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抱着人一路走回去的辛天流还未走出这处山洞,突然在半路就停下脚步,陡然想起什么似的将怀中人放了下来。洞中荧弱光线打在两人周遭,平白添了几分幽密的氛围。而此刻面前人仍旧睡得极沉,对身边的变故全然不觉,毫无防备地将自己一切都交付了出去。
辛天流如此凝望许久,终于抬手拨开李跃棠脸侧凌乱的发丝,轻唤了一声:“师尊。”
“师尊如此信任,弟子更不能让你失望了,”他蓦然一笑,低头逼近,眯眼看着师尊安宁的睡容,喃喃道,“师尊的梦果……都与谁有关呢?”
说罢,他便抵着李跃棠的额间,闭眼释放出神识试图潜入这场梦去窥探一二。而这场侵入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轻松,亦或是李跃棠从未对他设防过,他也就这样毫无阻碍地闯入了梦中。
可这场梦境似乎被下了禁制,他虽闯入其中,却只能以旁观的身份跟随在师尊身边观望。但这般情况于辛天流而言也算新奇,他便饶有兴趣地跟在李跃棠身边看了许久,看着那人总是头也不回地奔波在路上,目光四处流转,却鲜少驻足。
直到眼前的景色逐渐荒芜偏僻,熟悉却又陌生。他看着才与人恶战几番的李跃棠踏入一间破败草屋,朝着角落里蜷缩着的那个孩子伸出了手。看着那只手搭上去的瞬间,辛天流敛去眼底笑意,默不作声地从这场梦中离去。他的意识重新回到那处幽暗静谧的山洞中,静静望着眼前熟睡的人,再度欺身而上。
“师尊……”辛天流以指尖仔细描摹过面前人的睡颜,再伸手将人抱住,亲昵地蹭过师尊的鬓发,低声念道,“师尊若是忘了这些,弟子一字一句说给你听就好,何必要借貘奇的力量?弟子不是一直都在师尊身边么。”
环在颈后的手探入后领,沿着领口一路下探,不紧不慢地将衣物从肩头自胸口处扒开。辛天流低头看着李跃棠半裸的上身,视线还未落到小腹便被胸口两只艳红的乳首吸引。他随之眸色一暗,伸手揉了揉尚未消肿的乳肉,看着手下身躯紧跟着本能一抖,当即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被他按在石壁上的人骤然一挺,无意漏出一声绵长闷哼,尾音悠悠不散。辛天流见状将嘴中乳肉含得更深,抱腰将人禁锢在石壁间,齿尖肆意啃咬在这团柔嫩软肉之上,再刻意吃出阵阵“吧咂”水声。直到从中榨出了些许残留在深处的乳液,勉强尝到甜头,这才松口换了一边。
听着耳边反复回荡的水声与低喘,他越发将李跃棠抱紧了,舌尖细细舔过乳肉上的新鲜牙印,在淋漓水色上又咬了一口。环腰的手缓缓扯下衣带,他也终于完全将眼前人分膝抵在了墙上,一边用热硬的下体蹭着师尊腿根,一边仰头吃得越发顺畅。
“师尊这里怎么了?”辛天流此刻语气状若天真无邪,手下动作却十分恶劣地将那两条腿掰得更开。言罢,他又叼着乳首重重吸了一口,听着耳边错乱的呼吸继续问道:“师尊这里面的东西都喂到谁的嘴里了?”
“师尊不是最疼爱弟子吗,怎么都没给弟子留下半分?”近乎绞着乳肉榨出最后一丝汁液后,他总算暂时放过这两团被蹂躏不堪的软肉,接着便掰开身下双腿挤入其中,草草扩张片刻就捅了进去。
如此久违地回到这里,辛天流只是整个进入的瞬间便爽到浑身发麻。内里温柔湿软的触感相比以前更甚,分明是被他蛮横闯入,却分外包容,仿佛天生就该与他这般契合无间。他将李跃棠整个抱起,随后按在大腿上,将人完全困在自己与石壁所造出囚笼中。怀中人因此无神支撑地倒在他的肩上,呼吸交缠间更显得两人亲密非常。
每当他扣住腰骨重重朝上一顶,耳边微弱的喘息也随之清晰许多。坐骑姿势下本就进得轻松,加之怀中人深陷梦境任人摆布,辛天流更是能让自己在一次次挺腰中寸寸深入这具因他而颤抖的身体。
“半年未见,师尊从不过问弟子过得如何,”即便这时说出的话从来得不到回应,他也仍旧忘我地抱着人声声幽怨地倾诉着,“那里什么也没有,弟子一个人,好黑、好冷。”
身下交合响动逐渐盖过耳边幽微的呻吟,即便怀中人已经毫无反抗地任他索取,辛天流也要犹嫌不足地将人重新扶起。看着眼前这张本该平静的五官因他的操干而开始松动,颤动的眉间似蹙非蹙,声声低吟更是默许般的引他进得愈深。
他再度仰头凑到胸口去将红肿的乳肉含入嘴中,动用最尖利的虎齿撕磨起那粒又热又硬的乳尖。听着耳边逐渐破碎的尖音,这才心满意足地又喊了一声:“师尊……”
“天流……”睡梦中的人蓦然发出一声细碎的低语,夹杂在呻吟之中十分微细,难以察觉。辛天流闻声一顿,埋在胸口的头缓缓上挪,双唇紧贴着皮肉一路亲到嘴角,声微之中难掩喜色:“师尊又梦见了什么?”
见李跃棠终于在梦中唤了自己的名字,他不忍喜上眉眼,就连身下的动作也不再蛮悍。难得耐心地舔开嘴缝吻进去后,他一边紧紧缠上那只软舌,一边放缓身下进出,双手狎昵地游离其中,声声低喃:“师尊再叫一声好不好?”
“师尊……”将那只硬起的性器握在手中,随着身下进出一同快速套弄片刻,怀中人不出所料地抖了一抖,一股白浊射在两人之间。辛天流将这片粘液一一抹平在李跃棠小腹,仔细感受着手下皮肉在操干之下的细微颤动,再刻意从下腹狠狠往内一摁。他在怀中人骤然紧绷的瑟缩中舔了舔唇,继续附耳念道:“师尊也为弟子怀个孩子好不好?”
言罢,他继续将掌心按在腹肉上,挺腰朝里重重顶了起来。听着耳边人无法压制的喘息射去深处后,察觉到手下小腹终于因此有了些许微弱的弧度,辛天流眼底越显阴翳。即便已经射过,他也不愿就此离开,反而用半软的阳物将那些精液堵在里面不让其流出,随后在甬道内不疾不徐地动腰抽插,待重新硬起过后便继续掰开那双腿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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