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年獸來了 二十六
我只能說,除了虐以外還是虐,嗚嗚嗚,我要出去自己撞豆腐自沙
自身很少寫虐,小年獸我本身也不捨得虐,但是這一虐下去,真的會停不了手QAQ
因為之前小年獸撲的設定我一直不寫,太溺愛牠了,導致現在寫出來就是慘痛人還的虐阿((血淚
中間這裡都只是一波三折的過程,哥會努力把小年獸帶回家的!!
請大家不要放棄我這個已棄療的人,我會努力把文寫好的!!
相信我,絕對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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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全身劇烈的一抖,背部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大口的吐著氣,仔細凝視著四周,他發現他還是在站在被圈出來的大圓中心處,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安靜無聲,外邊的樹林在被風吹的沙沙搖曳,但他在這圓裡卻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的風聲和溫度。他不解的抹到腦門上的冷汗,大口的吸了一口氣看向四周。
在這裡完全沒有剛剛和蛇影打鬥的痕跡,沒有煙硝味、沒有屍體的燒焦味,空氣裡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雜味。瞎子伸出手看著他的指尖,他的右手指尖沒有被咬破的痕跡,也沒有用血畫過符的血漬。他不信的舔動了一下舌頭,舌頭也是完好無缺的沒有傷口。
就種種的跡象看來,剛剛的那場惡鬥,就連他被咬毒發身亡的情景都只是幻境。
瞎子突然想起,在他毒發前一刻,在耳邊聽到的那句話:「你說哪裡才是現實,哪裡才是幻境。」冰冷的語調、淡薄的笑意,都昭顯著這是蛇妖給他的折磨幻境。只是他一直想不透,他到底是哪裡開始中了蛇妖的幻覺,他不耐的嘖了一聲,順手摸出懷裡的菸斗狠狠的打上火吸上了一口。
這一吸,他就突然覺得不對勁,但是哪邊不對勁,他卻又說不上來,只能搔搔頭一副不解的樣子在原地躊躇踏步,到底他人是擺脫了幻境,還是他根本還在裡面?
瞎子煩躁的深吸一口煙,抬起頭迷惘的對著天空緩緩地吐出一圈圈煙圈,他瞇著眼看著眼前迷茫的煙圈,不禁砸砸嘴舔了一口嘴唇。感受的尼古丁在肺葉裡侵蝕、爭奪著珍貴的氧氣,頓時,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不禁冷笑了一聲,隨手甩掉手上的煙斗,他靜靜的聽著耳邊鏗鏘的物品墜落聲,冷著眼吐著殘留在嘴裡的煙,直煙斗在掉地上轉了一兩圈後,掉落在地面上的煙斗就如突然散去顏色的影片緩慢的消失在眼前。
瞎子摸著下巴哼哼冷笑了幾聲,蛇妖的幻述真的非常高明。高明到連他這個有名的道士都沒看出其中的破綻,這幻覺竟然能幻化出他沒帶出門來的寶貝煙斗,幻化維妙維肖如真的就算了,就連這虛幻的煙斗也能讓他吸出煙味來,這可是高明的不得了的幻術阿。若不是他吸了幾口煙,沉浸用肺葉循環煙草的味兒時,總覺得這煙味兒就是少了那麼一點點嗆麻的感覺,讓他不由得有些疑神了起來。
也就是這一點分神的疑心,讓瞎子橫著心做了丟掉寶貝煙斗的舉動。
這個實驗,也因他所猜想的真的是一個幻境,當煙斗掉落在地上時,所發出那聲清脆的碎裂聲,瞎子就笑了出來。他這寶貝煙斗之前早就被他不小心摔破過,在煙斗底下的圓弧處有一絲小小的裂痕,他想起剛剛指腹在搓磨時,沒有摸到這個個細小了裂縫,而那聲清脆的碎裂聲,也不可能會有。
都是已經裂碎過的東西,怎麼可能在碎一次呢?
