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不知所措、繼而轉化為慌張和驚恐,蔣四為不理解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六個小時前,他還在和朋友打乒乓球慶祝自己的生日;四個小時前,他在警察局裏接受調查;而現在,他正和一個只認識不到一天,不、認識不到四個小時的人,一個把他從警局撈了出來的人抱在了一齊,還是在那人的家裏。
陸均良把雙手從蔣四為的腰上拿開,扶着廁所的門框站直了身,把眼鏡在身服上擦了擦又重新架回了鼻子上,才緩緩開口:「你是要上廁所嗎」
重新開機的蔣四為連忙把手從陸均良的後背抽出,他現在甚至沒有勇氣直視陸均良的的面,四處張望,最後眼神又停留在了陸均良那寬鬆的棉短袖所未能包裹、還挂着水珠的鎖骨處,在強力自制力的作用下,他轉而抬起頭來,重新看向陸均良。
在這個只要伸嘴就能親吻到陸均良眼鏡的距離之下,人有三急的蔣四為並未選擇直接衝線,而是後退了一步才說道:「對,急,非常急,急到不行了」又一次,蔣四為恨透了自己,恨自己連話都說不清楚
陸均良也並未多言,只讓出了通往方便之處的道路,原本兩步的距離,蔣四為只跨了一大步便到了,連忙關上了門,又是一陣稀裏嘩啦的水聲傳出。
正事辦完,蔣四為又給自己做了一番的心理建設後,準備打開門面對他今晚上的室友,
叩叩叩……「你也洗個澡吧,我看你的衣服也都濕了」
蔣四為打開門,看到陸均良正捧着一套衣物站在門外,陸均良把他住廁所裏推了推,把衣物放在了洗衣機的機頂,便開始打開花灑調節合適的水溫,
「這樣會太燙嗎」說話間陸均良拉起蔣四為的手便放到了花灑所發出的水花之下
「正合適」
陸均良又把他的手放在了花灑的把手上,而陸均良則繞過他走到了另一側,從一旁的櫃子取出了一個吹風機,便跑了出去。
蔣四為關上門,把花灑放好,便開始脫起了衣服,偶然看了一眼鏡子,發現自己的耳廓已經都通紅,恍惚隨時要燒起來一樣。
在漫長的水流沖洗之下,蔣四為終於是冷靜了下來,他拉開浴廉走了出來,用毛巾擦拭着身體才想起,陸均良給他準備的應該是陸均良自己的衣服,回想起陸均良的小身板,他便產生了一個疑惑—這衣服自己能穿下嗎?
不出所料,由于蔣四為過於發達的臀大肌,在貼身的衣物上便已經遇上了問題,太窄了,怎麼辦呢?總不能讓他再拿一條給自己吧,蔣四為心想着,便將就着穿了,萬幸的是衣服和褲子除了有點短,手一伸便會露出肚臍外,都還算可以。
蔣四為又一次打開門,這次陸均良並未站在門口,他抱着自己的髒衣服,就像陸均良剛剛捧着衣物一樣,開始在屋子裏尋找陸均良。
陸均良是在大門正對着的房間被找到的,那是一件書房,但也僅僅是有一書桌,書桌旁便是一正較大的單人床,整個房間給人的感覺就是整齊中帶着一點亂,雜物很多,但都堆放在了一個地方,而陸均良則是正在那堆雜物裏挑挑揀揀1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U1Fgmcl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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