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今這世道上,錢就代表著權力,權力就代表著地位,地位就代表著為所欲為。
儘管身手再好,也敵不過千萬個拿人錢財的劊子手。
所以錢,是必要的。
有錢了,也能找自己所愛,擺脫汙穢骯髒的生活,儘管代價是要踐踏別人的尊嚴和生命,哪怕要踐踏的是自己的兄弟。
「暮戟!你腳程太快了!別忘了我們正在給人當護衛!」
一個穿著深棕色大斗篷的男人氣有些喘的跑到前頭,朝著一個站在崖邊的男子大吼。
被稱作暮戟的男子回過身,身上同樣穿著大斗篷,只不過胸前的斗篷布上多別了個圓弧的四方形徽章,那徽章是藍寶石色的底,上頭勾勒著一隻全白的雙頭獅鷲獸。
暮戟面容淡然,隨風微微飄動的頭髮宛如身後的晚暮一樣沉寂,左鬢髮卻像赤紅的夕陽一樣惹眼,他朝來人淡淡說道:「蔭,讓他們加緊腳步,這山不安全,趕緊到腳下這鎮上。」
雖然山安不安全他並不在意,再危險的地方他都待過,只是正如同伴所說,他們正在給人當護衛,他可不想多費勞力去保護手無寸鐵的普通人。
「我知道,但你也走太快了!要是團長知道,以後肯定不把隊長的職位交給你了!」被稱作蔭的男人撓了撓自己黑灰色蓬鬆的頭髮,嘴上抱怨歸抱怨,但身體還是乖乖的往回走了。
暮戟看著崖下的小鎮,黃沙塵塵,看來過了這山中小林,前路不是荒漠就是石莽地。他並不喜歡那種乾澀的環境,尤其又有沙塵,他喜歡繁縟奢華的大城市,除了能吃肉飲酒,睡舒舒軟軟的床榻,還能品嘗到許多肥美鮮潤的誘人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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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了小鎮門後,天已經完全暗下了。
小鎮中點的燈不多,他們五個人騎五匹馬加上一台馬車,浩浩蕩蕩的找到了投宿的地方。
這的旅館還不小,房間也剩很多,但他們仍然只租了三間房,五個人二三分兩間,剩下一間給他們要護送的對象。
其中一個叫桓復的搞定了房間,蔭負責帶他們護送的對象回房,四個人先說好了房間的分配,然後全都先進到同一間房。
待蔭也回到房內並且和大家一樣脫了斗篷,一個坐在床邊叫青獅的男人率先開口:「哎你們說,這老闆到底什麼來頭?遮著紗從來不露面,連字都沒說過一個,給我們這麼多錢又走這麼偏僻的地方!」
「要你去管?」桓復靠著一邊的桌子,直接給青獅翻了個大白眼,「傭兵原則記熟了沒?不過問老闆身分懂不懂?」
一整個覺得被歧視的青獅直接站起身幾步就到桓復面前,額頭都快撞上對方的額頭了,「當然記熟了,不過問又沒說我不能猜!」
「你倆別鬧騰了!」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蔭一副覺得麻煩的表情,決定不理那兩個人換個話題問道:「好了,你們房間怎麼分的?我和暮戟一房?」
青獅和桓復的眼神不知交戰了幾百回後,前者嘖了一聲掉頭就走坐回床上,期間順便回答了一下蔭的問題:「你和暮戟一房沒錯,不過得再加上個阿刺!」
一直沒有出聲的阿刺其實叫桓刺,是桓復的親弟弟,不過不是同個媽生的,所以長得幾乎不像,只有眼睛都遺傳到了親爸的水藍色。
「好樣的!」蔭一下就跳了起來,指著青獅的鼻子罵道:「你這該死的臭貓!把阿刺丟到我這我還怎麼跟暮戟親熱?」
這時,一直坐在另一張椅子上也沒出聲的暮戟終於站起來,直接架住蔭的脖子,就差沒發力扭斷了,「你要是不想三個人同房,那你就滾去跟那隻臭貓擠。」
蔭動也不敢動,只能作投降樣擺手狗腿說道:「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跟阿刺住挺好的,只是我怕你放不開!」