既然還身處在幻覺裡,那他對自己也不必在多加客氣,瞎子閉起雙眼不在多想,右手畫符、左手掐訣,把一道閃著金光的符文字直接狠貼到他面上及身上。過不了多久,被貼符的地方開始滾燙發熱,他忍著灼熱的疼痛感,平心靜氣的掐著指訣繼續唸咒語。突然,一陣淒厲的哀號聲,至他耳邊響起,那淒厲尖銳的哀號就好像快要刺毀他的耳膜,在他發燙發熱的皮膚上傳來陣陣嘶嘶皮肉的燒焦聲,以及一股難聞的焦味。瞎子跳起身踱踱雙腳,一條細小的蛇影就從他脖頸的後邊掉下,燒毀成淡淡的煙灰。
瞎子不禁嘆口氣,幸好他剛剛識破了幻術的種子就放在他身上,若是不去除這個種子,就算他識破了他在幻覺裡,但他還是會一直被出現的幻覺給擾亂的心智而在也分不清哪裡是現實,近而無法踏出幻覺。瞎子緊緊捏了拳頭一下,他只希望張起靈那邊比較好解決,能盡快救到小傢伙,帶牠快離開這個地方。
瞎子搖搖頭無奈的笑了,他知道自己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對於張起靈那邊他是愛莫能助,但他齊黑瞎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要他如此輕易的向蛇妖投降,他可幹不來,若不能毀了牠,至少也要拖著牠一起下地獄。
雖然破解了幻術的種子,但說不定他現在依然在幻境裡也說不定,但至少剛剛的攻擊有破了幻境的一角,,讓他意識清楚的回來了,既然意識回來了,他也不成一直處於挨打的地位,現在也許還不是反擊的事後,但只要等,那轉機一定會出現。瞎子直接咬破指尖立刻拉開自己胸前的衣布,快速的在胸前畫上一道血符,他盤腿直接坐在地上,屏除任何雜念將心神遁入空虛的唸起了咒語淨空心靈來抵抗蛇妖的幻術。
敵不動,我就不動,身邊的幻覺就隨他喧囂去。進入空名狀態的瞎子,卻錯過了一聲陰冷的輕笑聲。
在沙沙沙的奔走聲中,張起靈提起氣奮力的朝小年獸要跌落的山涯奔去,他現在只希望一切都還趕得及,他趕得及到那涯下救跌落的小年獸。只是他沒想到,當他趕到山崖下時,他抬頭望去卻見不到小年獸的身影,他擔心的皺眉才想繼續提氣往上爬,從上方滾落的小碎石垂打到他。
張起靈退後了幾步直往上山的峭崖看去,他看到昏迷小年獸被人拎在手上垂放在懸崖邊緣,那人垂著冰冷的視線,清淡的望著山下的張起靈。
「你想救牠?」長髮的男子,眼帶著冰涼的冷意,輕輕的瞇起嫣紅眼尾,對著張起靈笑了,「打贏我,我就還你。」將小年獸輕輕地往上一拋,小年獸就被一圈結界輕柔的包裹裡起來,靜靜地漂浮半空之中。張起靈看一眼浮在半空的小年獸,輕輕的點頭。
這樣也好,他不知道這場戰鬥是否會波即到牠,牠能待在界外等,他反而能安心的放開手腳和蛇妖好好算算之前的帳,等事情真正完結了,他就可以帶牠回去了。
「吳邪,等我。」緊捏著已經失去光澤的六角子鈴,張起靈低低聲的對自己說。
蛇妖不給張起靈喘息的時間,一個閃身就從崖上消失,在張起靈剛拉出結界符,蛇妖已經欺身貼到張起靈的面前,牠拿掉臉上的半邊面具,露出金黃耀眼的蛇瞳對他笑瞇了眼。張起靈被他突然的眼神給盯的瞪住不動,蛇妖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了一口嘴唇,下一秒一把彎刀就架上了張起靈的脖頸間最脆弱動脈處。
