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后,李跃棠找到齐佑问了问昨晚的缘故,结果只在两人一起泛红的脸色中得到了一个简单粗暴的答案:“孕中多欲乃是常事。”
“但也不可过分纵欲,”齐佑目不斜视地收好书,推着一碗安胎药送到李跃棠面前,“行医之中也有些缓解这种症状的法子,你若是不愿……可以来找我。”
李跃棠一口闷掉那碗安胎药,又掐了几颗甜果子进嘴里压压那股苦劲,勉强抑制住脸上的羞臊,含糊不清地回道:“嗯……还好。”
其实还是不太好的。那日过后,纵使是明白了“孕中多欲”的道理,他也对自己频繁来袭的欲望感到难以接受。要是晚上还好,若是白天休憩的时候来了,可真是忍也不是,不忍也不是。
自顾自地折腾几日后,只是简单地弄弄身下那根东西已经不太够了,李跃棠常常感到身后那处地方也经常湿痒得紧。腹中的那颗龙蛋一日比一日大,沉甸甸地压在他腰上,浑身酸痛不说,竟还压得他身后那个地方也有些难以言喻的空虚。
比起去找齐佑问那个所谓的特殊手法,李跃棠还是选择在一个深夜的春梦里惊醒后,提着榻边的那只龙压到身下,一个跨步就骑坐了上去。左右他现在这一身难以忍受的毛病都是拜这条龙所赐,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先靠玄青撑过这一段时间再说。
低头对上玄青迷糊的表情,李跃棠两指挑开闷热的衣领,胸口随即散出一股热气。他仰头轻喘一声,长发沾湿在脸侧,双腿在玄青腰侧微微收紧,垂眼往下看去,指着玄青命令道:“脱衣服。”
玄青一顿,眼神瞬间精神了。他抿嘴咽了口气,迅速地解开了腰带,接着又两手扒开胸口的衣领,一路向下地脱了大半,正欲扯掉上衣时,又被李跃棠一手拦住。
“唔……别动。”
龙族果然不同凡响,仅仅只是隔着衣裤便能感觉到身下那两根东西的蓄势待发,鼓鼓囊囊的一团软肉更是在臀峰触碰挤压的瞬间变得热挺,就将直白的欲望那么暴露无遗地朝着冲魄门顶去。
饥渴许久的肉穴只是被隔着两层布料顶弄一下就剧烈翕张起来,那股久久不散的湿濡感更是越发浓烈。隔靴搔痒之后这症状并未减轻,反而有如虫蚁过身,又是一阵的百般折磨。李跃棠不再忍耐,褪下了短短片刻便被汗液洇得微润的衣裤,两条修长的腿上细汗密布,被闷得红透。他低喘几声,掏出身下那两根中的一个便往臀缝里塞去。
肉穴紧密地吸附住肉茎上跳动的脉络,印象中滚烫的气息变得飘渺,他无法察觉自己身体现下的火热程度,但也顾不上其他。只是本能地撅起臀腚,一边努力地让肉茎沿着臀缝来回磨蹭,一边将手指插入肉穴,足足将两指一插到底才算勉强满意。
壁内嫩肉绞上指节,不知餍足地将手指疯狂吸咬住,他只是浅浅插弄了几下便冒出“咕叽”的水声,于是便撤出手指,扶着那根肉茎缓缓坐了下去。
过大的尺寸惹得李跃棠呼吸一滞,但好在并不是第一次了,心中也有些准备。随后那股撕裂感便被撑满时凶猛的潮欲吞噬,他再反应过来之时,后穴已经匆忙地将那根东西一吞到底了。
穴肉久违地被粗长的硬物破开、挤压,仅仅只是插进去就痉挛地颤抖起来,随即那柱身上的倒刺也逐渐开始硬挺,体感逐渐明显,他忍不住仰头长吁一口气,双手撑住玄青赤裸的胸口,缓缓地抬腰抽动起来。
身下翘起的阴茎反复拍打在隆起的肚皮和玄青的小腹上,粘液沾身,李跃棠十指深深陷在手下那两块柔软的胸肌里。这手感极好,他就这么随着自己腰身的起伏无意识地抓揉着,低头忘我地呻吟起来。
肉棒在反复的抽插之中被磨出热意,且越发肿胀,倒刺愈陷愈深,骑乘姿势带来的长度让每一次下腰都能够直捣深处,虽然并不激烈,但相比自慰时的感觉也足够解缓太多太多了。
夹着那根肉茎挺过一波汹涌的情潮过后,李跃棠才得空喘息地停下来,他双目渐渐回神聚焦,撩开黏在脸侧的头发,望向身下一动不动的玄青,顿了顿,哑声喊道:“玄青……”
玄青重重地喘着,艰难地开口回了一声:“嗯…主人……”
李跃棠被叫得耳红,这声沉默许久之后的“主人”仿佛是他拉着玄青在玩角色扮演。他偏过头,清嗓一声才说出一段完整的词句:“咳……你动一动……快点——啊!”
