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陳府籠罩在一片肅殺之中,寒風吹過,庭院中的枯枝搖曳,發出細微的聲響。小雀與紅玉接連用計得了陳子昂的臨幸,雖未真正贏得他的心,卻也在這場爭寵之戰中搶得先機。阿蘭看在眼裡,心中既怒且嫉,卻也知自己若再不行動,恐怕真會被這兩個女僕徹底壓過。
阿蘭與小雀、紅玉不同,她性子豪放,不屑於用那些脂粉氣或下作手段去討好陳子昂。她深知自己的優勢在於高挑的身形與那一身英氣,以及與陳子昂共同習武的默契。她明白,若要突破這道缺口,親近陳子昂,單靠色誘遠遠不夠,她必須用自己的真性情與獨特的方式,讓陳子昂對她另眼相看。
這日,天色陰沉,陳子昂一早便來到練武場,似是想活動筋骨,散去近日的煩悶。阿蘭早有準備,換上一身輕薄卻不失利落的練功服,布料緊貼身形,勾勒出她修長的雙腿與結實的腰身,雖無紅玉那般豐滿,卻有一種別樣的野性美感。她見陳子昂前來,抱拳行了一禮,聲音爽朗:“少爺,今日天寒,不如奴婢陪您練幾招,暖暖身子?”
陳子昂挑了挑眉,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見她這身練功服顯出高挑身形,眼中閃過一抹興味,隨即淡淡道:“也好,來吧。”
阿蘭心中一喜,卻不敢表現得過於明顯。她擺開架勢,與陳子昂對練起來。兩人拳腳相交,招式凌厲,動作間帶著陣陣風聲。阿蘭刻意展現自己的身姿,時而高踢出腿,時而側身避招,練功服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揚起,露出結實的小腹與修長的大腿,汗水順著她的鎖骨滑落,顯得格外動人。
一場切磋下來,阿蘭額頭滲出細汗,呼吸略有些急促,練功服被汗水浸濕,緊貼著她的身軀,更顯出她那匀稱的比例與結實的腰身。陳子昂收回拳勢,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卻未多言,僅淡淡道:“你今日有些分心。”
阿蘭咧嘴一笑,擦了擦額上的汗,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少爺說的是,奴婢近日確有些不在狀態。不過,若少爺不嫌棄,奴婢還有個新招式,想請少爺指點一二。”
陳子昂挑了挑眉,見她眼中閃著一抹挑戰的光芒,隨即點頭道:“說來聽聽。”
阿蘭心中一動,知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於是放下長鞭,緩緩走近陳子昂,聲音中帶著幾分認真:“奴婢近日新練了一套擒拿術,需近身施展,若少爺不介意,奴婢想試試看?”
陳子昂聽了,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抹玩味,卻未拒絕,僅低聲道:“試試也無妨。”
阿蘭得了應允,心中狂喜,連忙上前,假意施展擒拿術,卻刻意讓自己的動作貼近陳子昂,時而用手臂纏上他的腰,時而用身軀壓向他的胸膛,動作看似凌厲,實則處處透著親近之意。她甚至故意讓自己的練功服衣襟散開,露出半邊結實的香肩與鎖骨下方的一片白皙肌膚,汗水與陽光交織在她身上,顯得格外誘人。
陳子昂感受到她的貼近,眼中閃過一抹興趣,卻未推開她,僅低聲道:“你這擒拿術,倒有些意思。”
阿蘭見他未拒絕,心中越發大膽,於是假裝失手,身子一歪,順勢撲進陳子昂懷中,雙手攀上他的肩膀,抬頭直視著他,眼中燃著一團火,聲音中帶著幾分真誠:“少爺,奴婢不擅那些花言巧語,也不屑用那些下作手段。奴婢只想用自己的真心與本事,讓少爺知道,奴婢與她們不同。”
陳子昂低頭看著她這副英氣十足卻帶著幾分羞赧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他雖不喜被人算計,但阿蘭這般直率的性子與她那坦誠的態度,的確讓他有些意外。他未多言,僅低聲道:“你這丫頭,倒是有些膽色。”
阿蘭聽了這話,心中一喜,知道自己這一招至少引起了陳子昂的注意。她趁熱打鐵,低聲道:“少爺若不嫌棄,奴婢願日日陪您練武,無論是拳腳還是其他,奴婢都願奉陪到底。”
陳子昂聞言,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終於低聲道:“好,往後你便多陪我練練。”
自那日後,阿蘭果然得了更多與陳子昂獨處的機會。她每日與陳子昂對練,不再刻意賣弄身姿,而是用自己的真性情與武藝,慢慢贏得了陳子昂的些許認可。雖未如小雀與紅玉那般得了他的身體,但阿蘭卻在這日復一日的相處中,讓陳子昂對她產生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感覺——一種超越肉慾的默契與信任。
小雀與紅玉得知此事後,心中既不甘又無奈。小雀臥床不起,只能暗自咬牙,盤算日後如何反擊;紅玉則冷笑一聲,暗想阿蘭這般不解風情的性子,怎可能真正贏得陳子昂的心。然而,她們也明白,阿蘭這一突破,已讓她們的地位岌岌可危。
陳子昂回到書房,閉目養神,腦中卻浮現出阿蘭那英氣十足的模樣與她眼中的真誠光芒。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想:這三個女僕,各有各的手段,但阿蘭這丫頭,倒是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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