「你他媽的才放不開。」暮戟皺起眉頭,儘管語氣淡漠,但手肘一個發力,把蔭痛得哇哇叫。
桓復捧腹大笑起來,眼淚都快被飆出來了,他邊調侃邊勸道:「好啦好啦,暮戟你就放過他了,阿蔭不也是為你這老婆著想嗎?」
「……」
暮戟的眉頭皺得更緊,陰冷沉沉的放開了蔭,然後緩緩朝著說風涼話的桓復前進,桓復這下知道自己說錯話惹錯人了,趕緊也作投降狀苦笑說道:「不是,我只是實話實說,暮戟大隊長你冷靜點,你向來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啊!如果是因為那種事被知道了也不用太在意,反正我們也不在意的哈哈、哈……」
暮戟終於止了腳步,和桓復只剩半步距離,他冷冷看著對方的苦笑,眉頭一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抓住桓復的頭髮,然後把他整個人翻了身,還把他的頭硬生生嗑在桌面上。
「多久沒被匕首捅過後面了?」
面對此行隊長冷冷的提問,桓復簡直欲哭無淚,兩隻手掌都貼在桌上,無奈說道:「報告隊長,從來沒被捅過啊……」
「那青獅平常用什麼捅你的?」
「……」再次面對此行隊長冷冷的提問,桓復覺得很是尷尬,他也不想回答,就用眼神去找坐在床上的青獅求救。
在青獅發現桓復的求救視線後,他只是邪邪一笑又聳了個肩,完全沒有要去救對方的意思。
桓復看見自己被賣了後,用嘴形罵了個髒話,才強顏歡笑勉強說道:「報告隊長,這種事你該去問青獅,他平常都從後面來,我也不確定自己被什麼捅!」
然後他看到青獅一臉鐵青後,在心裡又罵了個意義不同的髒話。
知道自己反被賣了的青獅啐了一口也用嘴形罵了髒話後,這才站起來給暮戟做狗腿樣的兩手互搓著,「報告暮戟隊長大人,蔭兄弟平時拿什麼捅你,我就拿什麼捅桓復!」
在看到此行隊長放了桓復朝自己邁了一步後,青獅就知道自己完蛋了,連髒話都只來得及在心裡罵,就被暮戟一個暴力給按在地上,這次不只抓頭髮,還順便反折他的左手。
暮戟蹲在哀號的青獅旁邊,淡淡問道:「死貓,你也欠匕首捅?」
「小的不敢!請隊長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是小的下賤下流該下地獄,一隻死貓敢吃狗膽得罪隊長,我知道錯了!」
對於青獅的愚蠢求饒,桓復在旁邊笑得很是開心,反關蔭是捂著臉好像很不想承認他竟然跟這些白癡是同伴。
「暮戟。」
一個輕細柔緻又十分飄忽的聲音結束了這場鬧劇,一直默默坐在椅子上的桓刺起了身,並來到暮戟旁邊。
被點了名的暮戟放了青獅也站起身,俊秀的臉蛋透露著一絲不解,「來給兄夫解圍?」
一聽到那個稱呼,桓復直接就噴了,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的青獅則是有些訕然。
桓刺先是又往前走兩步,然後直接抱住暮戟,兩個人幾乎緊貼在一起,之後輕輕啄了一下對方的臉頰才淡淡說道:「不是,我該工作了。」
暮戟微微皺起眉頭,但也沒排斥對方的行為,只是淡淡問道:「該工作就去工作,跑來抱我幹什麼?」
「吻別。」語一落,桓刺迅速挑起暮戟的下顎,煞是溫柔的將雙唇覆上那緊閉的唇瓣,持續不到兩秒他便退離了,他衝著暮戟淡淡一笑:「今晚我不會在。」
青獅和桓復都看呆了,只有剛把手拿開臉的蔭有反應,他不滿的指著桓刺問:「阿刺你幹什麼?」
桓刺不捨的放開暮戟,走到半掩半開的大窗邊後才回過頭看著蔭說:「示愛。」
語落,他全開了大窗,手按窗沿一躍而下。
在蔭的粗俗髒話過後,暮戟用拇指貼著嘴唇,蹙緊了眉頭嘖了一聲,隨後直接閃過朝自己走來的蔭,兀自往桓復那走去,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後惡狠狠的說:「多管管你弟,別在工作中給我玩這名堂!」
桓復只覺得滿滿委屈,他跟自家老弟平時交流也不多,再說了他這個哥哥說的話那個自我中心的弟弟會聽嗎?不會啊!
