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先生,要你等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反正我今晚就算不上來也要打通電話跟您講聲恭喜。你們司馬家即將辦喜事。您香港那位侄孫準備要娶老婆,估計您作為長輩到時也會受邀去香港喝他們那頓喜酒吧?」
關於司馬倫的出身以及與香港那位老司馬生的關係,孫秀知道的自不然比外人更多。最起碼他在明知司馬倫不鍾意人家當面提起他與香港同姓司馬一家的關係,可孫秀仍當面「恭喜」,目的都是為了今晚親身上來對方公司所要談及的內容。
「你也這麼快就收到消息?」司馬倫苦笑一下。
對他而言,那不過是別人家的喜事。就算到時受邀到香港飲他們屋企娶新抱餐喜酒,都知人家內心壓根都不會真是當正他這個叔公是自己人。
「冊那的,難為阿皮那個臭小子昨天下午還向我請了一個禮拜假說要到香港給人家當證婚人。」司馬倫口中提及的阿皮,自小跟同樣是侄孫關係的司馬晉惠感情相當要好。
昨天下晝在同司馬晉惠視頻了一個鐘,同為司馬倫侄孫子的阿皮獲邀參加他婚禮,回港做證婚人。
阿皮從升讀大學就無離開過上海,畢業後也就靠司馬倫的關照入職其公司,跟在他這位叔公尾後搵食。香港那邊的司馬家近況,不少都是通過阿皮把口得知。
昨晚通過阿皮,司馬倫得悉賈充將同司馬結為襯家,心裡不是滋味,卻又不便表現出情緒。
「我可怎麼都沒想通,那個姓賈的怎麼就攀上他們家當親家了?」憑這番話聽得出司馬倫打從心底瞧不起姓賈那家。
嚴格上來講,過往賈充可並無直接作出任何有損自身利益的行為,但仍舊無可改變得了他在司馬倫心目中勢利小人形象的定性。
就連司馬倫也妒忌賈充攀上司馬家,更莫講那些同他過去曾有過節的人得悉這則喜訊後豈不是更咬牙。可在司馬倫眼中更讓他瞧不起的還是那個小侄孫。
「那個壽頭才出來工作不到一年就學壞,我看等他爸以後人不在,估計不用兩年就把家業敗掉,到時可就便宜了姓賈那家人。」
勿論自己當年如何被家族冷落,司馬倫也不願見到有這日的到來。殊不知孫秀竟告知準備有人想攪禍兩家的婚事。
「這件事我也一時半很難保證真實性。據說那位小司馬生,也就是您的侄孫跟賈充大女兒也就最近才走得比較近。有傳之前他們家曾考慮過想跟香港的一位姓衞的大法官結親家,可最後不曉得為何又沒有了下文……」
「呵呵,人家衞官又不是瞎眼,怎會看不出他們家的壽頭腦袋有問題。」作為叔公,司馬倫毫無忌諱地直言自己個侄孫身上最大的問題。
「聽講,您那位侄孫身邊有位年輕的女秘書可是他們總經理的小三,可到最近您侄孫對她總表現出特別關照而引起公司的同事注意。有傳那位秘書近日懷有了身孕,至於經手人是誰我就沒打聽到。」
「不會是謠言吧?誰經手搞清楚沒?」單料足夠勁爆,都未等孫秀講完,已聽到司馬倫安耐不住。
「誰經手都不是重點。關鍵是,一旦消息傳開您猜那位賈家大小姐會什麼反應。」孫秀不忘向對方劃出重點。
司馬倫回想了一下,前陣子聽阿皮提及他跟司馬家那位少爺仔視頻通話的內容,提到過賈家大小姐據講是個賊忒兮兮的,可當時卻並無太過為意件事。
「依我看,這回有人存心想攪黃兩家的婚事。」孫秀講出問題所在,可司馬倫卻輕描淡寫的一句。「冊那娘B,豈不是掃了阿皮的慶。那小子可向我請了一個禮拜的假。」
憑籍司馬倫講出這番話時的態度可看得出,這場婚事不管鬧出多麼難看的意外,他都等著看齣好戲。
件事又真是好怪,謝獻容可不過前兩日才到屯門中央廣場那家診所通過超聲波及血尿檢確定自己已懷有8週身孕無多久,公司班同事之間就開始傳出些閒言閒語。
主要是發現最近幾日總見謝獻容身體不適,細司馬生對她表現出關照,逐漸引起公司同事注意這一事,被賈南風得悉而暗地裡找人跟蹤調查,意外的發現謝獻容居然一個人跑去約見了一位婦產科醫生並進行了一次詳細的產檢。
謝獻容懷孕的消息不脛而走。源頭出自邊個人把口經已不重要,公司不少職員私下都有討論,鎖定經手人範圍除了已知同她有路的荀勖先生,還包括現已同賈家大小姐有婚約在身的太子爺,鬼叫他一見人家最近身體有點不適就零舍關照。
也有同事提出經手人不排除公司以外的異性,全因有同事最近凈見到有個幾醒目的後生仔不時在公司樓下等她放工。
上次返到屋企樓下撞見從西九稍快自己一步揸車開入屯門的劉永明,本以為給予客氣的態度應付了幾句就無事。點知自那日起,劉永明就經常一有時間就到公司樓下電梯大堂平台等她放工,攪到謝獻容又不好意思日日要細司馬生的司機搭她落南昌站。
適逢這幕又被個別同樣遲走的同事見到。大家都好奇謝獻容會不會最近在外邊結交新男友,甚至還懷上BB,講不定過多一兩個禮拜就會同大家宣佈結婚喜訊。
聽見有部分男同事出於好意,不忘提醒從即日起,凡有任何粗重工夫都毋須她幫手,以免動了胎氣就麻煩的建議遭女同事的一致鄙視。
若然就如這班同事所誤以為的那樣,對謝獻容來講倒是個不錯的結局。弊在個肚入邊個BB估計都不會再留到過第14週。9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GF4cCNf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