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起初一天一夜,雲淵都沒讓楊邦深下床,除了鐵鏈鎖著手腳以外,一見藥效稍退,人稍微能動了,就一針肌肉鬆弛劑戳下去,兼且給他掛上了點滴。
楊邦深低聲下氣示弱了一番,卻仍換來這種對待,心中有氣,想著故意在雲淵正要離開地牢時「哎」地哀叫一聲。
「你是不是搞錯了,給我打了春藥啊……」
雲淵腳步一頓,回過頭來,楊邦深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灼灼光芒。
「不會弄錯。」
「不是啊,你看,我這……我感覺我OO都要脹到炸開了……快疼死了我……X,你不是愛玩這東西嗎,玩到膩了才割下來收藏,怎麼又要一下子弄壞?」
雲淵狐疑中帶著警惕地掃視著楊邦深全裸的身體,見他果然勃起了,才不情不願地折返,看了看點滴包的標籤,又撿起了空針筒一看,臉就黑了。
他伸出手攥住楊邦深粗長的性器,發洩似的用力掐了幾下:「玩什麼把戲?根本沒有弄錯!」
楊邦深正是要引他近身,毫無心理負擔地滋了他一臉的尿。
雲淵驚住了,掐他生殖器的手也僵住,本來乾淨白滑的臉上淋漓掛著淡黃腥臊的液體,耳邊響著楊邦深得逞的大笑聲。
「怎麼樣?我大概是世上第一個一邊幻想著AV巨乳家政婦一邊往變態殺手臉上撒尿的人,當是死前做點功德。姓雲的,你握著是要給我擼嗎,讓我爽了,全射到你臉上嘴裡怎麼樣?還是你要用屁眼來接?」
他就是腦袋進水了才會被一個白斬雞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楊邦深做好了激怒對方後當場喪命的準備,就算被閹了虐待到半死不活也認了,可雲淵竟然沒有半點當場報復的樣子,一味呆呆地盯著他性器看,臉上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過了幾秒,雲淵才回過神來,匆匆地掉頭就走,不知道為什麼,腳步有些踉蹌。
只聽得樓上的盥洗室水聲響了一會,過了一會,大門打開了又關上,想來是沖洗乾淨後,照舊披上那一張精緻的畫皮,當他的心理醫生去了。
楊邦深心中大惑不解:怎麼反應與之前大相逕庭?
但他並沒有疑惑多久,因為眼下的情況十分不妙,他已經快兩天沒正常進食喝水了,也被鎖死在床上,連翻個身都做不到。
臥底這一行多少聽聞過黑社會綁架人的手法,一直維持某個姿勢不動,手腳肌肉就會萎縮,甚至血液不流通導致組織壞死。
而且他滴水未進,嘴唇都乾得開裂了,接上點滴更是一條不歸路,幾乎就等於判了過程漫長得可怕的死刑。
他只能將活命的希望押在雲淵剛才那一瞬的異常反應上。
他猜他對雲淵來說,雖然與之前的男人一樣都是獵物,卻稍為特殊一點。
想想也是,「夜行者」明明是個有組織連環殺手,有規律有計畫地勾引酒客、繼而迷暈綁回家,虐殺後割掉生殖器作為戰利品;但面對自己的時候,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先演一幕救人、繼而是醫患間火辣的戲碼,直至自己撞破了真相才淪為階下囚……
也許,打從一開始,雲淵就沒打算殺死他……?
「先生,你餓著我,有什麼好玩的?」雲淵再來的時候,楊邦深先是收斂了囂張的態度,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面前陰晴不定的變態。「我吃飽點,服侍得你舒坦了,不是更好嗎?你喜歡讓我口交,那也得給我點水潤潤啊,乾巴巴的……」
「閉嘴。」雲淵冷冷地打斷。
楊邦深確定了這招不起效以後,馬上換了一招。
雲淵不過走開一會,就收穫了滿滿的噪音與一床狼藉。
手背血管里的的點滴針頭被楊邦深硬擰著手腕在床沿刮掉,帶出了一道傷口,一小汩鮮血順著那處往外流,已然在地上匯了一灘。
楊邦深下了死勁掙扎,手腕腳腕都磨到皮開肉綻,血流如注,大有不見骨不住手的模樣。
雲淵搶前,一針肌肉鬆弛劑紮下去了,找來急救箱,處理傷口的時候,微微顫抖的手曝露了他的無措。
「嘶……哈,小變態,你自己也知道的吧?肌肉鬆弛劑打太多,會導致心肌麻痺或者呼吸停頓的,你不敢……不敢注射太多。」楊邦深楊覺得自己有些虛弱,卻笑得恣意。「我告訴你,我只要能動就會自殘,你有本事就整天蹲在這裡跟我耗。」
「你敢?!」雲淵怒視他,抬手就是左右開弓兩記耳光,還掏出了槍,用力的把冷冰冰的槍口抵在楊邦深的太陽穴上。「你他X的再試試看?」
楊邦深吃痛,齜了齜牙,身體也因為失血有點發冷顫抖,眼前一陣一陣地金星亂舞,卻還在笑:「真不好意思,你的計劃就要被我破壞了。反正我餓壞了,脫水又失血,大不了是個死,以後只留下一具無趣的屍體……」
雲淵狠狠地瞪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是淡淡的血絲,喉結上下動了動,像條昂起身子的毒蛇,隨時暴起擇人而噬。
楊邦深也不甘示弱地盯回去。
最終,雲淵平伏下來,扯了一扯嘴角,伸出手,握住了楊邦深的性器。
「楊邦深,你有種。來玩一個小遊戲,玩完了,我就讓你好好吃東西喝水,也不把你綁在床上。」
楊邦深才不相信那真的是個無害的遊戲,他渾身的肌肉猛地緊緊地繃了起來,但是在雲淵手裡被套弄兩下又無法控制地硬了。他不想多看,將脖子扭到一側。
很多時候,男人的理智和身體是分開的。
下一刻,他感覺頂端傳來一陣逆向的刺痛,痛得他眼前一陣發黑,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
那是不折不扣的刺痛──雲淵撿了被他弄掉了的點滴針頭,將一小截刺進了尿道內,還捻著轉了一圈!