暮戟還沒得到回答就被蔭給一把抓走帶離了房間,剩下一臉委屈的桓復跟還沒傻回來的青獅二人。
蔭把暮戟帶到隔壁房後,粗暴的把暮戟丟到床上,然後自己壓了上去,他的眼神並不友善,語氣也非常不友善,「暮戟,你跟阿刺什麼關係?」
暮戟也不是什麼吃素的,直接把蔭給撞開,然後抓著他的領子反壓上去,一金一紅的眼睛顯得格外妖邪,「那小子喜歡我,我跟他做過幾次,這你也管?」
蔭登時愣了一下,他對因為桓刺喜歡暮戟,暮戟就跟他做過幾次這件事十分質疑,就算桓刺真的喜歡暮戟好了,但暮戟真的只是因為受到愛慕而和桓刺上床嗎?
他想不透,也懶得再想,一瞬間深藍色的眼睛就變得柔和多了,「你難道也喜歡他?」
「……」暮戟先是沉默,漸漸鬆了蔭之後才淡淡說道:「不喜歡,只是想解悶。」
「……去他媽的。」罵了髒話後,蔭輕輕嘆了口氣,兩隻大手往前一伸把暮戟壓進自己胸膛裡,在確定對方沒有反抗後,他有些無奈的說:「以後解悶,只准找我。」
「你什麼傢伙別命令我。」暮戟的嘴巴可沒有像身體那樣老實,但嘴上光說,他還是捧起蔭的臉蛋重重吻下去,「你要是肯給我上,我也不用找桓刺解悶。」
蔭頓時就笑了,兩隻大手攬住暮戟的腰,一臉誘惑的說:「那只好把你操到沒力氣去上他了。」
暮戟眉頭又是一皺,才正要開罵,卻被蔭一下翻了過去,雙唇也被抵制住了,沒過多久舌頭也被糾纏上了。
他乾脆的兩手環上對方的頸子,配合的吸吮著蔭的唾液,氣氛登時靡亂起來,唇舌分離後,暮戟不以為然的說:「你有那能耐我也不奉陪,隊長不是那麼好當的。」
「那真是辛苦隊長大人了,就讓小的來慰勞隊長大人吧。」蔭又是一笑,一隻大手在暮戟有緻的身體上游移,他很喜歡暮戟穿緊身衣,這種便服也好,正式的制服也好,只要能徹底顯現暮戟身材的,他都喜歡。
暮戟不排斥也不反抗,任由自家隊員撫摸,也默許了對方解開自己的釦子,最後在蔭的舌頭侵犯他胸前的突起後很配合的呻吟了一聲。
這下蔭是欲罷不能,十分賣力的藉由這胸前的堅挺讓暮戟有快感,當然另一邊也不能放過,用著手指揉捏玩弄,然後聽著滿意的呻吟迴盪於室。
「呃嗯……」胸前的酥麻讓暮戟起了生理反應,他伸手去碰蔭的下體,他當然知道對方也跟他一樣有生理反應。
分身被揉捏的蔭顫了一下,連忙用空閒的手去制止暮戟,還報復似的咬了一下暮戟胸前的突起物。
「啊……」暮戟叫了一聲,隨後胸前一片空虛,戰場轉往下方。
蔭解開了暮戟和自己的腰帶,先把自己的褲子往下拉彈出棒狀物,再幫暮戟把褲子給往下拉,看著暮戟的分身,蔭舔了下嘴唇,隨後用著左手去把自己和暮戟的分身握在一起搓揉。
他看著暮戟泛紅的臉和發出細微呻吟的嘴,邪邪笑道:「先射一次吧。」
沒有得到回應他就當作是默認了,右手又再次撫上暮戟胸前的突起,左手更有技巧的催促著兩個人的解放。
一直弄了幾分鐘,暮戟先射了,又套弄了兩下蔭也解放了,來自兩處的白液全濺到了暮戟的小腹上,蔭一臉滿足的舔了一下手上的白液,接著用右手把暮戟的腿往上抬了些,左手則是朝暮戟分身下方的深處而去。
「哈啊……」後穴被碰觸的暮戟又是一陣呻吟,他感覺到那個地方被濕黏的手指撐開,然後鑽了進去。先是一隻在裡頭翻攪,接著進去了第二隻,他的呻吟也開始變得豐富起來。
