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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日出央美啊。」
「你知道前陣子在傳室韋大皇子劫走了奧利特圖到手的美人。」
「劫走。」
「聽人說那美人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官妓,又會唱又會跳還陪寢。」
「難道大皇子帶回去做妾了。」
「他不是男人嗎。」
「日出央美是男人嗎。」
「不知道。」
「你看那樣子是男人嗎。」
「可以別嚷嚷嗎。」低聲抑止了這些說小話的人,他可聽得一清二楚,打從台上那位身穿紅裙的人在開場將臉轉正抬起微笑的那一瞬間,他甚至馬上就猜出他就是俞大介,縱使沒有人發現,即使他從未得知今晚有這樣的安排,可心上人的模樣他絕不可能認錯,也絕不會有人去注意到回到醫館的大夫不在醫館裡。
看著兩人又是貼得近又是深情的對望著,那輕摟著腰更讓他莫名的升起一股妒意,那最後頂著鼻尖幾乎要親上去的模樣讓他扭頭就離開,他知道俞大介不會讓人靠他這麼近,即使是為了演出他也不信以前妥協過。
又是勾著手臂又是貼著手掌,兩人甚至在台上都轉了好幾個圈,薩滿嘎倫斯最後將人給托高了起來只頂住他的腰讓俞大介像是張開雙臂在天上展翅的模樣,下一刻更是收尾在他將人放了下來翻過了身他跪了下來撐住他的腹部。
他向上挺起背身上的人撐住了手與腳的手勢壓低了背鼻尖抵在了一起,音樂與鼓聲停住的瞬間他們看著彼此的雙眼臉上依舊掛著微笑,這時要是誰動了一下嘴唇都有可能貼了上去,微喘著氣直到有人大聲鼓掌喊了好,薩滿嘎倫斯才將俞大介的腹部給放低讓他順勢的將雙手撐在自己肩上雙腳落地站了起來。
俞大介牽起跪著的男人與他面向觀眾一起向拍手叫好的賓客們致敬,又優雅的走到最右側和左側致意,他甚至看著蕭燕德都站了起來為他們鼓掌,他們倆又深深的向今晚的新人躬身,嚇的蕭燕德趕緊拉起了一旁的柳碧安起來一併回禮。
下了台薩滿嘎倫斯的手還在自己的後腰上,因為連日的合舞讓他習慣了成天將手放在自己背後和腰後小心翼翼的觸碰,更別說那貼近自己的距離絲毫讓他沒有察覺到有甚麼不對,第一天下了地坐成了一字就爬不起來,還是被薩滿嘎倫斯給抱起來的,太久沒跳舞容易受傷果真是真的。
走在迴廊上一過轉角他就將裙子給提了起來拔腿就跑,就看薩滿嘎倫斯還在身後停下了腳步瞪大了雙眼愣住,隨即就是大笑了出來,好似他的模樣很滑稽還是很逗趣似的。「你跑這麼急做甚麼。」
「換裝啊,你還不快點。」
「就憑你那腿。」看著那還回頭晃著整個珠簾都發出了聲音的人實在美麗極了,他還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忍笑的跑上前摟住了他的腰,單手抱起他一個跨步都可以抵俞大介好幾步,薩滿嘎倫斯就想笑這跑不快的人。
「你說甚麼,哎呀你別掐,哈哈哈哈,會癢。」雙手環住薩滿嘎倫斯的脖子就聽見那取笑自己的話,他還來不及反駁就被那在自己腰上環了一圈勒住了自己側腰的手掌給弄得笑不攏嘴,身子更不安份的動了起來。
「你別扭,要我快你還動。」在跨幾個大步就回到了位在偏院的客房,薩滿嘎倫斯的房間就與俞大介的房間隔了個小院子,低頭看了一眼這貼在自己胸前笑呵呵的男人嗓音居然不與那新娘模樣相違和,薩滿嘎倫斯也不禁笑開了臉。
