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狭隘简陋的木屋如今已被一只玄龙局促挤满,满是妖兽的腥气与水汽。李跃棠被圈在其中,浑身的衣物都湿濡地皱了起来,腰带散落在身侧,上衣一路大敞,裤子也被褪到了脚踝。他身体像是被蒸熟透了,发烫般的红了起来,浑身汗津津的,过水一般,就连身下淌着一大片潮湿的痕迹。
玄龙巨大的舌头舔过他的脸,窒息感涨潮般的朝上涌来,李跃棠颤抖不止。细长的舌尖尝试多次也没能撬开那张嘴,于是转而再次向下伸去,沿着一路湿红的水迹,卷上了那根半硬的阴茎吮吸起来。
那具半裸的人族躯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玄青四只龙爪按得无法动弹。身下原始的快感与本能的排斥反复冲击着大脑皮层,温暖湿润的软物紧紧裹住最脆弱的部位,李跃棠的语言系统已经随着脑子一起短暂地崩溃了。
玄青彻底变回原形以后,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偶尔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吼叫,每一声都震得他脑中耳鸣嗡嗡作响,思绪也就越发紊乱起来了。
那只巨物圈着阴茎玩够了,见李跃棠已经抑制不住喘息地射了出来,转而继续往下舔舐过去,光是一个舌尖就足足比勃起的龟头还要大,但却柔软多变,更是十分灵巧,没几下就撑开了穴口,在异常兴奋的低吼中伸了进去。李跃棠张了张嘴,喉间低哑,没能发出什么声音来。体内的龙舌粗长而柔软,比阴茎更软,却也比阴茎更长,一直伸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似乎是抵到了某个柔软部位受阻之后才停下了前进的动作。
他的双腿被粗暴地掰开,腿裤彻底撕裂成两半,近乎赤裸的的身体上零散地分布着红肿的细长划痕,有些甚至渗着血迹,全是被那双龙爪剐蹭而来的。大脑早就在之前的某个瞬间彻底宕机,他只在还算清醒的最后一刻记起了那本龙族古籍上的一句话:龙性本淫。
极深的玄色龙体之中包裹着一具柔软的人族肉体,白而鲜活,时而爆发出濒临崩溃般的颤抖。尽管整个人早就无力地软趴下去,却依稀可见四肢的关节都绷到发紧,腕筋和跟腱苍白地埋藏在那层薄到透明的皮肤之下,青色的血管凸显,正轻微地颤抖着。
那条柔软的巨物在甬道之中进出得堪称温和,并没有多么剧烈的抽插,但却反复蜷缩又舒展地刺激着每一寸肉壁。柔软的猩红长舌上的倒刺在此刻才缓慢张开,每一块肉壁都闪起过电般的感觉,刺痛却又麻痹。等到那条湿滑的长舌终于收回了龙嘴里,李跃棠整个人也被玄龙的长尾禁锢得不能动弹。冰凉的鳞片紧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之上,随着脉搏一起进行着呼吸般的翕张与颤动,他的思绪因腿间一阵刺痛而短暂回笼片刻,而后感到身下抵到了一块异常滚烫的硬物。
他神情呆滞地垂头看过去,两根布满倒刺的肉柱从鳞片之下伸了出来,一上一下地叠在龙腹之下,足足快有他大腿粗细。
最为本能的求生欲让李跃棠用最后的那丝力气夺回了一瞬的主动权,他撑着龙身将自己从禁锢之中抽了出来,浑身湿黏的唾液让他脱离得还算顺利,但自胸口之下也被层层叠叠的鳞片刮出一片绯红的印记。双脚沾地的瞬间他便一个趔趄地栽倒下去,眼前就是被玄龙挡住的大门,他来不及去管再次紧贴着笼罩过来的巨龙身躯,抬手捏了个法术想将玄青困住片刻逃出,却在瞬间就被玄龙一掌压制下来,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无法动弹的困境里。
庞大的异族生物把他完全压制,他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受到掠夺,无助、惊恐,身体的本能发出了无止境的喧嚣,但也同样无法抑制地被挑逗起情潮,完全失去掌控权,甚至失去安危的选择。
