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午後,陽光透過庭院的梧桐樹洒下斑駁的光影,陳府內一如既往地靜謐,只有練武場上偶爾傳來的拳腳碰撞聲打破這份安寧。阿蘭一身特意挑選的練功服,布料較平日更為輕薄,短打上衣緊貼身形,露出纖細的腰肢,下身的長褲也裁剪得更為貼身,勾勒出她修長的雙腿,顯得既利落又帶著幾分誘惑。她赤手空拳,動作乾淨利落,拳風陣陣,顯出幾分英氣。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她卻絲毫不顯疲態,眼中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阿蘭是陳府中唯一習過武的女孩,小時候家貧,隨父親四處街頭賣藝,練就了一身拳腳功夫。可惜命運多舛,父親急病去世,為了打點後事,她不得不賣身為奴。那時,陳子昂路過,見她一身英氣,便花錢將她買下,帶回府中做了女僕。陳子昂雖將她視為奴僕,卻也看出她的與眾不同,特許她在府中工作之餘,可與他一同習武練拳。阿蘭對此感激在心,卻也因此對陳子昂暗生情愫,久而久之,這份情意在她心底越埋越深。
然而,阿蘭性子豪放,說話做事從不拐彎抹角,更不會像紅玉那般溫柔撒嬌,也不屑於像小雀那樣用柔弱姿態去討好陳子昂。她的直爽與真性情雖讓陳子昂另眼相看,卻也讓她在爭寵這條路上毫無寸進。眼看紅玉以色誘之,小雀以柔弱惑之,兩人都各出奇招,漸漸在陳子昂面前得了些眼色,阿蘭心中不免有些焦躁。她知道,若再不有所行動,恐怕自己這份隱秘的情意只能永遠埋藏。
阿蘭雖無紅玉那般巨乳,也無小雀那般柔弱可憐的身段,但她身材高挑,四肢修長,比例極佳,腰肢纖細卻不失力量,舉手投足間有一種別樣的野性美感。她深知自己的優勢在於這份與眾不同的氣質,若能善加利用,未必不能在陳子昂心中留下一席之地。於是,她特意挑選了這身輕薄的練功服,布料雖不至於過於暴露,卻更容易在動作間顯露出她的身形,特別是那修長的雙腿與結實的腰身。
這日,陳子昂來到練武場,雙手負於身後,似是想與阿蘭切磋一番拳腳。他一身玄色練功服,氣度從容,卻隱隱透著幾分威嚴。阿蘭見他前來,心中一動,暗想這或許是個好機會。她抱拳行了一禮,聲音爽朗:“少爺今日可有興致與奴婢練幾招拳腳?”
陳子昂挑了挑眉,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見她這身輕薄的練功服勾勒出修長的身形,眼中閃過一抹興味,隨即淡淡道:“也好,來吧。”
阿蘭聽了,心中一喜,卻不敢表現得過於明顯。她擺開架勢,與陳子昂對峙起來。兩人你來我往,拳腳相交,招式凌厲,動作間帶著陣陣風聲。阿蘭刻意放慢了幾分速度,動作間儘量展現自己的身姿,時而側身避招,時而高踢出腿,輕薄的練功服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揚起,露出她結實的小腹與修長的大腿,甚至連腰間的一抹雪白肌膚都若隱若現。她雖未刻意賣弄,卻也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自然的誘惑。
一場切磋下來,阿蘭額頭滲出細汗,呼吸略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練功服被汗水浸濕,緊貼著她的身軀,更顯出她那高挑匀稱的身材。陳子昂收回拳勢,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卻未多言,僅淡淡道:“你今日有些分心,步法不夠穩。”
阿蘭聽了這話,心中一緊,卻也知道這是陳子昂給她留了幾分面子。她咧嘴一笑,擦了擦額上的汗,語氣依舊爽朗:“少爺說的是,奴婢今日確有些不在狀態。不過,若少爺不嫌棄,奴婢日後定多加練習,陪少爺練得盡興些。”
陳子昂聞言,嘴角微微上揚,卻未多說什麼,轉身走向一旁的水榭,似是要歇息片刻。阿蘭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定決心——既然紅玉和小雀都能用自己的方式爭寵,她也不能再一味地藏拙。她雖不屑於用那些脂粉氣來討好陳子昂,但她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讓他看到她的不同。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阿蘭更加用心。她每日與陳子昂練拳時,總會穿著這身輕薄的練功服,將自己的身形展露得恰到好處。她也會在練武之餘,主動為陳子昂擦拭汗水、端茶遞水,雖動作不甚溫柔,卻透著一股真誠與執著。她知道,自己的優勢不在於柔媚,而在於這份獨一無二的英氣與坦率。
這日,練武場上,陳子昂一拳逼近,阿蘭一個閃身避開,身形卻因用力過猛而微微失衡,練功服的上衣微微滑落,露出半邊結實的香肩與鎖骨下方的一片白皙肌膚。陳子昂的目光掃過,眼中閃過一抹玩味,卻未多言,僅低聲道:“小心些。”
阿蘭臉頰微紅,卻不退縮,抬頭直視著他,語氣中帶著幾分挑戰:“少爺放心,奴婢還能再戰!”她的眼中燃著一團火,既是對武藝的執著,也是對陳子昂的執念。
陳子昂看著她這副模樣,嘴角微微上揚,卻未多說什麼,轉身離去。阿蘭站在原地,雙拳緊握,心中卻燃起了一絲希望——或許,她這般直率的模樣,也能在他心中留下些許痕跡。
練武場外的回廊上,紅玉和小雀遠遠地看著這一幕。紅玉冷笑一聲,低聲道:“這野丫頭,還真是不知羞。”小雀則咬了咬唇,眼中閃過一絲不安——阿蘭這般高挑的身姿與英氣,的確有種別樣的吸引力。
而陳子昂回到水榭,坐在石凳上,閉目養神,腦中卻浮現出阿蘭方才那不經意間露出的香肩與她眼中的倔強光芒。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想:這三個女僕,倒是各有各的手段,看來這場遊戲,會越來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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