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清晨,蔣四為從陸均良的床上醒來,但陸均良卻還在睡夢中,不願打擾陸均良的他走出了房間。
由於並不是在自己家,或者話宿舍,蔣四為連簡單的洗漱都無法完成,他只得在客廳裡活動起自己的手腳。
直至他的額上都出了一層的薄汗才停下來,他打算到廁所去洗把面,走到走廊處時,又被那扇一直緊閉着的門所吸引了,他就這樣矗立在那扇門前。
「怎麼了。」陸均良從房間裡出來,
「沒什麼,就是挺好奇這房間裡面是什麼。」蔣四為老實回答,可沒曾想到,陸均良居然直接把門打開了。
蔣四為探頭向門內看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一張大的雙人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和椅子,打理得很整潔,看得出陸均良有經常打掃,只是在樣式上顯得有些許的复古。
「這是我爸媽的房間。」站到房間內的陸均良,前去把窗戶推開了,深吸了一口氣,看着窗外向蔣四為說道:「只是他們現在不在這住了。」
他爸在他九歲的時候就自殺走了……蔣四為想起了平叔的話,他走前去搭着陸均良的肩膀。
陸均良透過窗戶看向外面的街道、學校、乃至一個個的行人,他很喜歡這樣,因為在他的記憶裡,他和他的父親經常玩一個叫“騎膊馬”的遊戲,就是他騎在他爸的肩膀上,這樣能看得更高、更遠、更多,更重要的是,往往他父親都是在賭桌上贏了錢才會和他玩這個遊戲。年幼的陸均良並不知道那麼多,他只知道——有遊戲玩時候,會有好的飯菜,也會有一個安靜和平的晚上。
蔣四為卻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隨着陸均良的目光看去,數了數街道上行人的數量,二個、四個、八個……不一會兒便開始覺得無聊,他收回了目光看向身旁的陸均良。
就這樣過左足足有三四分鐘,陸均良才回過身來,對蔣四為說道:「走吧」
出房間時,陸均良便又把門窗都關上了,兩人又站在了走廊處,蔣四為看向陸均良說道:「良哥,我決定了,要像你一樣,當一個調查員。」
「是嗎。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報到。」
「這個嘛,當然得看我良哥哥什麼時候有空陪我去了。」
「那你的的意思是今天咯。」
陸均良取了一套新的牙刷給蔣四為,兩人在簡單的洗漱後便出了門,在前些天去過的麵館解決了早餐,陸均良又去買了兩盒蛋糕,兩人便坐上了前往市政執法局大樓的巴士。
兩人各提了一盒蛋糕到了特別調查科的辦公室門前,陸均良卻說:「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別的地方要去。」隨後便走開了。
曾莉敏則像是嗅到了蛋糕的味道一樣,走出了辦公室,偷偷從下方接過了蔣四為的蛋糕盒。
眼看陸均良越走越遠,蔣四為只得跟着姦計得逞的曾莉敏進了辦公室,少有地,平叔也坐在自己的桌前整理文件。
「小子,決定好了嗎?」平叔起身走近蔣四為,
「嗯,我也要加入調查科。」蔣四為拿出了他的信,被平叔一把奪去,平叔在信紙上簽下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名字後又塞回給了蔣四為。
蔣四為舉起信紙,努力地辨認着平叔的字跡,卻聽平叔道:「任重平,老子叫任重平。」
「真是的,沒文化。」平叔繼續訓斥着蔣四為,而一旁的曾莉敏已經吃了四塊蛋糕中的一半,她擦了擦嘴,後又用擦嘴的手拉起蔣四為的手腕,女喊道:「平叔,那我先帶他去辦手續了。」
平叔只嗯了一聲,又坐回到了桌前。
不得不說,曾莉敏還是有點實力的,在她的大嗓門之下,人事部不敢怠慢,不出半小時便為蔣四為辦好了手續。
「歡迎蔣先生加入我們市政執法局,你的員工證會在5個工作日內辦好,但從今天起你就可以開始上班了。」前台姐姐雖然已經被曾莉敏喊得冷汗直流,但還是保持着一絲不苟的微笑說道。
前台姐姐又從打印機拿出一張新鮮打印出的紙,遞給了蔣四為:「這是你的臨時工作證明,這幾天如果有需要出示證件的話,可以用這個來代替,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到特別調查科裡先熟悉熟悉環境。」
曾麗敏一把奪過蔣四為的臨時工作證並說道:「得了得了,剩下的老娘教他就可以。」
兩人便風風火火的走出了人事部。
馬上就可以開始工作?!
蔣四為在答應陸均良時有多肯定,現在走出人事部的時候就有多忐忑,陸均良都被打成這樣了,那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成問題了。
曾莉敏可不管他的低落,拉起他的手臂,便向辦公室狂奔。1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mqUAERqT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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