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陳府的庭院籠罩在一片靜謐之中,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打破這寂靜。陳子昂坐在書房內,燭火搖曳,映得他俊朗的面容忽明忽暗。他手中拿著一本《鹽鐵論》,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不時掃向窗外,似乎在等待什麼。
這時,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紅玉端著一盞熱茶走了進來。她今晚刻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紅色紗裙,裙下隱約可見她曼妙的身姿,胸前的曲線更是呼之欲出,勾勒出一種致命的誘惑。她將茶盞放在桌上,微微俯身,聲音柔得像是要滴出蜜來:“少爺,夜深了,喝口熱茶暖暖身子吧。”
陳子昂抬眼看去,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他接過茶盞,輕抿了一口,隨即笑道:“紅玉,你今晚這身打扮,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紅玉聽了這話,臉頰微微一紅,故作羞澀地低下頭,卻不忘偷偷抬眼觀察陳子昂的神色。她知道,自己的優勢在於這副天生麗質的身段,若能用得好,未必不能讓陳子昂對她另眼相看。她輕聲道:“少爺若喜歡,奴婢日後便多穿這樣的衣裳給您瞧。”
陳子昂放下茶盞,靠在椅背上,目光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打量了一番,嘴角微微上揚:“你這丫頭,倒真是會說話。不過,光是穿得好看可不夠,還得有些真本事才行。”
紅玉心中一動,知道這是陳子昂在試探她。她緩緩走近,半蹲在陳子昂身旁,抬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聲音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少爺說的是,奴婢雖然笨拙,但也有些小本事,願為少爺一試。”
說著,她輕輕伸出手,柔若無骨的手指緩緩搭上陳子昂的膝蓋,像是無意間的觸碰,卻帶著幾分挑逗的意味。她的動作極輕,卻足以讓人感到一陣酥麻。燭光下,她那張艷麗的臉龐更顯得嫵媚動人,連呼吸都彷彿帶著一絲誘人的香氣。
陳子昂挑了挑眉,顯然對她的舉動並不意外。他低頭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卻並未阻止她的動作。他輕聲道:“哦?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本事?”
紅玉見他並未推開自己,心中暗喜,索性再靠近了一些,幾乎貼著他的腿坐下。她低聲道:“奴婢聽聞少爺近日有些乏累,奴婢雖然不才,卻會些按摩的手法,可為少爺舒緩一二。”
說著,她的手已經熟練地搭上陳子昂的肩膀,輕輕揉捏起來。她的力道恰到好處,既不會太輕顯得敷衍,也不會太重讓人感到不適。陳子昂閉上眼睛,像是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卻也像是故意給她機會,讓她繼續施展自己的手段。
紅玉見他並無不悅,心中更是大膽了幾分。她一邊按摩,一邊有意無意地讓自己的身軀貼近陳子昂,胸前的柔軟若有若無地蹭過他的手臂,誘惑之意顯而易見。她低聲道:“少爺若是覺得奴婢的手法還可,奴婢日後可多為少爺效勞。”
陳子昂睜開眼睛,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隨即輕笑出聲:“你這丫頭,倒是越來越會討人歡心了。不過,這些小伎倆可不夠,你若真想得我青睞,還得拿出些真本事來。”
紅玉聽了這話,面上雖仍保持著溫柔的笑意,心中卻不由得一沉。她知道陳子昂這話看似輕鬆,實則是在提醒她——他並非那麼容易被誘惑的男人。她咬了咬唇,索性再加一把火,起身站到陳子昂面前,緩緩解開了外衫的繫帶,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
“少爺若覺得奴婢的手法不夠,奴婢還有些別的本事……”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挑逗,目光直勾勾地看著陳子昂,像是想要將他整個人吞下去。
陳子昂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閃過一抹興趣,卻並未如她所願地動心。他站起身,緩緩走近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聲音低沉卻帶著幾分冷意:“紅玉,你這般用心,倒真是讓人感動。不過,我想要什麼,可不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就能滿足的。”
說完,他鬆開手,轉身拿起桌上的書,像是對她的誘惑毫不在意。紅玉愣在原地,臉上的笑意僵住了幾分,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失落。她知道,自己這一招雖然有些效果,卻遠遠不夠真正打動陳子昂。
與此同時,書房外的走廊上,小雀和阿蘭各自站在陰影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小雀低著頭,眼中含著淚光,手指緊緊絞在一起,顯然對紅玉的舉動既嫉妒又無奈。阿蘭則冷哼了一聲,眼中滿是不屑,卻也隱隱有一絲不甘。
陳子昂回到書桌前,翻開鹽鐵論,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紅玉這一出不過是個開始,這三個女僕之間的爭鬥,會越來越有趣。而他,只需靜靜地看著她們為他爭風吃醋,便足以消遣這漫漫長夜。
紅玉退下時,心中雖有些不甘,卻也暗暗下定決心——她不會就此罷休。她知道,要真正贏得陳子昂的青睞,光靠這點色誘遠遠不夠,她必須想出更厲害的法子。而這場無聲的爭鬥,才剛剛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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