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持續性性興奮症候群(Persistent genital arousal disorder)」,雲淵說。
這種病在沒有任何性刺激和性需求的情況下,不由自主地充血、腫脹,然後連續產生多次高潮的反射性收縮,充血痙癴的情況擋都擋不住,持續地興奮高潮不僅毫無快感,還會導致骨盆腔和陰莖因此疼痛不堪。
臨床上只能用麻醉藥物和肉毒桿菌緩解症狀,到現在還沒有確實有效的治療方法。
「十幾歲時摔下樓梯,之後就是這樣了。家裡接受不了兒子有這種羞於啟齒的毛病,醫生診斷說治不好還不死心,叫一堆和尚道士神父來驅邪,還捎上心理輔導人員,一樣沒用,最後把我趕出來一個人住。或許我該感謝他們還肯寄錢養我,給我買大學證書、買專業執照,讓我看起來不那麼像一個一事無成的廢物。」
雲淵輕描淡寫地說著,仿佛那時的傷害對他來說已經無足輕重,不屑一顧,可是楊邦深明顯從他眸子中看到了黯淡破碎的光。
「每次病發,我都覺得我靈魂跟身體是分開的,活著跟死了也差不多。」
他想確認自己還活著,就只能尋找刺激,一般的談戀愛把人嚇走了,他就去召妓;當召妓也行不通,他就去gay吧裡獵豔,多人亂交玩過、重口味性愛也都試過,可是快感過一會就會被病發的痛苦蓋過。
「可是啊,有一次我跟一個男人玩窒息性愛,我揪著他頭髮,把他腦袋往抽水馬桶裡按了又按,他一邊嗆水一邊失禁,到死的時候都是勃起的,我就發現,這種感覺似乎不錯。把這些人拖入深淵,和我待上一會,哪怕只是一會,也可以讓我開心好一陣子。」
雲淵說完,臉色不悅地盯著楊邦深:「楊邦深,我知道,你就是回來看我笑話的。」
「我不否認,可是我也只是想來找一個答案。」
楊邦深知道,他找到答案了。
雲淵絕對會是世上少有能懂他的人,這讓他覺得豁然開朗。
也許兩人的出發點有些不一樣,可是他們同樣掙扎過,也同樣經歷過「蛻變」,變成了他們既迷戀又憎惡的模樣。
「小變態,只要自己變成深淵的主人,甚至自己就是深淵本身,那還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雲淵一愣,滿眼都是困惑之色。
「楊邦深,你在說什麼……」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楊邦深掛著惡劣的笑容,一手將他摟在懷裡,形成像爸爸抱小孩坐著似的姿勢,往自己胯下的那一根擠了好些潤滑劑,硬梆梆又濕糊糊地戳著他後面。
「唔……」雲淵渾身一僵,呼吸又急促起來,在他懷裡一動不敢動,深恐又開始病發。「楊邦深,放開我,我……我不喜歡想射射不出來的感覺。」
「這可不行,剛剛你可是叫著要我X的,現在又反悔,難道我還比不上你那些按摩棒和切下來凍著的OO啊?保證操到讓你射出來,操到尿也行,憋著多不好。」
楊邦深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扶著自己火熱漲燙的性器對準了隱秘處,又是一頂,肉刃就這般破開濕軟緊窒的穴肉,一路進到了最深處。
雲淵哆嗦著直哼哼,楊邦深的理智也所剩無幾,曖昧的空氣捲入肺腑,隨即游向四肢百骸。
動作間,快感堆積得愈來愈多。雲淵雖是上位,卻沒什麼力氣騎對方了,只得癱在楊邦深懷裡,任由對方掌握著主導權,被頂得抖抖瑟瑟。
他很快就緊蹙起眉頭,身體對楊邦深所給予的快感做出了反應,自己握住了性器,哼了幾個含糊的鼻音,急躁地揉捏套弄,直把那可憐的話兒搓得通紅發燙,卻一直達不到可以射的程度。
那融於骨血里的灼燒痛感始終如影隨形,他射不出來。
「嗚……」雲淵比之前更難受了,委屈得像個孩子,控訴的同時眼淚簌簌往下掉。「疼……都說了已經射不出來了……嗚……」
看到對方疼得下面幾乎軟掉,楊邦深抽身退出來,把雲淵放平了,想了想,將他的腿分開成M字,埋頭在腿間,將性器含進了嘴裡。
「啊──!」雲淵瞪著不太聚焦的雙眼,一時間仿佛不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人……主動給他含了?
即使知道他是個心理變態的連環虐殺犯,是個無可救藥的持續性興奮患者……
他的獵物自然是怕他怕得要死,就算最初正經談過戀愛,只要一犯了癮或發了病,露出淫魔般貪婪又醜陋的真面目,沒有哪個不害怕的。
楊邦深……不怕他?