「除妖師,你這樣可是帶不回你家的小寶貝。」蛇妖手腕一動,張起靈也立刻撤身閃過那刀,但還是慢了一拍,他的脖頸間被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張起靈摀著脖頸壓制著一直在流出的鮮血,對蛇妖擺出防禦姿勢,冷冷地看著牠的一舉一動,雖然這刀沒有割到動脈,但卻也劃出不小個口子,讓血液不斷的向外流了出來。
蛇妖笑彎了腰,牠拿著彎刀向後跳離了幾步,牠一邊笑一邊將彎刀放到嘴邊,牠伸出舌尖細細的舔著流淌在上頭的鮮血,原本金黃的雙眼瞬間變的鮮紅殘酷。
「若是你只有這點本事,那我也不想多費這點時間和你玩。」把玩著手上的彎刀,蛇妖用手掌撐著臉蛋,皺著眉假意細細地思考著,牠搖頭晃腦露出一抹滿意的壞笑,一個响指,原本漂在涯邊的小年獸就突然出現在蛇妖的手上,「我們就別浪費時間了,直接來吧。」笑露出一抹艷笑,在牠手中包裹小年獸的圓形結界瞬間縮小了一吋。
張起靈睜大的眼,胸口就像窒息般的喘不過氣,他皺著眉看著蛇妖一字一句對牠說,「放開牠,這不關吳邪的事。」忍著心裡的冰冷殺意,張起靈緊握著黑古金刀站在原地。若是蛇妖把小年獸放置在安全的地方,不會將牠捲進他們的私鬥的話,他也許還會手下留情不會至牠於死地。
但,牠卻踩了他的最不能碰的底線。
電光石火間,張起靈將黑古金刀對著蛇妖甩了出去,趁蛇妖的注意力被黑古金刀吸引之際,下一秒他就隱身符放置於身上立刻飛奔進蛇妖身邊搶過牠手上的小年獸。懷抱著安詳睡在結界裡的小年獸,張起靈快速的跳離蛇妖的攻擊範圍,掐指唸出一連串的咒語,在咒語唸完之際,從他身上立刻飛出幾十張符紙直衝蛇妖的四周,將牠牢牢的困在符陣之中。
張起靈閉著眼運著氣,唸完最後一個後,咬破指間對著蛇妖的方向甩出指尖的血滴。霎時,空中立刻烏雲密布傳來陣陣的轟雷聲,在狂雷降下來的那一瞬間,張起靈看到在符陣中的蛇妖,對他笑裂出血盆大口,一張一闔的似乎對他說著些什麼…
轟隆轟隆 狂雷一陣一陣的劈往困住蛇妖的符陣裡,一道一道的閃光白的讓睜不開眼,張起靈一首仔細保護著懷裡的小年獸,一邊閉著眼仔細數著狂雷的道數,這雷劈了七七四十九道後,一直在劇烈動晃嗚嗚的地鳴聲也跟著慢慢地停緩了下來,耳邊都是滋滋的靜電聲以及腥臭的燒焦味。
張起靈睜開眼看向符陣中心的那塊焦地,在符陣的中心有著一坨散發著異味的發黑不明物體。張起靈屏著氣息緩緩地靠了過去,在他走到符陣離有五步之距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笑聲,讓他不得不立刻停下腳步摀住耳朵艱難地望向那片焦地。
隨著尖銳的笑聲越笑越大聲,張起靈發現在符陣中心那陀焦黑的物體慢慢的蠕動了起來,它發出一截截骨頭轉動喀喀喀的聲響,緩慢的從焦黑的地上直立了起來,被劈的焦紅肉翻的蛇體一點一點的抖動著,隨著牠的抖動就會有著不明的焦黑肉塊從上頭剝落,牠抬起蛇手對著張起靈發出可怕的尖笑。
『天恢湮滅,除妖師,我不會放過你!』一聲嘹亮的慘叫傳達天際,連空氣中的分子都開始顫動,蛇妖直立起身子嘶-的一聲,張起靈手上的小年獸就飛到的他們倆中間的距離,張起靈覺得不對才想去搶回小年獸,蛇妖就彎下蛇腦袋對他嘶嘶的笑了起來,『一債還一債,這樣我們就互不相欠。』
一聲氣球被戳漏的的洩氣聲飄盪在他們四周,張起靈睜大著眼不只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蛇妖,眼看保護在小年獸四周的結界就越縮越小,界面都要壓迫在牠的小身軀上,張起靈奮不顧身的想奔到小年獸的身邊想要就回牠,但他沒想到蛇妖放出牠的影子,把張起靈絞定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彈。