李跃棠本意是想催促玄青快点了事好休息,不想话才说了一半,玄青就急不可待地抓着前半句话挺起胯来,他剩下的半句话支离破碎地咽回嘴里,险些没跪稳栽倒下去。
“哈……”
先前只觉得自己骑在玄青胯上时的深度已然足够,没想到玄青上手之后,先是死死握住那截精瘦的腰,虎口恰到好处地卡在腰间,宽大的手掌直直包住了大半的臀肉,然后往下一摁。他被按得动弹不得,仿佛被钉死在了这根肉柱之上,随后身下的胯挺动起来,深入浅出地往更深处操去。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得李跃棠胃部痉挛,咽喉中冒出一阵干呕,甚至体内那团被灵力包裹的肉团也隐隐颤动起来。
“别……”李跃棠忍不住感到一阵心慌,浑身紧绷,掐着玄青的胸口低声喊道,“太深了…唔……孩、孩子……”
玄青一顿,听话地撤出了一些,又浅浅地插回去,最后索性撤出一大截,再重重地捅进去。看着身上之人被干得有些神志不清,反复颠簸在他身上,玄青舔了舔嘴唇,试探着询问:“主人,另一根…也想进去。”
李跃棠本能地摇着头,架不住这个姿势下被玄青掐着腰猛干,歪着身子倒向旁边,两人便顺势换了个姿势。
玄青整个人将他罩住,殊不知这个姿势下他更是失了主动权,不仅双腿被玄青架在臂弯,两条腿无助地吊在空中,就连臀部也被微微抬起,肉体交媾的动静也越发清脆激烈。
酥麻的过电感直冲头顶,在临界之处爆发,随后迅速地渗入四肢百骸,爽得李跃棠浑身无力,就连手指都是软的。体内那根肉棒还在缓慢且沉重地往里插着,玄青还未出精,想到这里,李跃棠猛地睁开疲软的眼皮,抬手勾下玄青的头,声气虚浮地凑在耳边说道:“嗯……别射里面……”
他不想再怀第二颗龙蛋了。
玄青“嗯”了一声,顺势埋下头在他颈间蹭了蹭,随后就抽出那根蓬勃欲发的肉茎,贴在李跃棠隆起的腹部蹭着。而下面那根竟在进出的动作之间滑到穴口,意外精准地插了进去。
“唔……”李跃棠一愣,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皱眉看向还埋在他耳侧的那颗头。只见玄青的耳朵已失了人形,化出一块突出的耳尖,腮部到耳根之间也生出了几片透明的鳞片。
“又有些失控了?”他拨开玄青的耳发,将那几缕柔顺的长发捋到脑后,指腹抚摸上那几道层叠的鳞片,触感上竟有些意外的柔软。
玄青摇摇头,依旧不停地耸着腰胯,语气颤抖:“没有,呼……是、是太舒服了,主人……”
话音刚落,压在李跃棠肚子上的那根阴茎就射出一股浓精,而玄青动作未停,两具身体相贴的触感便变得越发湿滑、黏腻。
才高潮过的身体实在抵不住玄青另一根阳物的操干,但插都插进来了,李跃棠只能无力地轻喘着,抬手推了推靠在肩上的头,“另一根也快点……唔…累了。”
玄青点点头,比身体更滚烫的气息铺洒在李跃棠汗涔涔的颈间,随后一只细长的舌头缓缓舔弄在皮肤上,配合着细细的低吟一道传入耳中,直叫李跃棠头皮发麻。他险些被玄青弄得再度起欲,只能一掌别开这只脑袋,仰头配合地喘了几声,又略微夹紧了魄门,这才终于在天边露光之前安稳地睡了下去。
李跃棠这觉睡得不沉,醒的也早,天亮之后没多久便自然地睁开了眼。这次没了平常醒来时浑身酸胀不得力的感觉,昨夜虽折腾得有点累,现下却是神清气爽。见玄青还在旁边睡着,他便先起身收拾好出去,趁着日头还不烈去把那堆花浇了。
晨间的鸟叫颇为清脆,余音绕梁地盘旋在山间,李跃棠看着一院子的花花草草,顿感满足。不顾额间生出的细汗,埋头照看了快一半的花草,转头忽然看见辛天流从灵池方向走了出来。
“伤还没好?”他抓住想走的辛天流,拧眉看着落下的袖口处那几道深红的伤痕。
“快了,”辛天流垂下头,“又让师尊担忧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几日就能痊愈,现在都过去多久了,”李跃棠眉头越皱越深,眉心之中拧出一个“川”字,就着这手去探查起辛天流体内的状况,“也没什么问题……那这些外伤怎么还迟迟没有痊愈?”
辛天流猛地抽回手,长袖下垂,将那些骇人的伤痕完全遮住,他低头不肯对视,只是轻声回道:“是弟子学艺不精,再过几日便痊愈了。”
李跃棠垂眼看着他,问道:“真的?”
他点点头:“真的。”
“那……”李跃棠叹了口气,“你心里有数就行。遇到问题就来找我,知道了吗?”
“弟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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