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陳府內,炭火燒得正旺,卻掩不住府中暗流湧動的氣氛。自從小雀與紅玉先後與陳子昂發生關係後,陳子昂對性的需求似乎多了起來。他本是個自控力極強之人,但接連的挑逗與藥效催化,讓他的慾望逐漸被點燃。小雀因前後都被破處,特別是後庭受創嚴重,短期內無法行動,只能臥床休養,無法再滿足陳子昂的需要。於是,紅玉便成了唯一能解決陳子昂性需求的對象。
每當陳子昂沐浴時,紅玉總會主動伺候,早已熟門熟路。她會趁著水汽氤氳之際,用自己的巨乳為陳子昂乳交。那對柔軟卻極具彈性的雙峰,總能輕而易舉地讓陳子昂感到一陣舒緩與快意。陳子昂看心情,有時會在浴室中直接將紅玉壓在木桶旁,與她性交一番;有時則僅享受她的乳交服務,事畢便冷淡地讓她退下。紅玉雖樂在其中,卻也知陳子昂對她並無真心,她不過是個洩慾的工具罷了。
然而,這樣的日子久了,陳子昂漸漸感到一絲乏味。紅玉雖身段誘人,卻少了些新鮮感。他開始將目光投向阿蘭——那個與他日日對練,英氣十足卻從未以色誘之的女僕。阿蘭的高挑身形與結實的腰身,雖無紅玉那般巨乳,卻有一種野性的吸引力,讓陳子昂心生好奇,想試試這尚未被他觸碰過的“新東西”。
這日,天色陰沉,練武場上寒風陣陣,卻絲毫影響不了陳子昂的興致。他一身玄色練功服,氣度從容,赤手空拳,似是想與阿蘭切磋一番拳腳。阿蘭依舊穿著那身輕薄的練功服,布料緊貼身形,勾勒出她修長的雙腿與結實的腰身,顯得既利落又帶著幾分誘惑。她見陳子昂前來,抱拳行了一禮,聲音爽朗:“少爺,今日可要奴婢陪您練練?”
陳子昂挑了挑眉,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隨即淡淡道:“嗯,來吧。”
阿蘭擺開架勢,與陳子昂對練起來。兩人拳腳相交,招式凌厲,動作間帶著陣陣風聲。陳子昂卻有意放慢了幾分速度,目光在她身上流連,腦中已開始盤算如何將她的衣衫脫下,進一步探索她的身體。
一場切磋下來,阿蘭額頭滲出細汗,呼吸略有些急促,練功服被汗水浸濕,緊貼著她的身軀,更顯出她那匀稱的比例與結實的腰身。陳子昂見時機成熟,假意一招逼近,趁阿蘭側身避招之際,運起一套鷹爪功,雙手如爪般扣向她的肩膀,卻故意偏了幾分力道,指尖“不經意”地勾住她的練功服上衣,用力一扯,只聽“刺啦”一聲,練功服的上半部分被撕開,露出她結實的香肩與半邊白皙的胸膛,甚至連內裡的肚兜都隱約可見。
阿蘭一驚,連忙用手護住胸前,臉頰漲得通紅,語氣中帶著幾分慌亂:“少爺,這……這是何意?”她雖性子豪放,卻也未料到陳子昂會在練武場上做出這般舉動,心中既羞且怒,卻不敢直接斥責。
陳子昂見她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抹興趣,嘴角微微上揚,卻未多言,僅低聲道:“衣衫破了,換件新的便是。”說罷,他緩緩走近,目光在她裸露的肩頭與鎖骨上停留片刻,聲音低沉:“你這身形,倒比我想得更有些看頭。”
阿蘭聽了這話,心中一震,知陳子昂對她起了興趣。她雖不擅柔媚之術,卻也明白這或許是個突破的機會。她咬了咬牙,索性放下護在胸前的手,抬頭直視陳子昂,語氣中帶著幾分倔強:“少爺若想看,奴婢自無不可。只是奴婢不喜那些下作手段,少爺若有興致,奴婢便奉陪到底。”
陳子昂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玩味,未多言,僅低聲道:“好,有膽色。”說罷,他伸手一拉,將阿蘭扯進懷中,另一手熟練地解開她練功服的剩餘衣襟,露出一片結實卻白皙的肌膚。阿蘭雖身形高挑,卻也帶著女子的柔軟,特別是那結實的腰身與修長的雙腿,讓陳子昂感到一陣新鮮的衝動。
阿蘭臉頰微紅,卻未掙扎,僅低聲道:“少爺若要,奴婢自當奉上。”她雖不喜賣弄,但既然陳子昂起了興趣,她也不願退縮,索性坦然接受。
陳子昂未多言,僅將她壓在練武場邊的木柱旁,褪去她下身的練功褲,露出一雙修長的腿與那尚未被人觸碰過的私密處。他動作不溫柔,卻也不粗暴,輕而易舉地奪去了阿蘭的第一次。阿蘭初時感到一陣刺痛,卻咬牙忍住,僅低聲喘息,聲音中帶著幾分倔強與羞赧。
陳子昂在這新鮮的刺激下,很快便釋放了自己,盡數留在阿蘭體內。事畢,他整理好衣衫,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卻未顯露半點溫情,僅淡淡道:“回去換身衣裳。”說罷,他轉身離去,留下阿蘭獨自站在練武場中,臉頰泛紅,心中既羞且複雜。
阿蘭整理好殘破的衣衫,心中暗想,雖得了陳子昂的臨幸,卻也知他對自己並無真心。她咬了咬唇,暗暗下定決心,必須用自己的真性情與武藝,慢慢贏得他的認可,而非僅靠這一時的肉體之歡。
紅玉得知此事後,冷笑一聲,心中既嫉且不甘,暗想阿蘭這般不解風情的性子,竟也得了陳子昂的青睞;小雀則臥床不起,聽聞此事後,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卻也無力再爭。
陳子昂回到書房,閉目養神,腦中卻浮現出阿蘭那結實的身形與她眼中的倔強光芒。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想:這三個女僕,各有各的味道,倒是越來越有趣了。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EqwAA8M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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