「放了吳邪!」使勁全身的力氣想要逃脫蛇妖的絞纏,但蛇妖非但不理反而將纏在張起靈身上的蛇影越絞越緊,牠笑顛了自己的身軀,睜著鮮紅殘酷著雙眼,對著張起靈狂笑。
『天理自當毀滅,你我皆誅。』頓時狂風大作,四周的樹林被風吹的左右晃盪,不停歇的沙沙聲直落於耳,一聲悶響,張起靈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小年獸,當著他的面被急速縮小的結界困在裡面不能動彈,牠難受的掙開大眼睛奮力的掙扎著,但牠越是掙扎,困住牠的結界就束縛的越緊,張起靈的怒吼直達雲霄,他在也顧不得任何事情,理智已奔側在邊緣就差那一點就會斷裂。
他撒出大把的符紙,執起黑金古刀對著手腕就是一刀狠劃,噴湧出來的血漬順著鋒利的刀鋒沾滿了整個古刀,喘著大氣一手揮舞著古刀將刀身上的血滴全數飛送於每道符紙上。
「天臨臨、地臨臨,請上古麟君借身於我降妖伏魔。」一唸完,張起靈胸前的衣襟全數破裂,從他胸膛竄出一頭威武不怒的黑麒麟,一邊唸著咒語一首掐著指訣,身邊東南西北四處的符紙然起赤焰的白火,在掐指一唸,北東、東南、南西、西北四處的符紙滋滋的發出艷紅的赤雷。
一聲擊掌,白火與赤雷急速非向蛇妖之處,蛇妖蹲下身放出颶風抵擋,兩股及大勢力僵持在中間一動也不動。蛇妖笑瞇起妖艷的金瞳,眼瞳裡的鮮紅血色已退去,牠搖搖頭對張起靈笑出一抹奇異的笑容,輕輕的一聲響指,啪的響徹於四周。
隨著響指的振幅在空氣中飄盪,張起靈慢動作的看著眼前的小年獸,在響指發聲的聲段裡,砰的一聲在眼前炸裂出一抹燦爛的紅花,爆炸的聲響一直在耳邊轉繞著,張起靈停止呼吸般的看著眼前的煙硝,以及飄盪在空氣中的紅色碎布料…
心理最後的理智線全數斷盡,張起靈仰天怒吼著,將黑古刀尖對著心口刺近一指節,拔出古刀將刀尖上的心尖血揮灑向一直靜立在他面前的麒麟神獸。
「吾予自身心血共養於麒獸,願與其妖共毀其身。」奮力的將黑古今刀插立於地,張起靈跪下雙膝對著麒麟神獸快速的掐指唸訣,咬破指間劃了一道爆破符送向蛇妖面前,他咬破舌尖,眼神清冷的喊,「破。」
砰砰砰砰-
接連不斷的爆破聲不絕於耳,爆破符打散了蛇妖的專注力,讓牠不知覺得放掉精神放鬆颶風的抵抗,順時間,白火與赤雷棲身到蛇妖圍繞住在牠四周,斬斷牠逃離的道路,蛇妖笑咧了嘴,對天長嘯,牠幻化成人形,對著天舉起雙手,承受著突然大降的傾盆大雨。
『虛虛幻幻,皆來自於你心-』最後一字的敘說被怒衝而來麒麟衝破天記得嘯聲打斷,麒麟口吐三昧真火,一蹄狠踩住身下的蛇妖,牠張開大口對著蛇妖吐出連綿不絕的真火,將蛇妖燒之帶盡一點煙灰都不曾留下,但張起靈心底的悲絕卻如海水奔騰而來,止也止不不住那悲慟於海的傷心,他緊捏著殘破的肚兜布料,他雙膝跪地的喊著小年獸的名字,緩緩的流出抑制不了的悔恨之淚。
「吳邪───」連綿不斷的吼叫在密林傳盪著,他難受著握著泉狠打著地下的泥濘,指節都打出了血,但他卻覺得不能解恨於心中的悲慟。他打敗了蛇妖,但他卻也失去了他的小年獸。
到底要花多少鮮血刻劃,他才懂了這悲慟不已的失去,倘若時光倒轉,他是不是能喚回他的小年獸。
虐到讓我捶心肝到崩潰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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