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的衣服應該放在哪裡啊」
「就放進洗衣機就好」回應他時,陸均良甚至沒舍得回一下頭,努力地在尋寶,蔣四為好奇地探去頭,發現陸均良是在往背包裏收拾東西,幾枝筆、一張白紙、一個小袋子還有他的魔方,陸均良一共就往背包塞了這麼多東西。
不明所以的蔣四為決定先去放下他的衣服,在他放下衣服後不久,正研究這洗衣機該如何啟動時,陸均良便從房間裏出來了,
「我來就行」
蔣四為往後退了一步,讓出了原本站着的地方,把洗衣機的使用權交還給了陸均良,
「可以把洗衣液給我一下嗎」,待陸均良出聲之時,蔣四為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反而是更礙事了,他便立馬彎下腰在架子上尋找着洗衣液的身影,幾乎是翻遍了架子,他可算是找到了一瓶疑似洗衣液的物體。
伴隨着蔣四為的彎腰又直身,他結實的腰段在衣擺的上下中也是暴露無遺,與他不同的是陸均良並未目不轉睛地注視着他的腰身,但也是讓陸均良的臉上感到些許的灼熱
「這是柔順劑」,又是片刻的沉默,「我來吧」陸均良終於是決定自己動手,他彎着身子努力用手去觸摸到那一瓶洗衣液,由於廁所的空間實在有限,過程中陸均良的側腹在蔣四為的腹部來回地摩挲。
終於,衣服是洗上了,以為可以睡了的蔣四為卻被告知還要往洗衣機裏加柔順劑,雖則陸均良曾鼓勵他自己先去睡,可無奈他就是沒有先睡的勇氣,兩人只得在客廳坐下。
陸均良把手指交扣在一起放在腿上,閉起眼睛,還在回想為什麼剛才只是看到蔣四為的腰便令他有種灼熱的感覺
「那個,所以靜怡是誰啊」蔣四為總算是問出了這個從特別調查科回來後便困擾着他的問題
陸均良的思緒被快速抽回到客廳之中,他慌張地抿了一口水,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說到:「其實我們對靜怡的了解也並不多,既然你明天也要一齊去找靜,這也是你應該要了解的」
「我們只知道她名字是靜怡,通俗地說,她是一隻鬼,她生前是一個女高中生,在一年前墮樓身亡的,死後一直徘徊在33號巴士」
「她也不是每天都會出現,今天晚上只是我第二次見到靜怡,還沒來得及說多少,她就被你嚇跑了」
「但她似乎挺喜歡你的,有你一齊應該沒問題的」陸均良在說完後又自顧自地點了兩個頭
「該放柔順劑了」說着陸均良便站起身來向廁所走去,留下了楞在一旁的蔣四為
鬼?被我驚跑了?還喜歡我?尊嘟假嘟
「我覺得可能看你的血有關,你驚跑她時,就是把有血跡的手放在了她身上」,還沒等蔣四為思考完畢,陸均良便從廁所裏出來了。
「等下把衣服晾了就可以睡了,今天晚上還挺熱的,可能得你將就一下和我睡一個房間了」陸均良站在客廳中央,用手一次次地拉起又放下已經有些許汗痕的棉短袖,以求取些許的涼意
「你去房間坐吧,我給你開個空調」聽話的蔣四為立馬跟隨着陸均良走進了書房,陸均良招呼他在床上坐下,便動手關起了窗戶,
滴,久違的涼意終於在房間中暈染開來
「我先去把衣服晾了,你先坐一下」
陸均良快步走了出去,而留在房間的蔣四為只得在房間四處張望
書桌上的書五花八門,上至教科書下至小說都有;
書桌旁是一把大的老式風扇,有些地方甚至生鏽了;
衣櫃上貼着許多照片,大部分都是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
想必這小孩就是小陸均良了吧,蔣四為還沒來得及多想,又換了一件上衣的陸均良便開門而入。
「可以了,大家睡吧」說着,陸均良就去把窗簾給拉上了,
但這裡只有一張一米多寬的單人床,這已不是和陸均良睡一個房間的問題了,而是和他睡一張床的問題,唯一興幸的是,陸均良的床上放下了兩個枕頭。
沒有時間給蔣四為驚訝了,陸均良已經把燈給關上了,他借着手機微弱的光,已經爬上了床靠裏的一側並躺下了。
驚嘆於陸均良的快速,蔣四為也順勢躺下了,蔣四為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敢過多的動作。
唉,今晚看來是不用睡了,蔣四為心裏想着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47iPZSa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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