黑白分明,令我不能接受一些什麼。如上面一樣,我不能接受有人幫助,因為這樣會顯得我沒有用。可以是自卑,也可以是固執。又如,在《可憐的東西》中,對於它的結尾,道德上,我無法接受女主角把自己的丈夫再次變成一個「機械人」,明明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一個個謊言中建立,而且,他死了也沒有任何壞事。
但是,只有在香港的時候我才能如此,才能如此保護。因為地方、語言、運作的熟悉,再加上他們的存在,令我沒有那麼害怕。上面的事情,除了銀行外,其他都在解決。但是,事實告訴我,這個世界從沒有一個真正屬於你的理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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