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並不是負面,而是把一堆事情集合在一起的時候的我。我如何令它們共通。
買東西回來的時候,很靜,零聲的車駛過,而我只有自己。我可以聽到自己的平靜,並沒有太多強烈的情緒和思緒,而我終於可以在那斜坡中毫不掩飾地放大和感受自己和世界之間的聯繫和那淡淡的、雖然明白自己為什麼在這𥚃,但依然有的悲傷。我終於感受到自在,我的世界可以釋放。42天,早上上課的時候,有兩分鐘也是如此。
我在假裝。在室友面前,在老師面前。我雖然有疑問,但是我依然在整理自己的想法,然後她突然問我,幸好我可以說得出。但是很多的身體在緊張,因為我沒有停止捉住自己的手;我不斷在點頭,是因為小學同學曾告訴我,這樣做可以顯得你很專心和明白;我在笑,但是我不是因為高興,而是一種附和。這並非不好,只是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要在那麼多人之前主動問我。我的確在這次對話之後,覺得自己很厲害,但是我仍然是害怕的。
一天之後,那是兩個不同的課堂。我沒有說話,因為我腦海中沒有想法,也是因為我知道我沒有朋友,她們不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加入到他的討論。一句起,兩句止,其實更傷我自尊心。那是我從室友中得到的答案,所以,第二堂完結之後,我如此地想,我的確不喜歡說話。
湯匙理論,一開始起床的時候就沒有太多湯匙,日常生活的消耗也沒有長時間放空而回復。那是我,但是,這個星期,我成功上了所有的課,在這兩天,我都坐在圖書館三個小時,完成一件有一件我應該要完成的事。我累,但是,那長期沒有耳機而被迫自己必須要面對功課所引起的心流,其實,並沒有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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