下半身浸泡在一個濕潤熱燙的地方,被裹著輕輕吮吸,細小的電流在腹中連續不斷炸開,酥酥麻麻的感覺十分陌生。雲淵小幅度地搖晃著腦袋,顫抖嗚咽著,踩著床,踮起腳尖,情不自禁地將腰胯輕輕頂起,往那溫暖的地方送去。
吮吸的力度越來越大,靈活滑膩的舌頭來來回回刮舔最敏感的頂端,下腹快要融化了似的熱漲無比。雲淵受不住,嗚咽一聲下意識去攥手邊的東西,可床單太薄,不足以使他發洩即將噴薄而出的快感,於是將手指埋在楊邦深微硬的髮絲裡,不住抓撓。
「嗚……嗯啊……」
雲淵明顯比剛剛舒服多了,楊邦深便放心大膽地繼續用嘴巴挑逗,他幫雲淵口了很久,吃得這可愛的東西不停溢出腺液,硬邦邦的能把他的腮幫子頂出一個小包,但雲淵始終都沒能射出來。
熱漲酥麻累積到一個極限,焦躁的身體,彷彿被灼燒的神經,所有的東西都絞纏在一起,根本找不到一個出路,雲淵又開始崩潰了,竭力蹬著綿軟的雙腿,踩著楊邦深的肩膀想把他踢開。
「不要了……沒有了射不出來了……嗚……疼……不要……」
「乖,再一下就好了。」
楊邦深仗著體型和力量的優勢,就是不鬆口,同時伸出兩根手指,沒入後穴裡,往那脆弱的一點上一叩,同時用力一吸。
「嗚──!」
高潮的感覺自下身直衝腦海,快感如光速般爆炸,瞬間擴散至全身,比起侵佔與鎮壓,更像是填充了曾經空白的部分,彷如被拉上的拉鍊,彼此嵌合得天衣無縫。
這一瞬,雲淵肉體上的歡愉達到了最高點,更有一陣陌生而甘甜的感覺湧入腦海中,連靈魂也為之震顫,仿佛握住了某個曾經企不可及的美夢,身子軟了下來,無意識地長長喟嘆一聲。
他花了很久去分辨,自己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他想,這應該是快樂吧,一種不曾體會過的快樂。
他簡直欣喜若狂,咬著嘴唇,淚水如決堤般湧出。
直到楊邦深俯身上來,一邊舔舐他頰上的淚珠,一邊重新將他撐開填滿,雲淵的身體立刻給出了反應,迫不及待把楊邦深死死吸緊,期待渴求著更多的疼愛。
楊邦深再將他的腿架在肩上開始抽插,還握住了雲淵剛射過的性器,濕噠噠黏糊糊的,在雲淵耳邊低笑一聲,掌心蹭了些濁液,裹住頂端,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地搓磨起來。
「咕啾咕啾」的淫糜聲響從下方傳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前面還是後面。雲淵連什麼時候不那麼疼了都不知道,因為前面舒服之餘,楊邦深的性器一次次將他後面拓開到最大程度,狠狠打磨那恬不知恥的穴肉,使他又酸又脹,幾乎快要化成一灘水。
直到兩個乳尖也落入楊邦深掌控,雲淵已然墮進情慾的漩渦里再也無法自拔,很快渾身痙攣地又洩了一次,但是對他來說遠遠不夠,爽到顫慄的時候,屁股不受控制扭來扭去,將性器吞得更深。
「楊……啊……再……給我……嗚……要……」
楊邦深身體力行地滿足他,兩人在床上滾成了各種姿勢,被子床單糾成一團。
雲淵像餵不飽的淫獸,即使最後射出來的精液稀薄如水,還是哭著一直要,最後意識都迷糊了,被掰開的雙腿間,頂端的小孔充血得厲害,可憐兮兮地吐著精泡,只能靠後穴來繼續接受快感,但也十分勉強了,內壁火辣辣的,前列腺都彷彿腫起來了,輕輕一碰就像過電似的一陣發麻,酸澀無比。
又是一個狠操,楊邦深在體內交待了,雲淵哼出個氣音,腰肢微挺,腿根痙攣抽搐,片刻之後徹底癱軟,性器在徹底軟下來之前,揚了揚,似乎還要射一次。
楊邦深見狀,想起了在雲淵的GV收藏裡看到的某種play,壞心眼地將人抱在懷裡,掂著那可憐兮兮的肉莖,在雲淵耳邊「噓」了一聲。
「小變態,想尿出來了是不是?」
「唔……!」雲淵被他像替小孩把尿那樣逗玩著,氣得幾乎要哭出來。「你騙我,玩得這麼熟練,是不是當過獸父,或者被你前妻玩……」
楊邦深挑了挑眉。
「開什麼玩笑,你不是知道了嗎,兒子嫌我去gay吧,跟我不親,前妻嫌性生活不和諧,跟我離婚,我可是拿著好幾年都沒操過人的乾淨OO來操你的。小變態,你再不尿出來,我就要尿在你裡面了。」
他厚臉皮地說著葷話,胯下微微一動,還埋在雲淵體內的半軟著的那一根一頂,雲淵不曉得愉悅感還是羞恥心率先壓倒了最後一點理智,小聲地呻吟了一聲,一道淡得幾乎透明的稀液劃出一道拋物線,灑在床單上。
無上的快感有如謝幕時放的煙花開的香檳那樣,徹底淹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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