「你這……瘋子……!」
又痠又疼的麻痺感洶湧襲來,性器在驚嚇之中軟了一軟,馬上又顫巍巍地挺立起來,混合著尿意與射精衝動的感覺極其詭異,一浪接一浪地沖刷著楊邦深的理智,他牙關都在發顫,一動不敢動,生怕雲淵一動念頭就將整支針頭推進去。
「看誰比較瘋?」雲淵手上沒有再動作,任由那支針在性器上欲墜未墜,一向冰冷的聲線突然變得喑啞起來。
楊邦深睜大眼睛,看到雲淵臉蛋覆上了一層薄汗,幾縷瀏海貼在光滑如瓷的額頭上,臉頰上泛著異樣興奮的紅暈,湊近楊邦深的下體,吐著舌頭,舔了一口根部。
那一根馬上就染上了令人暇想無限的水痕,被刺激得狠狠地抖了一下,楊邦深只覺一腔熱血都湧到了下體,那裡硬得發痛,偏偏又被殘忍地堵著,逼得他呻吟出聲。
「給我拿走……!」
「在遊戲結束或者你認輸之前,我是不會拔出來的。」
雲淵冷笑說完,繼續唇舌上挑逗的動作,一下一下地從囊袋一路舔弄到頂端,指尖靈活地摩擦著冠狀溝,不時惡劣地轉一圈那針頭。
他如願以償聽到楊邦深七分痛三分爽的變調叫聲,罵完「變態」罵「婊子」,再由到他雲家老母直罵到十八代祖宗,直到那裡脹得發紫,實在撐不住了,滿臉冷汗地瞪著他,但眼神裡仍有恃無恐。
「別忘記了,一下子玩壞了就沒得玩了,死變……」他看到雲淵捻著針的手一動,才咬牙切齒地改口。「先生。」
針頭拔出來的時候,楊邦深整個人都癱軟了,一時三刻卻又射不出來,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雖然楊邦深沒有徹底認輸臣服,但是雲淵看著他那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心中反而升起一種刺激新鮮的感覺。
他之前囚禁的男人之中,有一個健身教練,看著高大兇猛,結果一下子就被嚇破了膽,只懂得擠出戰戰兢兢的笑臉討好他,甚至雲淵只留著手銬放他下床,兩條腿也抖得站不穩,整天趴在地上舔他的腳。
乖是乖,可是雲淵很快就膩味了,又把人關回地牢裡折磨至死,聽他淒厲地哭叫出聲還比較有意思。
楊邦深卻不太一樣,讓雲淵覺得自己仿佛在馴養一隻危險又充滿著野性美的大花豹。
愈是危險的東西,他愈喜歡。
楊邦深只覺眼前一暗,雲淵翻身跨坐上來,自己的性器忽地被一股溫熱的感覺包圍了。
「嗯……」
雲淵低低的哼了一聲,楊邦深被他徹底的容納了。
楊邦深舒服得忍不住聳了一下胯,立刻就挨了雲淵一巴掌:
「别他X亂動!我這是在獎勵你,別不識好歹!」
楊邦深臉頰吃痛,但也只好忍氣吞聲癱在床上。
雲淵騎在他身上,開始自己動起來,倨傲地揚著下巴,完全不和楊邦深交流,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根不會說話的按摩棒,自始至終都佔據著主導位置。他自顧自地扭著腰享受著,逐漸加快動作,喉嚨裡低低哼著愉悅的音節。
就算雲淵是被插進去的一方,就算這小變態裡面很緊,很會搖很會夾,叫床聲也勾人,楊邦深還是覺得自己被赤裸裸地強暴了。
他默不作聲地忍著,但是生理方面的反應是控制不住的,無論如何咬緊牙關,強忍出一身大汗,仍然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唔……!」
雲淵面露不悅之色,倏地站起身來,嫌棄地盯著楊邦深:「這才多久?真沒用。」
這句話刺到了楊邦深的自尊心,他不禁反唇相稽:「X你老母個X,嫌三嫌四的,忍住沒尿在你裡面了還想怎樣?你讓我捻根針先玩你一頓試試?」
雲淵挑起眉,伸手撩了撩頭發:「我去沖個澡,在我回來之前準備好,再來一次。要是在我開口允許前擅自射出來,我馬上就再把針插回去,直到爛掉為止。」
命令般說完,雲淵下床,轉身就走。
楊邦深看見帶着粘膩感的液體順着雲淵的大腿流淌下來,有紅有白,雲淵事前沒有做任何擴張潤滑,後面受傷了竟然還像感覺不到痛似的,背影悠然自得地在地牢的門後消失。
楊邦深用力吸了一口氣。
這個人,是真的可怕,真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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