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宅邸內的庭院落葉飄零,卻掩不住屋內隱隱的爭鋒之氣。陳府的少主人陳子昂,二十有餘,面容俊朗,卻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冷漠。他出身世家,家財萬貫,卻無心於仕途,只喜歡在這深宅大院中過著悠然自得的生活。他身邊有三個女僕,都是他花重金從各地買來的,雖名為僕,卻更像是他豢養的玩物。
第一個女僕名喚小雀,生得一副嬌小玲瓏的身子,臉蛋白嫩如瓷,五官精緻得像個瓷娃娃,說話時聲音細細軟軟,像是春日裡的微風拂過,讓人不自覺心生憐意。她的身材尚未完全長開,瞧著像個未成年的小學生,卻偏偏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時常含著淚光,讓人看了心頭一顫。
第二個女僕喚作紅玉,年紀稍長,約莫二十出頭,生得一副驚豔的面容,特別是那對呼之欲出的巨乳,總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她深知自己的優勢,衣裳總是裁得恰到好處,既不顯得下賤,又能勾人魂魄。她性子溫順,卻藏著一絲狡黠,總能在不經意間用自己的柔情誘惑陳子昂。
第三個女僕名為阿蘭,身材高挑,四肢修長,卻偏偏性子豪放,說話做事像個男人般直爽,半點女子的溫柔也無。她不屑於用脂粉來裝點自己,卻有一種別樣的野性美感,像是山間未被馴服的野馬。雖然她嘴上從不說軟話,但內心深處卻也渴望陳子昂能多看她一眼。
三個女僕雖各有千秋,卻都明白自己在這宅邸中的地位——她們不過是陳子昂用銀子買來的奴僕,隨時可以被棄之如敝履。然而,陳子昂卻極擅長玩弄人心,他從不直言對她們的輕視,反而總是用言語哄著她們,讓她們心甘情願地為他爭風吃醋,甚至不惜使出渾身解數來討他的歡心。
這日,夕陽西下,陳子昂坐在書房內,手中拿著一本詩集,卻顯得心不在焉。小雀端著一盞熱茶,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雙手奉上,聲音軟糯得像是要滴出水來:“少爺,您喝口茶吧,這是奴婢親手泡的,用的可是今年的新茶呢。”
陳子昂抬眼看了她一眼,見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接過茶盞,輕抿了一口,隨即笑道:“小雀的手藝果然不錯,這茶香得讓人心曠神怡。不過,你這小身板,端茶倒水可別累著了。”
小雀聽了這話,臉頰一紅,低頭絞著手指,聲音細若蚊吟:“少爺說笑了,奴婢不累,只要少爺喜歡,奴婢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陳子昂聽著她的話,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卻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小雀這般柔弱的模樣,無非是想勾起他的保護欲,但他從不輕易動心,這些女僕對他來說,不過是生活中的調劑罷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紅玉端著一盤精緻的點心走了進來。她今日穿了一件薄紗羅裙,隱約可見那曼妙的身姿,胸前的曲線更是呼之欲出。她將點心放在桌上,嫣然一笑,聲音溫柔得像是能滴出蜜來:“少爺,這是奴婢新學的桂花糕,您嘗嘗看,若是不合口味,奴婢再去改進。”
陳子昂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拿起一塊桂花糕,咬了一口,點頭道:“嗯,甜而不膩,果然是下了心思的。紅玉,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紅玉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卻不忘瞥了小雀一眼,見她低著頭一副委屈的模樣,心中暗自冷笑。她知道,小雀這般柔弱的模樣或許能博得陳子昂一時的憐惜,但男人終究是喜新厭舊的,她自信自己的身段和溫柔更能長久地吸引陳子昂。
就在兩人暗自較勁時,阿蘭大剌剌地走了進來,聲音爽朗地說道:“少爺,您上次說想練拳,今日天氣不錯,不如我陪您去院子裡過幾招?”
陳子昂挑了挑眉,看著阿蘭那英氣勃勃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哪有半點女子的樣子?不過也好,陪我活動活動筋骨,倒也不錯。”
阿蘭聽了這話,咧嘴一笑,絲毫不在意紅玉和小雀投來的目光。她知道自己與她們不同,她不屑於用那些脂粉氣來討好陳子昂,她只想用自己的真性情贏得他的青睞。
夜色漸深,陳子昂在院中與阿蘭過了幾招,額頭微微見汗,卻顯得心情頗好。小雀和紅玉站在一旁,手中端著茶水和毛巾,隨時準備上前伺候。表面上,三個女僕各司其職,和諧無比,但誰都知道,這宅邸中的暗流早已洶湧。
陳子昂回到房中,躺在榻上,閉目養神,腦中卻浮現出三個女僕各自的模樣。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知道,這三個女僕不過是他用來消遣的玩物,但看著她們為了爭寵而使盡渾身解數,倒也頗為有趣。
而房外的走廊上,小雀、紅玉和阿蘭各自站在一角,彼此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絲不甘與算計。誰能真正贏得陳子昂的青睞,誰又能從這場無聲的爭鬥中脫穎而出?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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