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是放蕩下流的一句,偏偏由雲淵說出來就動聽極了,還一邊說著,一邊故意握著性器左左右右拍了幾下襠部鼓起的地方,充滿色情又危險的味道。
楊邦深覺得自己一定中了名為「雲淵」的邪,他非但感覺不到絲毫的侮辱猥褻,只覺得雲淵恍若一棵能令人上癮的罌粟花,讓他的腎上腺素直線飆升。
雲淵又用性器拍了幾下,見楊邦深竟然用痴迷的眼神盯著他,心裡頓時愉悅不已,當著楊邦深的面,跨坐在他身上,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徹底展露著胴體。
「楊邦深,你想插進來,是不是?」他再次問。
楊邦深下體脹到快發瘋,只能紅著眼睛,發出委屈又難耐的濃重喘息聲。
「想啊,怎麼可能不想?你明明就知道我喜歡你……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勾引我。」
雲淵愣了愣,對方語氣生澀中帶著真心誠意的意亂情迷,不像他,只為了滿足被錯亂性癮支配的大腦與身體,填充那不可告人的欲望溝壑。
他最怕沾染這種人,這種人索要的東西不多,但是太大、太重,對他而言,麻煩滿滿;他去gay吧「獵食」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知道不能和這種人做愛,只要做了一次,就像被烙上了印記,往後有無盡的麻煩等著他,割不斷,甩不掉。
可是楊邦深太危險了,既揣著一顆大男人無限膨脹的自尊心,卻也像個從未長大的小孩子般,黏著唯一願意親近他的人,自己的一顰一笑都能讓他牽腸掛肚,讓雲淵全身燃起一種火燒似的欲望,想從這個人獲得更多,想把這個人牢牢控制在手裡。
這種人沾都沾不得,但是人總是貪心的,既想被愛,又不想負責任,還想玷污這種純粹的人,想讓他變得和自己一樣。
雲淵臉上的汗水沿著脖頸往下流,匯到白皙光滑的胸口之間,緩緩的淌下,下身赤裸,整根性器都濕乎乎的,而他還是那樣的從容不迫,風流肆意,渾然不在意自己的身軀是否赤裸,姿態是否放蕩,仿佛主宰他的人只有他自己。
「是啊,我故意勾引你的。你想和我做,先想清楚了,我有過不少炮友的……最終他們都無聲無息消失了,後來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楊邦深醋意大發,發力掙脫了綁著手的領帶,反過來將人猛地壓在身下,一下子抽掉他腿間那隻矽膠性玩具,扔到遠處。
「肯定是你太浪了,才會一直被甩!你看看你,天天用這種東西玩自己,是有多想渴望被插?」
「唔……」雲淵喘著氣,一陣空虛感襲來,腿再微微張開了一些。「可是我忍不住啊……他們都滿足不了我,到後來還怕我,吵著離開,不要我了。」
楊邦深沒來由的有些心疼,皺起了臉,與他約法三章:「只要你沒愛滋,以後不在外面亂撩亂搞,也不把我當成你其中一個可有可無的炮友……我不會不要你的!」
「那……只要你摸我裡面摸得舒服了,我就考慮看看。」雲淵笑得極盡誘惑。「不過,我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楊Sir……」
楊邦深吞咽著口水,手指摸過會陰,一點一點向雲淵的後方靠近。當指尖碰到褶皺的時候,楊邦深連呼吸都忘了,指尖小心翼翼的朝褶皺中間摸去。
那一圈褶皺已經鬆軟,濕得一塌糊塗,楊邦深眼中露出無措,心臟顫抖,手指卻已經不聽話地插進裡面,胡亂攪了一圈。
已經被雲淵自己玩弄過一番的小穴輕易接納了楊邦深兩根手指。雲淵閉起眼睛,嘆息出聲,用身體感受著對方那兩根手指毫無章法地探索著內腔。
楊邦深肯定沒用手玩過他前妻前後兩處,也沒自行玩過後面。雲淵滿意地想。這是他的第一次。
他覺得自己果然是一個惡劣的人,竟然想出這種新奇的玩法,把一個直男逐漸調教得與他靈肉合一,也許這樣就不用一直找新獵物了,他們可以每天換著新鮮有趣的玩法,也許他能獲得一個真正願意了解並且接受他的人。
也許是異常性亢奮導致的幻覺,他忽然覺得,隨著楊邦深生澀的動作,心中那深不見底、冰冷黑暗的深淵裡似乎照進了一線光。
這一線光,會帶他離開深淵呢,還是將他引到另一個更暗無天日的幽谷之中?
雲淵無暇多想,一味地抓著楊邦深的手往深處插:「再插深一些……唔,不要著急,慢慢找……呃……對……按一按裡面……」
手指摸得愈深,快感愈洶湧,性器愈是控制不住吐著腺液,雲淵的雙眼溢出生理性的淚水,瞇著眼睛哈著氣,敏感得一塌糊塗的身體誠實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穴口和腸壁一陣接一陣地緊縮索取著。
楊邦深不想給對方留下一個連插都沒插進去就早洩的負面形象,努力地憋著射精的衝動,感覺著柔軟濕熱的腸道裹著手指,越進到裡面越黏糊,終於他碰到一個硬物,好像是一條細細的鏈子。
「裡……裡面怎麼還有東西?那是什麼?」楊邦深吃了一驚,結結巴巴地問。
雲淵睜開眼,他本就長得俊美,躺在地上的模樣勾人,情動的嗓音也性感異常:「你拽出來就知道了。」
他不動聲息地猛然一縮腸道,腸肉立即纏住體內的手指。
楊邦深好幾次快夾住鏈子,腸道一收縮,鏈子就滑開。這根本就是一個貪婪的肉洞,引誘著他在裡面翻來攪去的尋找鏈子。
楊邦深既激動又緊張,肉棒漲得更疼了。他很想很想知道雲淵體內還藏了什麼東西,於是用膝蓋抵著雲淵的大腿,剩下的一隻手急切地掰開臀瓣,好讓穴口張大一些,方便他夾住那根鏈子。
終於,他手指好不容易勾住了鏈子上的小環,一拽,卻覺得充滿阻力,濕潤的穴口還一收一縮,似乎戀戀不捨想把鏈子重新吞進體內。他不知道為什麼雲淵整天玩自己裡面,還能夾得那麼緊,角力起來也能旗鼓相當。
楊邦深咬緊了腮幫子,臉漲得通紅,指尖用力挾著裡面的東西,慢慢拽出來,在穴口冒出了頭,褶皺幾乎被撐平。
那是個圓圓的玩意兒,發出小聲的嗡鳴運作聲音,一路拖拽加上停在穴口震動,強烈的快感終於堆積到臨界點,瞬間使雲淵尖叫出聲,腳趾全蜷了起來,十指徒勞的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撓來撓去。
「啊……啊啊……這種程度,還遠遠不夠……」雲淵呻吟著,豔紅的舌尖舔了舔嘴角,眼神迷濛地盯著楊邦深的褲襠。
「你就是個變態!」
楊邦深看著從雲淵體內拽出來一半的玩具,看著雲淵的表情,腦海再一次炸出了亂七八糟的電光火花,狠狠地咒罵一聲,再也不管什麼用手讓對方舒服了,甚至都不打算把那跳蛋拔出來,就那樣直挺挺地抵住,懲罰似的,重重地頂弄進去,直沒至根。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將對方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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