「哈哈,明明是你弄得我。」終於到了門口他的腰被鬆了開來腳落地雙手才放了下來伸手去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就看薩滿嘎倫斯也臉不紅氣不喘地尾隨自己進去,他關門前還張望了一下看有沒有人看見。
「不叫小丫頭們進來嗎。」自個兒往裏頭走他到屏風前拿下了俞大介待會要穿的衣袍和褲子擱在了架子床上,又看了一眼床邊擺著替換的靴子,他看著銅鏡旁備好了一盆水,回頭看著俞大介走了過來。
「不用,卸妝我自己還不會嗎。」將頭髮上的兩大串飾品給拆了下來他放在了銅鏡前他彎腰著邊看著鏡子試著要拿起頭飾,就看薩滿嘎倫斯走到自己身前開始解開自己脖子上的第一個結。
「你要看著鏡子是要我怎麼脫。」他輕易的解開到了胸前但就看身前人顛起了腳想辦法要看向銅鏡,看著那在寒冷天氣與自己共舞的人纖細的脖子上有著一層薄汗就納悶著那精緻的臉蛋上怎麼沒有一滴汗。
「哎呀你擋住我了,去後面你比我高啊。」頭上的飾品他怎麼拆都扯到自己的頭髮,終於忍不住踩平了腳按住薩滿嘎倫斯的肩他把人給推到了旁邊,就聽見門外傳來了熟悉的喊叫和拍門的聲音。
「大介,大介,開門。」
「咦。」他思考了一下他這一整天有看見門外那個人嗎,好像有,因為他們代表著不同的立場,他固然是代表著新郎官的人自己則是代表娘家人也只有一開始下婿的時候他和薩滿嘎倫斯鬧著新郎的時候有看到他。
「是那孩子。」走到俞大介身後,體型與體格的差異讓他輕易的雙手繞到身前人胸前,他靠上了被自己懷在胸前的男人邊摸著下一個結打開,邊看向鏡子與反射中的雙眼相望,告訴了他外頭是誰。
「是蘭,他怎麼找來了,快脫。」他突然開始納悶起門外的蘭幀求到底是有沒有看到自己跳舞,是有認出自己沒有,那是不是又看見自己穿著紅裙走了進來,是又看見了薩滿嘎倫斯嗎,好像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就聽到他依然在喊。
「大介,我知道你在裡面。」
「哎呀你快脫,這珠子是不是打結了。」發現薩滿嘎倫斯被外面的聲音給吸引,雙手還停在他腹上的最後一個結上不解開,俞大介抽了一隻手去拍他的手背嘴上邊碎念著要他趕緊的,就發現自己弄了半天還是弄不下來。
「你這舅子是有多餓,賓客才剛要入席。」回頭看著最外層金色半臂對襟的外袍被自己解開露出了裏頭那件深紅色的衣袍解著釦,他有著自己在脫新娘衣的錯覺,薩滿嘎倫斯的嘴角仍是忍不住的勾了起來取笑著這個人在催甚麼。
「我坐主桌不能晚啊。」手上忙著扯開自己的頭髮他心裡邊抱怨著早知道就戴上那深紅色的帽子,他真是傻了才直接將頭飾給固定在了頭上跟頭髮纏著,不,他跳舞怎麼可能還戴著帽子,就是小心翼翼的拆吧。
「你有鎖門嗎。」正想著門外怎麼沒聲音了,將手伸進去分開紅色與金色的衣袍,他用手背撐開了胸前的襟口脫下外層金色的長袍,看著紅袍的襟口被扯動的向後拱讓他看見了俞大介的頸椎骨,要是沒拉好這露出來的就是肩頰骨了。
「嗯,好像。」才想了一下突然聽見腳步聲衝出去的聲音門還被大力的甩上嚇得俞大介愣了一下還往後撞上了薩滿嘎倫斯的胸膛,那被解扣的紅衣還落下了肩閃過了那原本要替自己拉住內襯的雙手,他還傻愣著想往後看向薩滿嘎倫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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