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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在反抗,我的思想也在反抗。我總是覺得,英國的教育需要我獨立才可以成功,這成為了我行為的準則。
在發展自己的經血流到我的內褲到處都是的時候,我在ig中看到一篇文章,內容說自己無法聯絡指導靈,因為有時發生的時候只希望使用自己的力量,而不依靠他人。這是我,就如在處理內褲之後又處理被單的時候,我都沒有問過他人。我無視所有的信息,因為內面無一不是「跟從我的指示」的信息。這個家庭有一點特別,那就是那些信息會不斷存在,就算在我完成之後,也依然存在,所以如果你三心兩意,你就會錯過機會。因為中間那些互相反抗的時間,足夠完成本來的任務。
我想,上面的價值觀已經深深地影響了我,就好像三月的時候,我都是等待消防員離開之後才傳訊息給自己的母親。我總是奇怪地不知道自己其實也有想法,但依然在和母親「討論」。
那的確是反抗,但是,我想,所有人都在反抗。在我已經決定了所有方法之後,我的妹妹同時也在告訴我,她的想法。負面一點地說的話是控制,但是轉頭一想,我何嘗不是一種控制。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因為我做不到大家互相遷就和討論,尊重對方的感受和想法。 我們大家都不相信對方,所以,才有「反抗」。
她們不相信我可以處理好,我不相信她們可以明白我,所以,我們互相反抗對方的想法。我沒有看信息是我反抗的方式,她們的言語轟炸也是她們反抗的方式。
只是,在反抗之外,是責怪,是一大堆的為什麼,是我在之前一晚的計算錯誤,而種種因素都令我不能呼吸。就如,其實在換內褲的時候我又滴了一滴,我已經用水抹了,但抹得不好,所以化開一些。其實我並不想問我需不需要再換過一條內褲,因為我知道我平時是不會的,但是那一刻,我依然問了,因為內疚。那內疚的情緒太重,令我需要時間消化。
之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