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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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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自己要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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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詩早上從床上起來時,感覺精神比以往還要好,昨天她跟司徒瑜說完這句後沒多做討論,司徒瑜就被從慧詩後面走來的傑揚帶走,說是要趁熱吃晚餐。
想到傑揚,慧詩的情緒一過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對方開始這麼支持自己,現在只是因為他叫自己不要查,自己好像對他態度有點差?算了,等之後再跟傑揚賠不是吧。
「我出門了!」慧詩丟下這句就急忙趕出門,準備去學校跟司徒瑜和許逸好好商討一下,看是要再去找簡育維還是朝林志浩那邊下手?
慧詩來到學校就見黃榮輝直挺挺地站在門口,腳邊還蹲著那隻小黑狗,伸手把她叫過去,在開口前先看了她襯衫上繡得名字後才說:「何同學,妳跟簡育維認識是嗎?」
「是……」慧詩沒想到教官一大早就會問她這種事情,完全沒跟司徒瑜和許逸討論過的她,深怕自己會說錯話。
「怎麼認識的?」
「就、就是在……在學校認識的……」
「我是問妳怎麼認識的?」黃榮輝皺起眉頭,口氣硬了些。
「是、是……」
「是在輔導室認識的。」司徒瑜的聲音在後方響起,他走到何慧詩身邊,看著黃榮輝:「之前,我跟她都因為一些事情去過輔導室,簡育維之前也有去。」
「輔導室?」黃榮輝的眉頭皺得更深,但沒再刁難他們:「嗯,快進教室去。」
「好。」慧詩立刻應下,跟司徒瑜一起走去教室,回頭見黃榮輝已經距離她們一段距離後道:「還好你來了,教官突然問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是每次都這麼幸運。」司徒瑜邊爬樓梯邊回頭睨了她一眼。
這小鬼的眼神還是蠻討厭的。慧詩心想,但其實跟司徒瑜熟了些後,那種好像鄙視人的感覺好像就少了點。
兩人一起走到教室,沒想到許逸居然已經等在教室外,在看到他們一起走來時還愣了下。
「許逸,早,你這麼早來幹嘛?」慧詩走上前跟許逸開心地打招呼。
「早、早,我……我是來找司徒瑜。」許逸身上的書包都還沒放下,手上正捏著個東西,看來惴惴不安的樣子:「我們到旁邊去說吧?」
「幹嘛啊?搞什麼神秘?」慧詩感到古怪的問了句。
「你要讓她跟過來?」司徒瑜好像知道許逸要做什麼,跟在他後面來到走廊的角落。
「對,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許逸轉身面向兩人,緊捉著手中的東西,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這個,是你要的,簡育維的證詞。」
司徒瑜皺起眉頭,快速從許逸手中搶過那樣東西。
「簡育維的證詞?等等,你們在說什麼啊?」慧詩原本以為毫無交集的兩人,居然在私底下有聯繫?
「慧詩,妳先聽我說,我知道余純樂學姐為什麼會跳樓了。」
「什麼?」慧詩望著許逸,原本應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上,卻出現了她從沒見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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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純樂學姐是被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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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逸開始說起昨天他被司徒瑜叫去找簡育維的事情,他跟簡育維說他是替司徒瑜來的時候,對方突然哭了出來,不停喃喃自語些他聽不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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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我會說、我會……」
看著在床上泣不成聲的簡育維,許逸尷尬地回頭瞥了眼後方,確定簡媽媽沒有突然回來,要不這簡直像他在欺負簡育維。
然後簡育維開口了,從他的口中許逸得知了余純樂的一些人生殘影,和那群人的暴行。
簡育維說他並不認識余純樂,他是高中才進入這間以升學為主的高中,才沒多久就被學校標榜的考試至上壓得喘不過氣,他原先就是苦讀才唸到這間學校,進來後卻要更加倍才能留在前段班,這讓他身心俱疲,此時同班的管明彥和安子祺向他伸出了手,給了他能飄飄然的「好東西」。
剛開始簡育維還有些害怕,但看兩人也沒怎樣後,就放心地使用那讓人欲罷不能的小東西,也在兩人的引薦下見到了「好東西」的提供者,楊紹、林志浩跟嚴莫娜。
雖說是引薦,但楊紹他們其實都不太在意他,他既不會說話也不有趣,充其量多個人也無傷大雅,所以他常常在角落,不惹人注意的地方,靜靜地享受「好東西」帶給他的放鬆感。
直到有天,在高中部的頂樓,他照常蜷縮在角落時,頂樓門被人打開,他想大概是楊紹他們,但也擔心是老師所以看了眼那邊的情況,沒料到卻看到一名少女被推了上來,由於用力過猛還導致她一上來就趴在地上,掙扎著想用雙手往後爬卻被人捉住雙腳。
「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少女尖聲哭泣著,林志浩卻上前整個人跪上她的雙手,一邊還用手從褲檔中掏出他的性器。
「妳不是很會嗎?賤貨,讓大爺我爽點。」少女的嘴被硬生生扳開,林志浩的性器在她的嘴裡抽插,無視於少女的掙扎和眼淚,她的呼救聲成了抽插帶來的水聲和嗚鳴難聽的喉音。
「你們別光看著啊……媽的,有夠爽。」林志浩招呼在旁的管明彥和安子祺,一開始兩人還有些猶豫,但在看到林志浩身後的楊紹掰開少女的雙腿,扶著自己的性器插入後,兩人漸漸地朝三人那方靠去,唯獨躲在角落的簡育維害怕地往後退。
「好玩嗎?」嬌俏的少女嗓音插入,嚴莫娜手持著小型的掌上型攝影機走過來,將鏡頭對著少女的身體和臉龐拍攝:「哎呀,還說別人,自己就是個沒男人活不了的賤貨不是嗎?」
嚴莫娜在少女的腦袋上方蹲下來,漂亮的臉龐扯著燦爛的笑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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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樣子可真好看呢,余純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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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逸知道在簡育維講出口時,講出得或許只有余純樂痛苦的一半,而再通過自己嘴裡說出時,更是為了要顧及慧詩的心情而掩去了部分骯髒齷齪的事實,但可能同為女性的關係,慧詩的表情變得很是難看。
「好、好噁心……」慧詩痛苦地呻吟著,事實上連司徒瑜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他們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還害得官傑揚受傷,我、我認為這件事情不能再查下去了,慧詩。」許逸貌似有些難以開口地停頓了下:「而且,我認為……司徒瑜不值得信任。」
「什麼意思?」慧詩眨了眨眼,被許逸快速轉變的話題感到困惑,這跟司徒瑜有什麼關係?
「他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們,昨天那個女生也很奇怪,她為什麼會突然找來?而且司徒瑜明明認識簡育維,卻還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妳不覺得他很奇怪嗎?」許逸隨便點出幾個司徒瑜古怪的地方,而司徒瑜聽到他這麼說時,也沒有要反駁的意思,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許逸,將一切隱藏在相較於其他人的眸色更加深沉的雙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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