这次他的双腿被整个龙身挤了进去,被迫大大敞开,尾部的毛须颇为不悦地在他双脚之间来回摆动,似乎对李跃棠刚才试图逃离的动作不太满意。而身下那两根叠在一起的肉茎就这么怼在了他的腿间,夺取了几乎所有的空间。
李跃棠一瞬间忘记了呼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会死的。
当濒死的念头占据了一切,最后的思绪像一条绷断掉的弦,轻飘飘地挂着。他双目无神地落到了远处,随后被骤然打开的门闪得眼睛一阵刺痛,本来溃散的目光逐渐在门口逆光站着的青年身上聚拢。
辛天流怀中抱着的一摞书籍尽数落到了地上,他浑身僵硬地看着房中淫靡癫狂的模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声喊道:“师尊……”
李跃棠瞳孔猛地一阵收缩,双目颤栗地看向辛天流。电光火石之间到底还是求生的本能更胜一筹,只见他手臂已经颤巍巍地抬向门口,虚虚抓了几下,嗓子近乎喑哑,只能靠口型依稀辨认出,他是在喊“救命”。
玄青一动不动,只有那颗鎏金般的竖瞳轱辘地转了个圈,龙头做不出什么清楚的表情,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悦。那只眼睛死死盯住了门口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察觉到此人手指抽动的瞬间,他便抬尾甩出一道风刃袭去。
辛天流虽挡住了自己,身侧的木门却直接被劈出一道深深的裂痕,似乎再碰一下便会顷刻坍塌。站在门口的青年迟疑了片刻,随后抖着手以灵力运剑刺去。灵力与剑气挥舞在玄青身边,隔靴搔痒般的砍在鳞片上,但也仅仅是牵制了这只发疯的玄龙一瞬,下一刻便被他周身的一阵蛮横气流绷裂开来。
但也只是这一瞬,玄青身下便忽的现出一道线条略显紊乱的阵法,由血迹混合着灵力绘出的线条虽然有些颤抖凌乱,却依旧靠着强力的灵息席卷出法术,这才将玄青彻底困住。
李跃棠一头黑发早已散乱,咬牙咽下口中尚不平稳的气息,随手捡起一件还算完整的外衫,潦草裹着赤裸的身体之后便离开了。
脑中神思仍旧混乱,他只记起不久前说到的那本古籍,在藏书阁。于是转身便一个移形闪了过去。藏书阁上层放的都是与基础修炼有关的功法,层数越高功法便越晦涩难懂。而唯一的下层放的则是各种无用的杂书。因担心弟子被这些杂书影响修炼不学无术,便一直都被上了禁制锁着,除了李跃棠以外无人能够进去。
他一个瞬息之间便闪身到了这里,藏书阁下层与印象中的地下室一样阴冷潮湿,满是发霉的尘味,冷而潮湿,却刚好让他清醒了一些。他漫无目的地在四周翻找了许多遍,全然忘了这些东西本来的摆放位置。最开始只是潜意识地想将那本龙族古籍找出来,找到最后却已忘了自己想找什么,只是发泄般地将身边的东西乱作一团。最后又无力地瘫倒下去,这才开始感到劫后余生,窒息过头般地大口喘起气来。
稍稍回过神后,周遭无边浸染的黑暗又让他感到恐惧不安,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盯着他,窥视他。脑中阵阵闪过那只金色瞳眸,他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摸索着点上了所有的灯蜡,照得这昏暗的地下一片暖色,这才松了口气地又瘫坐了下去。
这一坐也不知坐了多久,久到李跃棠忘了时间,发神了许久才从乾坤袋中翻找出一套干净的衣物换上,又犹豫了一阵才推门走出去。
藏书阁下层平常鲜有人至,幽深的通道一眼望不到头。他推门过后迎面便对上了跪在门前的玄青,脚下放着一根戒鞭,是用来惩罚门中犯错弟子的,只是迄今为止还从未用过。
玄青已经回到人形,只是脸上鳞片残留了许多,他低着头动也不动,只是将戒鞭又往前推了一分,正欲开口领罚,便听见李跃棠语气静中带冷地问他:“过多久了?”
“三日了。”玄青低声回道,将头埋得更低。
“后山有一处天然冰洞,常年阴寒。你……过去修炼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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