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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張開雙手刀柄鬆開落了地,看著雙手滿紅的血跡他的全身不停顫抖著,甚至他不知道是自己雙手在抖還是他的全身都在發顫,他的眼眶依然發燙不已體內像是有股騷動讓他覺得全身發沉帶著莫名的痛。
他的腦海裡徘徊著一句。
王位是我肚子裡的孩子的。
「你到底做了甚麼。」聽到下人的稟報就趕緊跑過來的波兒切,一掀開簾子就被濃厚的血腥味給燻了鼻子,看著地上躺在血泊中的兒媳一旁還站著身上還有被血濺的一身的小兒子,他趕緊跑到兒媳一旁確認還有沒呼吸。
「快叫大夫,去叫酋帥過來。」
呼喊了下人又看著那沒有呼吸的屍體腹上被剖了一刀就只差沒有內臟跑了出來,她全身發起了惡寒不敢置信的看著那站在一旁的兒子腳邊還有沾滿血跡的凶器,對自己親骨肉的恨意近乎達到了頂點。
「唔。」當他的頭重的幾乎讓他站不穩時熟悉的窒息感讓他瞬間瞪大了雙眼,他瞬間看清楚眼前的面孔是他的親生母親,那依然帶著憤怒帶著委屈帶著滿腹的怨氣朝自己奔來的女人,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希望他去死。
「你對你哥哥的妻子做了甚麼。」他看著被自己雙手掐著的小小脖子和瞬間爆紅的小臉,有說少人跟他說過他的小兒子跟他的大兒子幾乎長得一模一樣,那雙染上一層水霧的淡色眼睛就跟她兩任丈夫一樣。
可是她卻從不曾覺得他們哪裡相像。
「唔,放開我。」雙膝落了地他的雙手依舊想掙脫的扯著這帶給自己痛苦的雙手,就如同平時他會阻擋那朝自己砸過來的東西還是擋開那折騰自己的雙手,他可以忍痛他可以不還手,但是他也無法不打從心底憎恨這個生下自己的女人。
「她肚子裡是有孩子的啊。」幾乎是嘶吼般地朝自己手裡的兒子罵了出來,她不敢置信這一屍兩命壞了她替大兒子安排的婚事,更是硬生生地讓他的大兒子成了鰥夫,下任酋帥的名聲與威望中有了一個污點。
「唔。」看著那令他作嘔的臉還佈滿了氣憤的眼淚,就彷彿他曾經看過那謾罵著自己父皇是殺人兇手的模樣一樣,所有的氣都出在自己的身上,就像她痛恨自己的存在卻不得不趁哥哥出遠門的時候到自己棚裡大亂。
孩子,對她而言孩子又是甚麼。
難道我就不是孩子嗎,就看妳在乎過我嗎。
「是她,自己衝過來的。」
「衝過來你就可以拿刀殺人了嗎。」口齒伶俐卻幾乎不還口還從不還手的小兒子咬牙的擠出了幾個字,她更是像是喊啞了嗓子般的哭叫著,完全不能理解他說出口的話這麼堂而皇之的反駁。
「難道要讓她像妳這樣,掐著我嗎。」他覺得自己整張臉發燙腫脹渾身都快沒力一樣,他放下了手開始摸著地上能有讓自己掙脫的東西,手指勾到了刀柄他一使勁就拿起來往前一劃,成功的讓自己的脖子被放開。「放開我,咳咳,咳。」
「啊啊。」手臂被割了一刀趕緊鬆手的退了好幾步,波兒切錯愕地看著自己溢出血的傷口,疼痛的感覺卻沒有來得比她的打擊還大,看著那跪在地上猛咳的孩子得以呼吸,她像是急紅了眼似的吼了出來。「歐紋習恩斯,你竟敢。」
「咳咳,哥哥知道我身上的傷是妳造成的嗎。」雙手著地他面朝著地上乾澀的猛咳甚至眼眶都被自己逼出淚來,他手裡依然緊緊的握著刀柄,他抬頭惡狠狠地瞪著那真的想致自己於死地的女人。
「你。」
「你不讓我去找哥哥,不就是怕他知道我身上的傷嗎。」
看著那被自己問的啞口無言的女人,他的呼吸漸漸平順的讓他站了起來,他說出口的話還伴隨著他嘴角的揚起,今天這一切他就像著了魔卻又不像,他瞪著眼前的女人是這麼的清醒,他想殺她的衝動從未這麼強烈過。
「你是長成甚麼德行了你,你看看你的眼神你拿刀的樣子。」緊摀著自己的傷口止血邊看著那站姿一點也不像一個孩子的模樣,她在戰場上看過帶著這樣氣息的人,甚至令人不寒而慄的眉目簡直像極了她已故的丈夫卡達里。
「難道這些不是妳跟父皇造成的嗎。」忍不住的就大吼了出來他感覺得到自己的全身血液正在沸騰,他甚至不能忍受這個女人說出的話是有多麼的刺耳,就跟那死在旁邊的女人一樣,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嗎。
「妳們把我當甚麼了,那個女人和那個女人的肚子都比我還重要。」
「你簡直就是被妖魔附體一樣。」她曾經如此害怕卡達里那個模樣,但是她依然愛著那散發著王者魅力的男人,反觀西薩爾的性格優柔寡斷城府極深她甚至慶幸她的薩滿嘎倫斯不完全像卡達里也不完全像西薩爾,反倒是歐紋習恩斯。
像極了卡達里卻某方面又像了西薩爾與薩滿嘎倫斯截然不同的模樣。
「你讓薩滿嘎倫斯看到他還會待你如初嗎,你還殺了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
「閉嘴。」拉長了尾音嘶吼了出來當他聽到那猶如毒藥的語言他瞬間雙眼發直,心裡的酸楚像是被無限的擴大在自己體內,由心底深處開始侵蝕著自己的理智,他甚至開始覺得自己的雙眼沒有聚焦的不知道在看甚麼,只感覺到自己的聲音顫抖著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你再說一次薩滿嘎倫斯我就殺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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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