那個地方頓時變得濕濕黏黏,暮戟看著自己的分身前端流著透明的液體,又看著蓄勢待發的蔭的分身,他伸手去握蔭的分身,開始上下套弄起來,也不管對方的悶聲和不滿的表情。
蔭皺了皺眉,右手去抓住暮戟胡鬧的手將戰場轉移到暮戟自己的分身上,他就這樣握著暮戟的手,而暮戟握著自己的分身上下套弄起來,再加上後穴的抽動刺激,讓暮戟沒堅持幾分鐘就射了第二次。
蔭放了暮戟的手,但還是沒有停止深處的抽動,他看著此行隊長一臉釋放過後的淫蕩表情以及喘息,他把左手抽離了濕滑黏膩的後穴,兩隻大手一邊一隻把暮戟的腿分開抬起,早已叫囂著也想釋放的分身準確的抵在流著黏滑液體的穴口,沒有任何通知,暮戟極其淫靡的驚叫就證明了他倆的結合。
蔭並不溫柔的將分身往內擠到深處,他很享受暮戟淫蕩的哀號,當分身完全埋入暮戟體內後,蔭開始像剛剛手指運動那樣抽動起來。
每一次撞擊,暮戟就會震動一下,並且會用令人興致高漲的淫聲配樂。
蔭抓著他的腰,在撞擊的同時也感受著他的律動,以及被緊緊包裹住的快感。
「暮戟,裡面好緊,真舒服。」蔭淫亂的看著臉色潮紅的暮戟,同時也加快了腰部的抽動。
「哼呃……哈啊……」暮戟根本回不了話,當然他也懶得回這種無聊又變態的話。
看著暮戟不斷晃動的分身,蔭又忍不住去握,手中那硬挺的棒狀和不斷摩擦的後穴一樣發燙著,兩處也都不停流著濕黏的液體,只是看不看得見的問題。
大力的撞擊產生肉與肉互撞的拍擊聲及濕漉漉的水聲,在配上暮戟可愛誘人的呻吟,這下蔭是真的憋不住了。
「暮戟,要去了!」蔭這話說得實在有些晚,才說完又抽動了不到五下,一股熱流就爆發而出。
暮戟頓時感覺到體內一翻震顫,酥麻的感覺衝上腦門,又加上分身上一直不停的套弄,幾乎是蔭射完的那一瞬間,暮戟在淫亂的喊叫下釋放了第三次。
蔭舔了舔嘴唇,像是很滿意暮戟的表現。幾聲悶悶的呻吟調整一下狀態,他的右手重新抓上那嫩腰,自己的下半身重新不斷前後撞擊起來。
最後,動作的蔭又射了一次,這次歡愛結束在蔭的愛撫之下。
*
青獅和桓復躺在床上,兩個人儘管都上身赤裸,但他們什麼事也沒發生,應該說還沒發生。
「桓復,你說,你弟是不是真的喜歡暮戟?」左手枕著頭的青獅還是有些耿耿於懷,雖然他並不算完全不知道桓刺和暮戟的關係,但他真正關心的是真不真心的問題。
對他們傭兵來說,和同性上床是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不過就他看來,桓刺的感情好像不那麼單純的只是肉體上的需求。
「我說你們這些傢伙能不能別什麼都問我?」原本背面著青獅的桓復一百八十度轉了身,他實在覺得自己無辜又無奈,「阿刺的事你們想知道直接去問他本人,我是他親哥,但我不是他肚裡的蛔蟲啊!」
「你這哥哥也做得真失敗,自己親弟的感情事都不瞭解!」青獅除了不諒解,還順便教訓了一下。
「去你的!阿刺跟我又不親近!再說了,誰規定親哥就要瞭解親弟的感情事?」桓復直接翻了個白眼表示自己的不滿,他媽的真要氣死他?
「好好好,沒人規定沒人規定,你別生氣小心動到胎氣!」
「靠!你他媽的才有胎氣!」地雷被戳中的桓復直接壓上青獅,一臉凶狠的瞪著他。
「行了行了,我不鬧你,我只是納悶暮戟怎麼一下就答應讓阿刺跟他們同房,虧我還良心不安了一下!」青獅臉上雖然笑著,兩隻手卻已經牢牢扣住桓復結實又柔軟的腰。
桓復的腰很軟,比看起來全身軟趴趴也實際上軟趴趴的桓刺還軟,可以很輕易的做到很多高難度的動作,但他的身型沒有自家老弟來得小,所以多半需要像貓又像老鼠的工作還是會讓桓刺去做,而且那就是他的本職。
「我怎不知道你有良心?」桓復一臉嗤笑,兩隻手抓上青獅的肩膀,還扣得特緊死,「我早知道阿刺喜歡暮戟,暮戟也不排斥他,阿刺也不一定比較喜歡我,這樣安排房間順便挫挫那臭阿蔭的銳氣!」
肩膀被弄痛的青獅齜牙咧嘴,卻特別享受這種痛楚,他就喜歡跟桓復這麼玩,也只有桓復敢這麼跟他玩了。
「哦?真是為了挫挫蔭的銳氣?不是怕阿刺打擾我們嗎?」又痛又想笑的青獅表情極其扭曲怪異。
「你這死貓!只有你老在想那些變態事!」桓復雖然嘴上在罵,臉上卻盡是笑意,「也就老子我能聽得下去了!」
聽到桓復這麼說,青獅也笑得合不攏嘴,一個使力翻身,把桓復壓在了身下,隨後那雙扣著自己肩膀的手都滑到了頸子後頭環著了。
「小桓復,老子就喜歡你這點!」
「死貓!你他媽的別這樣叫我!」桓復皺眉死死瞪著眼前人,他最討厭別人用奇怪的稱呼叫他了。
其實,要是別人這麼叫他,他肯定出手跟別人沒完沒了,如今青獅這麼叫他,他說說粗話抗議已是留情許多。
青獅笑得眼淚都快被逼出來了,他喜歡戲弄桓復,當然感情上也是喜歡他的,他們兩個想法相近,又是多年搭檔,時時刻刻膩在一起,青獅沒有比桓復更信任的人了。
雖說傭兵不該有太多感情,對同伴亦是,但青獅早在心裡默默打算,就算賠上了自己的命也不會讓桓復送死,若兩人有朝一日能建功立業離開傭兵團,那他就抓著桓復和他一起隱居生活共度餘生,只是他自知傭兵活了今日,明日不知性命是否還在,這件事,就一直沒有對桓復說。
「桓復,我是真的喜歡你啊。」
「我知道!」桓復一個大吼,其實只是為了掩蓋心裡的羞赧而已,不過他也料到這青獅肯定看穿他了。
青獅對於他來說,是伴是友,雖然青獅的年紀比他大得多,心智卻不比他成熟到哪去,可是他就不討厭青獅這隻笨貓,就當是在養隻不聽主人命令的寵物了。
或許在笨蛋面前,顯現出自己的優越感是一件讓人欲罷不能的事。
這兩人頓時天雷勾動地火,情慾一個上來,青獅一手捧著桓復的臉吻了吻,放在腰上的手也情不自禁的開始四處游移。
「臭貓,別做太多!」
接下來的情事,在桓復不斷的打罵和青獅的鐵漢柔情下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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